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狐狸同他那师侄不一样,并不需谢知非自陨精血。

之前墨阳受的伤到了艰难化形的程度,现在不但站了起来,而且一身沉珂尽除。

作为将墨阳一身内外伤治疗好的谢知非看向白衣人,淡淡道:“我允诺绝不主动不出手,由他同汝等对手,如此一来,也不算是插手青丘国内务。”

白衣人不敢相信自己见到的,用手掀开身边的人,往前一步以便更好的打量墨阳:“你!”

被白衣人打量的墨阳一身修为虽不说尽数恢复,却肉眼可见的迅速恢复。几息过去,即便不是到了巅峰,却也恢复了十之六七,白衣人骇然的看向谢知非:“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做什么,专注辅助无法输出的谢知非手拿输出武器,轻飘飘了瞥了眼白衣男子。

眉目如风,神情悠远,一双琉璃眼似乎在嘲讽白衣人的有眼不识泰山:“……”

堪称是最强后勤保障的谢知非抚摸了下冰王笛,重新将其凑到嘴边。

吹起笛音的谢知非伫立在那里,虽四周不似之前那边雪花翻飞,然而曲声激昂,似在为墨阳助阵一般。

也不见谢知非唇动,墨阳只听到耳畔声响:“你只管往前,身后有我。”

谢知非就不信,墨阳那么长的血条,两分钟之内会这群人被清零。

只要没死透,按照百分比来恢复,谢知非当真是稳妥妥的天上地下第一神医!

站在墨阳身后的谢知非阙目不视,静静的在哪里吹笛子,看起来也是半点反抗之力也没有模样,然而白衣人却不敢对谢知非出手。

摄于之前谢知非不过两下便将墨阳从重伤之下救,白衣人当真是半点不敢怀疑谢知非话语的真假,只当谢知非真是给青丘国颜面,不便自己出手这才将墨阳救起来给他们添堵。

毕竟,有这般神鬼莫测手段的人,又怎会一般?

白衣人坚信:谢知非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必是雷霆手段!

在白衣人看来,谢知非口中不主动出手的意思便是,一旦他被打了,定然会出手。

白衣人不敢去招惹谢知非,怕谢知非所谓的出手。

如此一来,即便是施展法术,白衣人也小心的约束自己手下,绝不去碰着谢知非半点,生怕这家伙以此为由插手进来。

于是乎,一群人将院子里掀了个底朝天,连房屋地基都不剩的情况下,谢知非那里居然连草皮都未曾掀起来一点。

给白衣人挖了一个坑,给自己增了安全保障的谢知非则是默默的,安静的吹笛子。

一时间,院子里打得昏天黑地、面红耳赤,而谢知非这边天朗气清、fēng_liú蕴藉。

完全是两个世界一般的诡异,却又异常的和谐。

渐渐,墨阳同白衣人他们分出了胜负,墨阳精神抖擞的站在院中,而白衣人则是跪地不起。

原本白衣人同墨阳战力相当,加之白衣人带了许多手下,怎么说也不会败给墨阳。

然而任由白衣人有通天手段,架不住墨阳身后吹笛子的谢知非时不时给墨阳拉一把气血,消一下状态,回一下修为。

修仙界诸人恢复气血和修为,多是靠着仙丹灵株,些许门派和修仙者可以为他人疗伤,但那也只是疗伤缓解,并不是根治。

若要根治,只能在战后慢慢调养,绝不是谢知非这样一挥手什么伤疼都没了。

况且仙丹吃多了体内会淤积丹毒,灵株吃多了也会给身体带来诸多负担,加之战斗之中食用无法有效的吸收,这负面效应自然大大增大。

若非迫不得已,没人会一边战斗一边嗑药。

往往白衣人同自己的手下艰难的将墨阳打到吐血,眼看着墨阳已经单膝跪地立马就要趴下了,一旁站着吹笛子的谢知非睁开眼,悠哉哉一挥手,平分了自己同墨阳的精血后给自己刷两下提针:“起!”

随着碧丝绿叶,吐血不止的墨阳气不喘、血不吐,抖一抖、站起来。

墨阳的一身伤口瞬间愈合,一身修为也在缓慢恢复,看的白衣人又惊又俱:这当是吃了神药呢!

如此往往复复数次之后,看似在车轮战中必输的墨阳因为有了谢知非为其不断为之续航,如今依旧坚挺,还能大战三日三夜。

然而没有后勤保障的白衣人他们却没了战力,东倒西歪的在那里喘气。

“……”看了看自己四周已经被这车轮战给累趴的手下,白衣人愤恨将怒气转向了谢知非谢知非:“这位先生当真要与我青丘国为敌吗?”

“这话我听不明白。”

谢知非停下笛音,对白衣人淡然问道:“我未曾与尔等动手,何来为敌一说。”

“……”白衣人被气得直翻白眼,谢知非没有直接动手,但是间接动手了啊!

白衣人抿唇看着谢知非,若是没有谢知非出手,墨阳那家伙爬也爬不起来,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将他们一行人累得如此境地。

然而谢知非语气的理所当然,让白衣人当真呕得一口血吐也吐出来,只能冷声威胁道:“先生当明白在下的意思,庇护我青丘国的人,先生当真以为我青丘国……”

白衣人坏还未说完,一个老者懒洋洋的声音在终南山之巅响起来,将白衣人接下来的话全部盖过:“九尾天狐好大的颜面,青丘国好大的口气。谢掌门医者仁心,难道救个人还需要看青丘国的你脸色不成。”

在场众人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是见谢知非久久不会来,等不及想要拉着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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