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活,自己在扬州fēng_liú快活,所以才生气。谁叫你不让丁管事跟我说实话?害我以为你要么对我无情,要么就是个冷血的人。」
「现在你知道我对你有情,那你对我呢?」秦戎握住他的手,轻轻放到唇边印了一吻,「你老实说,你心里对我难道半点也不曾动心?」
季君陵双颊赤红,眼含春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当着南云的面我不是都说了。」
「你说什么了?是我说的,我说你是我的人。」
季君陵低下头后颈连耳朵通红一片,可爱至极,声音轻得如同蚊吟,「你这样说,我,我也没反对呀!」
秦戎凝神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乐得哈哈大笑。用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色眯眯地伸手抚弄他的腿间,「怪不得你把我往房里引,原来你早有这个自觉。」
季君陵按住他的手慌乱道:「谁有这个自觉,你这秦兽又下流。」
秦戎嘿嘿一笑,将他压在床上用力吻他,「我不下流怎么衬得出你季书生,哦不,季状元的清高?再说我好久不曾听你大叫非礼,现在可不就要好好听上一回?」
两人小别一场思念若狂,再加上刚才诉说了情意,正是烈火干柴的时候,被秦戎按住狂吻,季君陵的身子软软的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就算拒绝了也不过是半推半就。
秦戎三五下剥下他的衣服,将他光溜溜的压在软榻上,伸手摸他腿根处轻颤着抬头的玉茎,笑得极色道:「这小东西记性倒好,还不曾忘记我,我只一碰就站起来了。」
季君陵伸手去捂他的嘴,「非礼勿言。」
秦戎哑然失笑,拉开他的手掌,「要堵用这个堵。」说完低头吻住他的红唇,与之唇舌交缠,拖出长长的银丝,淫靡不堪。
季君陵被他吻得神醉情迷,张开双腿勾住他的腰,曲身轻摇,「快……快一些……进来。」
「想我的好处了?」秦戎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低头吻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脖颈处来回舔咬。听他倒吸凉气,伸出手指粘着香膏探入他不住紧缩的身后幽穴。
听到季君陵闷哼一声,整个手指就被吸进又软又热的所在,心中一荡,「你中了状元之后比以往更好色了嘛。」
季君陵被他逗弄得浑身又热又痒,呻吟不止道:「还,还不都是你……害的。」
秦戎小心在他身后涂上润滑的香膏,一边低声逗他,「是我害的,我自然也替你治好它。」说着硬挺抵上他软滑的菊门,用力一插整根没到底,动作又猛又重,惹得季君陵用力敲他后背,「你,你想害死我啊?这么久都没有做了……」
秦戎低头吻他脸上痛出的泪痕,柔声哄他,「好宝贝,你也知道这么久没做了。念在我为你忍了这么久的份上,容我放肆一回。而且这不是已经进去了?你也是一样的想我嘛!」
季君陵只觉得身子里被塞进了个火热的硬物,入口虽然稍微有些刺痛,但是麻痒的感觉更甚,知道他说的不错。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是不是有受伤,只好含着眼泪瞪着他,「你这qín_shòu弄得我好痛,若是受了伤你可别再想碰我。」
秦戎伸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摸,只有湿滑的淫液却不见血丝,得意洋洋道:「我还不知道你这身子又紧又软,弹性极佳,哪里会这么容易受伤?」
季君陵听他讲得下流,伸手用力敲他,「住口。非礼勿言!」
秦戎搂着他的腰就着结合的姿势一用力将他捞了起来,两人就着坐姿黏在一起,用力吻他胸口红点,拿牙轻咬着拉扯,一边用力地抽动。
等他松开嘴唇时,季君陵胸口的小点被他吻咬得红肿如樱桃,整个人更是软绵绵的靠着他情不自禁地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黏在季君陵纹理细腻如玉光泽的胸口,更是说不出的qíng_sè。
秦戎哪里还忍耐得住,将季君陵翻了个身,抬高他紧俏的双臀,从后背自上而下插了进去。季君陵刚刚禁不住高潮,身子敏感到了极点,哪里禁得起秦戎这样的玩法,大张的双腿一软就跪在床上,呜咽求饶,「不,不行了,太深了……」
秦戎伸手到他腿间轻抚他腿间玉物,整个人罩在他后背上用力地挺进,「不行,你咬得我这样紧,让我都舍不得拔出来。」
「你这qín_shòu……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别人死活……唔,慢,慢些……」
季君陵被他弄得浑身颤成一团,体力不支的手一软,再也撑不住地趴到床上。
秦戎搂着他的腰,强迫他双腿分得更开,一边动作一边哄他,「就好了就好了,宝贝你也爽得不行吧!」
季君陵咬住被褥呜咽着逼出眼泪,整个身子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和秦戎结合的那一小点,其余的都酥软成了一滩春泥。
秦戎自后方进入得比以往更深,每一记都重重地撞在那个令他舒爽不已的小点上,撞了十几下之后,他终于忍耐不住再次喷发。身后幽穴随着喷神不由自主绞紧,秦戎大骂着「你要我的命了!」也一同射了出来。
射过两次,季君陵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去,哪知道秦戎不老实的又在他身后轻轻抽动,原本软下来的坚挺渐渐又硬了起来。
季君陵转头哀声求饶,「容我歇一会儿。」
秦戎色色一笑,「你躺着歇就好。」说着将季君陵的双腿张开分开架在自己肩上挺身而入,惹得他唉唉哭叫,「不,不行了……qín_shòu也让我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