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方遥咽下最后一点饭菜,回答道:“就是就是。”

……

吃罢饭,陵子钧准备返回北水帮。

成方遥施展了厚脸皮和没脸皮的最高境界,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把他留下来。

无奈陵子钧脑子里想着是好说好散,多年养成的身体习惯已经快人一步的做出了反应。

白雾擦着成方遥从背后偷袭过来的胳膊划过,擦破了一层皮。

好在刑鬼拿着账簿来找成方遥签字,险险的用五行盟这个月的账簿挡下了白雾的攻势。

三个人都虚惊了一场,尤其是陵子钧。

检查过成方遥的手臂并无大碍,黑了一张脸吼道:“你就这么想死在我剑下是不是?我找到药仙给你治好就成全你!到时候是给你刺成一只刺猬还是仙人球,任你选!”

“子钧,我只是想说…”

“说什么!”

刑鬼从白雾上抽回账簿,对着那个透了气的洞端详了端详,翻开内页,没有刺坏什么关键的字眼。叹口气背对着陵子钧说道:“盟主是想说,药仙他找到了,你别费工夫了。”

“对,我就是想说这个。”成方遥朝着刑鬼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最了解我的,还是你这个话不多的人。

“找到了?莫非……八月初八的寿宴上?”陵子钧疑惑不解道。

“对,所以你别大费周章了,我这条命死不了的。药仙都自己送上门了,我还怕什么?”成方遥接过刑鬼奉上的账簿和毛笔,大笔一挥,写下自己那占了半页纸大小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盟主,坚持住,我不会让你被反攻的!(待我去吃顿麻辣火锅,回来给你加点血)

☆、鱼和熊掌都想要

既然药仙不用急着找,那就先来讨论一下药仙的喜好,好可以兵不见血的让他给自己解毒。这是成方遥对刑鬼和陵子钧的说辞。

很显然,那两个人都对这句话产生了多多少少的怀疑。

不过想想也是,依照成方遥担别说送礼讨好了,没给绑来架上刀逼着给自己解毒就算是客气的了,还谈什么喜好送礼?就连成方遥自己说完这话,都忙着喝水砸吧嘴,掩饰自己的尴尬。

次日正午。

成方遥抱着走廊上的柱子,不住的磕打着脑袋,心中在一针一针扎着邪教教主的小草人。

果然是邪教啊,即使是换了个当家的,这驱使人干活的方法都一样,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当年老盟主让自己偷来的铸剑山庄的内功心法,就是为了给邪教教主过目。这事也是等成方遥当了盟主之后才知道的。他去邪教大本营报道,看着教主垫桌角的书皮很眼熟,仔细一看,正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牺牲了感□相换来的宝贝。当时成方遥就想拍桌子骂街了,无奈功夫不如人,小命挂在别人裤腰上,才吞下了这口气。

可是老教主给了老盟主一年的时间去寻内功心法,这个新教主给自己的,连一个月都不到啊。

果然是够狠的人,才能走的更远,坐的更高吗?

“盟主,你打算送什么?”刑鬼虽然对成方遥的说辞很是不信,仍旧不挑破,不深究,顺着成方遥的想法往下说。

陵子钧已经回了北水帮,现在的老宅子里只有成方遥和刑鬼。能商量的人,也只有刑鬼一人而已。

“送什么?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问你了。我猜测,神医药仙的,不是喜欢药草,就是喜欢绝世医书的。可是这两样,我都是外行。”成方遥换了个姿势,继续抱着柱子磕头。

“说到医书,我倒是知道一本拿得出手的。至于药草,虽然不能说天下无双,但是论起珍贵的,也有那么一两种。不知道盟主确定要哪一种?”

成方遥哐当一声把自己撞了个眼冒金星。

待到星星散去,脑子里的混沌也一概的散开了。

成方遥抓住刑鬼的手,激动的问:“当真是我的好助手,这么难办的事情都能眨眼就有了头绪?快说说,什么医书?在哪里?还有那个药草,做什么用的?我们老宅子里还有这么宝贝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我还以为只有些破铜烂铁呢?”

刑鬼伸手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润了润嗓子说道:“我可没说在老宅子里。”

“啊?”

“医书,在东金帮。药草,在南火帮。据说那本医书是一位江湖义士留给了东金帮齐帮主的祖先,一代一代传下来的的。药草,只要有钱,什么买不到?杜帮主的家世盟主也知道,一两种名贵的药草,对他来说不值得一提。”刑鬼看成方遥盯着酒葫芦的眼睛直勾勾的,胳膊一伸,塞到成方遥的手上。

自己则哒哒两声,踩着柱子上跳,坐到了走廊上的横杆上,一个潇洒的倒挂金钩,把自己如同一只猴子一样稳稳的吊在了横杆上。

成方遥眼睛里的刑鬼,就那么距离自己忽近忽远,忽来忽去的荡悠起来。

“才喝一口就喝醉了?这是练得什么邪功?猴子捞月?”成方遥喝一口酒,辣的嗓子刀割一样的疼,抽着凉气说,“怎么又这么烈了,不觉得烧啊?”

“烧一点,才过瘾。这么倒过来,酒就会快点倒进脑子里,我就能快点睡一觉了。”刑鬼笑起来一向幅度不大,若是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他在笑。现在更好,他倒着吊在半空,又是这么飘忽不定的来回的打着秋千,成方遥更加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从他说话的语气中,猜测他应该是笑着的。

“你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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