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之物多时。
无名回到寝宫,蹑手蹑脚地走向床边,虽然知道那人肯定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可还是乐其不疲,这便是情趣。
只是扑倒在床上之后,床是空的,上面没人,而且冷却多时,人不在啊!
“难不成言儿在和自己开玩笑,每次自己戏弄言儿到最后都是被言儿反戏弄,今天看来又要重演了!”无名如是想到,便换了一幅哀求的面孔,乞求的语调,“言儿乖,出来吧,今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
没有回响,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其实也就一刻左右,只是无名觉得很漫长!
“难不成是和自己比耐心!”
“哎,难道是说把自己又弄丢了,总是这样处罚自己,难道自己又做了什么对不起言儿的事?”
“呀,对了,一定是这几天和言儿聊女人话题了得太多了!”无名皇上恍然大悟,原来他家言儿是吃醋了。
又过去了一刻钟,“怎么还不回来啊!不行,不能等一晚上,要去找言儿!”
无名恍恍惚惚出了门,一阵风吹来,寒风,好冷!
“不对!”无名立马转身,回去一看东方言的披肩都还在呢,这么冷的天出去怎么可能不穿戴上。而且无名功夫比起东方言再怎么差,也能感觉到这时寝宫内没有东方言的气息,所以结果只能是一个——东方言,被人强迫离开!
于是,这晚上整个皇宫,整个京城被惊动了!
可惜,能把东方言劫走的人,怎么能被如此轻易抓到!
☆、【皇上不二了】
寒冷的外边,暖和的里边。
炭火叭叭叭的响着,刚刚洗完热水澡的东方言舒展一下,躺在床上,然后笑着对房梁上的人说:“可看够了!”
“呦,圣朝国母还是无言公子?”来人一幅道风仙骨,却是一脸顽皮,很违和的感觉!
“噜唔国使臣?”
“呀,竟然还是被发现了,怎么会呢?”来人还眨眨眼,那意思是在表达质疑吗。难道自己像是被打了大板的人吗!
“竟然看走眼了,前辈单身闯入内宫有事?”
“来看看不轻易示人真面目的圣朝国母,想不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无言公子,或者说云霓仙子高徒!”
“嗯?前辈到底是谁!”东方言觉得这人越来越不简单,因为说话之间东方言已经开始试探对方内力,可是竟然没有试探出深浅。
“你猜!”来人说话间已经出手,一阵风过,东方言已经被制住。来人把东方言抗在肩上,出现在了宫门之外,一辆车不疾不徐的速度,出了城门!
这辆低调的马车驶出很远了,东方无名才发现东方言不见了,开始翻地三尺地找人!
“哎,那个皇上啊,稍安勿躁!”何一拍拍东方言的肩膀,“你要相信言公子的本事,我师傅说过这世上如果有人能对言公子造成伤害,那么这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无名。所以不急,咱们从长计议,看看言公子给我们留下什么提示没有!”
东方无名深吸一口气,想一想也是这个理,开始想问题。
“去查从入定到现在,各个城门出去多少马车?”这是东方无名的第一个问题。
“各国特使什么时候离开的,尤其是噜唔国和羟苗国!”第二个。
“南宫,你用无言商行的印信去调公子的势力,让商行有公子消息直接送回京城!”
“小元子跟我去公子房间找线索!”
马上就有人来回报。
出城马车跟往常一样数量,没有特殊疑问的车辆,共计三十八辆,东门十辆,西门十辆,南门十辆,北门八辆。
各国特使都未出城,除了羟苗国的其它倒是在一起讨论近日朝堂上的事情。
南宫硕拿着无言商行家主印信来到无言钱庄找京城的大掌柜去了,想不到大掌柜竟然是熟人,就是曾经在回香城遇到的那栈的掌柜的,瞬间就觉得事情该好办了。
印信拿出来了,那掌柜的先是看了看南宫硕的脸,再是看了看南宫硕的手,最后等着南宫硕继续说话。
“事态紧急,赶快飞鸽传书所有商行一旦有当年发现公子消息,即可禀报回京!”
“你的意思是公子失踪了?”掌柜的不疾不徐的问道。
“事态紧急,请掌柜的速速行动。”
“你必然不是公子托付保管印信之人!”
“啊?”
“要想调动无言商行的势力,除了家主印信外还有专门的暗语或者暗号,亦或者公子本人来。你首先不是公子本人,其次带着印信却没有说暗语,也未作暗号手势,所以恕在下不能听你之命!”
“你!公子危急……”
“回去吧,不用费力气说了,公子当年定了的规矩不能改!”这掌柜的顿了顿继续道,“我们不以为公子会有什么危险,而且若是商行的人能见着公子,公子必然也能见着商行之人,那时候如真有危险公子必然会暗示商行之人,所以这位公子不必如此,回去做其他事情吧!”
南宫硕回来把情况如此禀报,东方无名赫然哈哈大笑,“果真是我的言儿!”
无名和小元子在房间里转了很长时间了,房梁上,角落里都转了,总算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浴桶旁有水渍,说明东方言洗完了澡;床铺乱了,说明东方言然后上了床;房梁上尘埃有痕迹,说明然后有什么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而且看样子在房梁上待了比较久的时间,所以无名很气愤,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