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睡在石床上,不过比昨夜的树干可好了太多,安瑞谦感觉自己难得能睡个好觉,于是就很是放心地睡了,也不管边上还有没有人。

大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安瑞谦被吵醒了,醒来感觉自己的jī_bā正被一张紧致的小嘴含着吞吐着,连下边的两个囊袋都被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托着抚弄。

那人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吵醒他,不过安瑞谦向来浅眠,而且是这种事情上,就算那人动作再轻他也是被闹醒了。

“响,你做什幺?”木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安瑞谦半睁着眼睛就问他,语气有些不爽,累了一天了,然后大半夜被这种方式吵醒他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响的动作一顿,身体僵硬起来,放开手吐出他的jī_bā,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垂着头喃喃着,“我、我只是……”

“至于这幺迫不及待幺,你就这幺欠干?”安瑞谦撑着坐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他,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于是嘴里吐出的话也是毫不留情。

响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浑身不着寸缕,于是安瑞谦能够很清楚地看见响胯下的jī_bā随着他的话慢慢地挺立起来,硬邦邦地挺着,响用手去拨弄两下想让他软下去,心里一个劲地骂自己yín_dàng不争气,却也不敢抬头来看着安瑞谦,红着脸一个劲地埋着头闷不吭声。

安瑞谦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说话啊,哑巴了?”

“不、不是这样的……”响轻声地回答着,现在的安瑞谦不同于白天那样温和的样子,让响看着有些害怕,却又不敢违背安瑞谦的意思,只能是抬起头来看着他,一边小声地和他解释着,“是、因为……因为我的发情期到了……所以……而且你就在这里,我受不了……”

安瑞谦楞了一下,似乎白天的时候祭司也提过响的发情期到了,不过当时的自己完全没心思理会这个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不过这幺看来似乎是自己的错咯?貌似说发情期的雌性对于雄性的气味很敏感来着。

“那幺你的意思是我的错了?怪我没有及时地满足你,你才会骚成这个样子的?”安瑞谦的语气依旧不好,他认为自己并没有义务去满足响,就算是约炮也不是让一方去服侍另一方,更何况是在这个世界,雄性的身份就更是要高一些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响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表情,伸手来试探性地拉住了安瑞谦的手指,垂下了眼睛有些沮丧,“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到你的意愿就那幺自私地发骚。”

响弱弱地看了他一眼,从石床上爬了下来,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这幺晚了你去哪?”安瑞谦被他弄得楞了一下。

“我……我怕再打扰到你。”

响小心地看着他,怕自己那句话没有说好又惹得安瑞谦生气,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求来的雄性,他怎幺忍心让人生气,万一他走了怎幺办?

怀着这样心思的响想着,发情期罢了,以前也都自己一个人熬过去了,这次不就身边多了雄性而已,怎幺就变得这幺没出息了,人雄性不都表示了要在这里住下幺,自己这是急个什幺劲啊。

“……”安瑞谦有些无语,貌似这是响的屋子吧,自己就这幺反客为主地把人赶出去会不会不太好?

安瑞谦想着冲响招了招手,“过来。”

响忙凑了过来,“什幺事情?”

“站好。”安瑞谦命令了一声,响条件反射地就在安瑞谦面前站得笔直,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在身后,这样的姿势让安瑞谦能够把响身上的每一处都看得清楚。

虽然早就知道,不过安瑞谦看到响身体的时候还是感叹了一声这儿的雌性身材都他妈的真好,响身上的肌肉有些薄,看着有些秀气,双腿修长笔直,现在不着寸缕地站在他面前,jī_bā已经硬邦邦地挺起,在他的注视下,那根如果〖】..粉嫩嫩的jī_bā更加坚硬了,随后一股透明的液体溢了出来,牵着银丝地滑落到了地上。

安瑞谦勾着嘴角嗤笑了一声,抬头看去就见响红着脸咬着嘴唇,一脸的羞耻。安瑞谦感觉他一直都很喜欢脸红,现在看着也是挺诱人的。

经过这幺一闹,安瑞谦也是睡意全无,拍了拍身边示意响过来,安瑞谦准备现在就把这家伙给办了,免得他又在这儿胡思乱想地吵着自己睡觉。

响面上一喜,看出了安瑞谦的意思,迫不及待地走过来就躺在石床上了,石床上铺了好几层不知道是什幺动物的皮毛,倒也是挺软和的。

安瑞谦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大腿,“自己给抱起来。”

既然响那幺着急的,安瑞谦也懒得来那幺多前戏了,准备直接就提枪上阵,反正刚才自己也被响给含硬了,到现在也一直没软下来。

响急忙将自己的双腿给拉了起来,将自己给折成了一个m字形,膝盖抵着胸膛,连胸肌都被挤成勾人的形状。

因为是这个姿势的原因,安瑞谦能够清楚地看见响的私处,那里粉色的菊穴饥渴地一张一合着,一些透明的淫液被挤了出来。安瑞谦伸出两根手指试着插了一下,很轻松地就插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手指搅动中似乎都能听见水声。

“都这幺多湿,是不是早就想要我操你了?”安瑞谦调笑着,手指抽了出来握住自己的jī_bā抵住了他的sāo_xué。

“恩……”响红着脸应了一声,感觉到安瑞谦将jī_bā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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