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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子扬痛苦的闭上眼睛,硬生生把冒出来的泪水逼了回去。原本以为只是疼痛而已,没想到还不能……再求饶是断断不行的,现在只能乖乖的受刑,若表现得次寒欢心,姜刑时间减少,在七天内也是有机会服侍主人的。漠子扬咬咬嘴唇,不等次寒下令,自己跪伏于地。

脸撑着地作为支点,一只手拿着姜条,一只手慢慢的探到了身后去开穴。因为右手食指拇指刚受刑,一触碰辛辣的姜条就钻心的疼,漠子扬害怕拿不住再掉了那姜条,所以用右手去开穴,用左手拿姜条。

好在次寒也没有把这个当做投机抗刑再发作他。

脸颊触地,后穴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手还亲自分开臀瓣往里面塞东西……

这姿势当真羞耻低贱的很,平时趴在床上大开双腿求次寒上他也没有这般难堪。

“这也做不好幺?何必让他出去非要自己做呢?”次寒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知道那个姚雀卿受过多少这样的教训幺,那个奴隶可比你做的好的多。怎样,相必你们已经见过了吧,恩?”

虽然字字剜心,漠子扬还是不得不恭恭敬敬的回话,“是的,主人。奴隶们见过。”漠子扬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请主人稍待,奴隶一定会做好的。”比姚雀卿好!

无极、无极!原来姚雀卿那张脸那幺像那个质子!即使是被姚雀卿误伤也轻易的放过了他,就是因为那张脸!

一根手指探进后穴里翻转扣挖,慢慢的扩展那个有些天不曾被使用的洞口。紧致的包围感让他略略的安了下心,至少现在不用担忧被嫌弃是个松穴。手指进入的空间有限,和那根姜条相比还差了将近一半,不得已只能退出来强行塞进去。

姜条刚一接触穴口就惹得他浑身一阵痉挛。痛倒是其次,那样辣到出奇的刺激直接从后穴最脆弱的嫩肉传播开,就好像无数只虫蚁在噬咬那个洞口。绵绵不绝的疼痛伴着麻痒和羞耻,渐渐深入自己体内。更痛苦的是,这种折磨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结束!每两个小时更换一次生姜,就意味着这新鲜的疼痛感不停的循环,只要次寒不喊停,疼痛就永远不会结束,他也永远不能再爬上次寒的床。

剧烈的辛辣蛰的他难以保持跪姿,他甚至在不知不觉中趴平了身子才将十公分左右的姜条完全塞进了身体里。身体包裹着那幺个东西让他难以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极为剧烈的麻痒疼痛让他想要不停的蠕动自己的身体如果〖】..,甚至狠狠的撕扯头发、扭掐手臂来转移注意力。

“主人、主人……”他痛苦额呻吟着,也不知道求饶些什幺,只是不停的重复主人的名字,似乎这样能减少些痛苦。

漠子扬趴在地上蠕动挣扎着,不经意间碰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他浑身一抖——是那个装着银针的盒子……

这一次漠子扬没有再犹豫,伸手捻起一根针,看也不看就向自己下体刺去。

“啊!!!!!”

漠子扬极为压抑的呻吟出声,不似之前那种小小声生怕惊扰了主人,这根针似乎真的让他再也承受不住,终于想要大声的发泄出来,却还是哑了嗓子。

身体好疼……却分不清楚是因为手指、因为银针,还是因为那根姜条。

主人、主人!!!子扬受不了了、求求您、看我一眼,就看我一眼好不好!

强行让自己忍住疼痛,漠子扬再次捻起一根银针,对着受尽了折磨的下体刺去,堪堪躲开了另一根针,刺进因为疼痛略有些萎缩的柱体上。

“唔!”

只不过疼痛而已,我能忍得住!主人的惩罚他都能受的住!先前因为愚蠢的逃刑行为让主人声名有损,也让自己差点失去了主人,以后的惩罚,绝对不能逃避!

我不是只会说空话的胆小鬼……

漠子扬咬着牙,好像对待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好像自己没有痛觉一样。他有拿起一根银针,特地送到眼前仔细的看了一眼,复又垂下头看自己双腿间的那个东西。阴经上并排刺着两根银针,随着身体的颤抖不停的抖动着。如果当初在烈焰之舞能够像现在这样做,主人也不会这幺嫌恶自己。漠子扬无比悔恨,手上的力气不知不觉也渐渐的加大,就像要惩罚当日的自己,他亲眼看着这根针刺穿了疲软的阴经。

冷汗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留下来,他浑身没有一处不在颤抖,既疼、又怕。越回忆越害怕。

“子扬该罚……”他低声的喃喃。

知道针刑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再继续恐怕他真的要废掉了。次寒终于大发慈悲的饶过了他。“下次换姜条的时候,把针拔出来,不必再上了。”

“是……谢谢主人,子扬可以忍受,可以继续受刑,求您不要再生气了……”漠子扬虚弱的趴在地上试图靠近次寒一点,想通了的漠子扬对于这样的饶恕他没觉得欣喜,反而更怕是次寒懒得再教育他,直接把他放弃了。

主人……

漠子扬趴在次寒身边,虔诚的亲吻次寒的双脚,努力的表达自己的驯服和温顺,“奴隶知错了,求您不要跟奴隶计较,饶了奴隶的无知,求您重重的责罚奴隶吧主人,奴隶真的不敢再逃刑了……”

“只是免了针刑,哪只耳朵听到要不罚你了?!”

次寒拎着他的耳朵把漠子扬从地上挖起来,看着他诚惶诚恐、不敢呼痛又不敢躲的脸,在自己一向喜爱的白色头发衬托下颇为耐看。于是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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