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体感不强了。”

“是吗?那回头我注意。”

“别听他的,小煜你照自己喜欢的就好,阿柳太吹毛求疵了!”

“说什么呢?我就觉得小煜跟我干摄影有前途,别摆弄那颜料了!烧钱!”

“你那些镜头不烧钱啊!胶卷呢?真是抬举自己!小煜甭听他的,把你这次的画拿来看看。”

“诶。好的,学姐,你等下啊……”

一下午讨论结束后,韩煜留大伙在家吃了晚饭,仍是韩大师掌勺。

期间大家似乎对闫柒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有那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青年问了几句客套的废话。

晚饭结束后,一伙人就没多逗留了。

临走时那个娃娃脸还给了闫柒张名片,说是‘以后想发展模特界找我’‘没钱时,做平面模特是不错的选择’之类的屁话,闫柒脸上笑容有些僵,要不是为了韩煜,至于么我!都沦落到和三流小明星一起去当模特?

在终于清静下来的房间里,闫柒半躺沙发上休息时,就看到韩煜坐在自己对面,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

闫柒只觉得心里毛毛的,坐起身,问道:“怎么?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那个,闫柒,我们商量个事儿吧。”

“嗯?什么?”

“我们去趟西藏吧,十一月西藏人少,再说十一月里还有藏民朝拜,我想去看看。”

“嗯。好,随……等等!”闫柒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倍儿正经地韩煜,“你刚说,上哪儿?”

“西藏。”

“再说遍?”

“西藏。”

“想都甭想!”

你说行我就行[改]

闫柒是犟不过韩大师的,在韩大师表现出对祖国西藏美好向往第二个礼拜后,闫柒服输了。

他实在忍受不了韩煜在耳边无时无刻地碎碎念,跟招魂似的,太阴魂不散了!

入境西藏先不说手续问题,光是要筹备的东西就有一大堆。

闫柒咬咬牙,硬是厚着脸皮找上耗子,让他跟浅海那边说声,帮忙打理业务一个月,顺便来看场子。

当耗子接到闫柒的求助时,这娃子真以为这世界内分泌失调了。

“跟你实说了吧,李大爷前些日子跟我扯你为中国美术事业当了三陪:陪玩、陪吃、陪喝的,还倒贴了不少老人头,那会儿,我不信,还以为他说梦话呢。”耗子咽了口气,继续说,“操的!这回你找上我后,我是真信了,没法不信,我跟你讲。跟你混那么久,头次见你这么拼命,回头一定要叫主席给你搬个贡献奖,太有献身精神了!”

“甭跟我挤,我没心情。”闫柒面色不佳。

“真是……敢情的,没法说你。”耗子啧声,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

“狼?”闫柒板下脸,“我扔了那么多孩子进去就为了套只狼?你滚蛋吧!”

“那你要什么?”耗子看着难得会着急的某人。

“内脏!”闫柒恶狠狠地说,“化成灰了照样都得扫来,一点渣都不能剩!”

“……”

耗子开始怀疑这还是那个永远彬彬有礼的绅士闫柒么?人格裂变了吧!

结果闫柒和耗子喝酒喝到最后,闫柒煞是愤慨地跟耗子说道:“知道么?他跟我说,他一学长为了摄影事业,和猴子朝夕相处的,半夜三点起床,持续一个星期,就为了照张日出照片。

“一个人在山上?”耗子有些茫然。

“对,一个人呆山里住了五年。”闫柒点点头。

“五年?拍啥能怕那么久?”

“你千万别问他们这种问题,一根草他们都能讨论下用什么角度去拍,更别说同一个地方用多种光感度的拍下来,然后再一张一张的研究。”

“……”

“这还不算什么。”闫柒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他还有个朋友,说是要终身呆在武夷山里头儿,那人真是……嘿!他闭着眼睛都能下山上山的。他天天对着武夷山照,据说还找上采茶人,要学习攀爬,想扛着相机爬上去照张母株大红袍。”

“操!疯子。”

“疯?”闫柒挑着眉毛,“这不算什么,你要去跟我去韩煜那儿,看他颜料就知道,同一种红,他能给我调出十几种渐变色,完了,还跟我说,这不是我要的红。”

“我看你也差不多了,给人熏陶成这样了,你半疯了。”耗子言简意骇。

闫柒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半疯?老子早就入魔了。”

联系好浅海后,闫柒也有时间和韩煜一起坐下来讨论具体事项安排了。

在关于怎么去西藏这点上,俩人有严重分歧。

闫柒的意思是,在北京坐直飞过去,省去那些麻烦的手续了,而韩煜的意思呢,是做飞机先去成都,然后再在成都坐火车或者汽车入境。

“走下川藏线吧,还可以沿途采景的,我还想看看《天下无贼》里头拍的那条高架桥……”

“你也不看看这要走多久?”闫柒揉了揉太阳穴。

“没关系的,你把车借我,我自己开过去。”

“不行。”闫柒这回回答的很坚决。那到时真是连人带车的回不来了,韩煜铁定就住那里头不出来了。

“可我想沿途走下四川。”

“甭搞笑了!进神农架?学那个不见野人就不刮胡子的疯子?”

“看国宝还不成么?”韩煜一脸委屈。

“拉到!照镜子瞅瞅吧,你自己就够国宝的了!”

结果闫柒还是败了。

在请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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