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死在我的大腿间,受不了这种堕落的夜生活了。

隔天上午接到永近的电话,和他打完球走回家,看见街上有贴[高摫泉签售会]的海报,日期正好就在明天,虽然金木没有提过,不过我一直感觉他对半赫者时难以自控的状态有些介怀,想起金木以前很喜欢她的书,拉他去看看应该是个好选择。

永近注意到我的视线:“高摫泉签售会……她居然会来这边,明天你要去?”他挑挑眉:“最近都没看见金木呢,上次约他出来玩也不回短信。”

“其实我……”我努力让自己脸上同时呈现悲痛、懊悔、感伤的情绪,吞吞吐吐道:“我跟金木也一个星期没见了。”

“哈?!”

“就是上次那个女的……”我瞄了永近一眼:“你懂的。”

本来想从我这里得到消息的永近一下炸了:“我不懂啊!”

“就是那样,我发现我还是喜欢比较女孩子。”

因为金木明确表示不想让永近牵扯到这些事情里来,我不得不扮演一个人人喊打的渣男,说完这句话的瞬间,永近揍得我差点吐血,我被打得相当郁闷还不能还手,最后他丢下一个失望的眼神,把我抛弃在冬日萧瑟的大街上。

又痛又冷,生不如死。

我到家发现金木真的在看高摫泉的《吊人的麦高芬》,旁边还放着咖啡,老子二话不说上前打了他一顿,同时我对昨晚那件事怀恨在心,用了最大的力气,他毫不抵抗任我打,我嫌没趣停下手,他问我怎么了。

我掀起上衣,身上还有淤青的痕迹,金木眼神一暗:“是谁?”

“永近,他问我你的情况,我骗他因为藤川绘里我们快分手了。”

金木显然也没料到是这个发展,他低下眼,深黑的睫毛遮掩住他的情绪,估计在自责,我赶快抛开受害人的身份安慰他:“不是很痛,他没下重手,对了,高摫泉明天有签售会去吗?”

第二天到现场时我被前面排队的人数吓了一跳,金木刚开始不是很想来,半推半就到这里后比我还期待,怎么说也是他欣赏了那么久的作家。

在人群前面我们还看到一个像雏实的女孩,她带帽子,衣着有些成熟,毫无预兆女孩子转过身来,棕色的大眼睛,的确是雏实没错。

我向雏实招手打招呼,她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立刻放弃排了那么久的位置跑到我们后面来,等她站稳后,雏实欣喜地看着金木:“真的是哥哥!我听见有人说后面有两个头发一黑一白的男生就看了一眼。”

金木对她微笑:“好久不见,雏实。”

“嗯,也好久没看见八木了,”雏实和我问好后目光移回金木身上,她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一样问道:“哥哥为什么要加入那种组织呢……电视上那些事情真的是哥哥做的吗?”

金木有些不忍心地回避开雏实期待的目光:“抱歉,雏实。”

气氛沉闷下来,这时候我们旁边冲过一个蓝绿色头发的女人,她个子不高,穿着长裙,她嘟囔着“迟到了迟到了”一路跑到展柜边,那边的工作人员看见她后有些不满地埋怨道:“老师,您完全迟到了呢。”

“对不起,睡过头了。”

高摫泉坐上签售的位置双手合十给等待的人道歉,在场发出善意的理解声。

“好漂亮,”雏实憧憬的声音响起,她扭过头问金木:“哥哥,果然和以前的采访一样,是个好看的女人呐?”

金木点头,我小幅度地踩了他一脚,没想到雏实看到了我的动作,她笑出声:“不过在哥哥心里,再好看的人也比不过八木吧。”

“嗯。”

金木笑着答应,他偏过脸看我,我在他们两个人的注视下不自在地低下头。

天蝎座的我最走不起这种温情路线了,偏偏射手座的金木隔三差五就会让人手足无措一次。

高摫泉是个性格外向的作家,轮到我们签名时,她调戏了一把雏实,给她签名后询问金木“旁边这位轻浮的哥哥叫什么”,还问他头发是不是染的,两个人聊了几分钟。

“你叫什么?”高摫泉灰绿的眼睛望过来:“你是黑头发呢,我很喜欢唷。”

“谢谢老师,老师的发色也很好看,我叫八木放,就是最常见的那个‘八木’。”

真诚地夸女人漂亮永远不会出错,她写好名字眯起眼睛:“最喜欢哪本书?”

其实我只看过她的《黑山羊之卵》,当时是因为好奇去看,后续的剧情还是听金木讲完的,于是我就说了这本。

“以为会有什么不一样,原来还是大多数人的答案啊。”

她假装失望把书递给我,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离开签售会现场我们送雏实回了古董,当古董已经在视线里消失不见,金木低声道:“高摫泉和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美得不一样吗?”

“不,”金木脸上闪过迷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最爱的感觉。”

“阳光的感觉。”

“什么意思?”

金木不吭声,临街的巷子里传来惊恐的呼救声,听声音还很耳熟。

“藤川绘里?”这种渗人的声音也只有她发得出来了。

金木先我一步跑进巷子,出乎所料,两个都是熟人,金头发的纳基正挥舞着手上的赫子,藤川的大衣上滴落有大片的血迹,金木爆出赫子,挡在藤川身前。

“你什么意思?”被打扰好事的纳基口气有些不悦,金木音调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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