伤到了。”藤川大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有女孩特有的馨香味,明明看起来这么小一个带着走却一点都不轻松:“你好轻。”

“真的吗?”藤川欣喜地叫了一声:“你是今年第一个这样说的人哎,因为工作需要我肌肉含量比较高,平常女生都扶不稳我的。”

她给我展现了一下小臂上的肌肉,我觉得现在坦白之前说反话会被她活活掐死,金木走在我们后面,藤川最初看到金木的恐惧仿佛是我的错觉,扶她回家的路上整个人自由自在,偶尔调侃我两句。

原本这种体力劳动金木一般主动干,但这次他没有帮忙的意向,想到他的确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肢体接触,最后一点疑惑也被我打消干净。

当天夜里金木便接到任务去了23区,临近新年,他的生日也快到了,凑巧的是上井大学80年校庆日和金木生日是同一天,他当初想考上井除掉这里优越的学习条件,建校日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我跟同桌坐在开满暖气的教室里,用草稿纸下五子棋,后排的几个人都在讨论今天早上关于23区的新闻,那边已经被列为危险区,喰种活动频繁,据守的ccg分部遭受袭击,不用怀疑,跟我走上歪路的女朋友绝对脱不了关系。

“校庆很好玩的,听老师说每个班都要准备节目,最终从所有非毕业年级挑20个节目出去,还有校园歌手赛,三轮后挑10个人。”

我来了兴趣:“随便唱什么歌吗?”

“只要有实力。”我同桌跟我也是高中同学,他醒悟一样对我道:“你以前唱歌那么好,毕业那年唱的《we 》吧?当初听完真的有点沸腾。”

我对他笑笑,心里在迟疑,如果能够过决赛,可以当着上万人的面给金木唱首歌,想一想都觉得这种生日礼物很拉风,不过我们学校有那么多学音乐的,我对自己把握其实不大。

中午我到德育部报名,正好看见西尾在那边帮忙,我让他给我放水直接进去,他说不可能,西尾帮我登记名字后和我一起去食堂。

“你独唱吗?根据过去的经验,组合比较好过。”

“知道独唱难一些,不过我找谁组合?”

西尾指了指自己,我告诉他和他搭伙只会导致我实力大减,他要扁我了,武力威胁之下我坦白了自己的意图,他揶揄道:“你真少女。”

第一轮选人最容易,清唱,只要不跑调的人都能进去,可惜西尾进不去,一出音乐教室我就疯狂嘲笑他,他让我闭嘴,称自己属于玩票性质。

我到家发现金木从23区回来了,他脸上有些疲倦,我暂时没有告诉他校庆的事情,如果过不了他早知道也没意思。

亲眼目睹了库克利亚的战斗后我一直担心金木口中的共食,但我们在一起时他看起来很正常,大概由于这种心理,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浅,凌晨听见客厅里有轻微的响声,我赶快拉开门。

金木半撑在地上,蜈蚣形的红色赫子从他背后延伸出来,他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我们从来没有一起睡觉,我以为金木和我一样不好意思,没想到我睡着的时候,他一个人在黑暗里承受剧烈的痛苦。

“金木!”

“不要……过来,”他见我离他更近,眼里闪过慌乱:“我控制不住它,你回房间去。”

金木新的赫子甚至碰到了天花板,他脚边有一只破掉的咖啡杯,他想推开我,牙齿间却不由自主分泌出唾液,他体内的多个赫包正在协调成长,金木白头发以后没有吃过人类,为了力量,他吃下去的是多数喰种不敢尝试的东西。

我相信他会尽最大的能力保护我,所以我也得保护他。

我跪在他面前,把手臂卡在他嘴里:“只喝血没关系。”

金木皱眉没有反应,我把小臂向他牙齿尖利的地方使劲顶,刺痛过后我看见他的牙齿染上了红色,金木低下眼睑,舌尖舔舐流血的地方,久到我的伤口止血后,金木恢复力气收回了暴动的赫子。

窗外有稀薄的亮光,他张开双臂搂住我。

青铜的新任务很快来临,我参加复赛那天,金木又跟传消息的纳基去了23区,复赛配伴奏拿话筒,选20个人。

来到这边后我学会的日文歌一只手数得过来,想在各种音乐系才子和民间高手里选进第三轮,索性唱以前熟悉的英文歌,老师这次挑人要走心些,唱歌没共鸣的几乎过不了。

身为学生会成员的陪跑小天王西尾帮忙登记,老师讨论时他给我偷偷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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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送她回来的人告别,关上门以后,藤川绘里摩挲着按开墙壁上电灯的开关,她手指冰冷,指尖小幅度地打颤。

“真没用……”

她过了太久安稳的日子,危机来临时已经不知道如何应对。

藤川绘里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再不可能忘记那双冽厉的眸眼,白头发的喰种悄然无声出现在她面前,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任何人都能觉察到露骨的危险。

“单向通道是什么?”

“是……是一部新电影啦,就是——”她的谎话来不及说完就被打断,赫子从她耳边险险擦过,藤川咬牙:“你跟踪我们。”

“你很可疑,”金木研向她走近:“看见我的第一眼你露出相当差异的表情,不过马上就遮掩下来,从见面起你一直就在观察我,刻意让放送你到车站。关键人物是什么意思?”

藤川脸上的吃惊再也掩盖不住,想不到她第一次见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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