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吴邪一早把我们的底都给泄了,我也不想做什麽隐瞒,干脆坦白了,也好问问他有没有听到什麽消息。

“是啊,张老板,你这边客源流动多,不知道有没有什麽消息。”

听我这样恭维他,老张就得意起来了,砸吧的抽两口烟,“你们还真问对人了,这镇上还有我老张不知道的事。”然後他告诉我们,这镇上有个富贵人家,当家的叫沈大贵,别人都不知道他们家是做什麽的,只晓得很有钱,“但是我老张是什麽人,消息灵通,他们就是靠偷死人祭品发家的。而且这段时间据说来了个神秘人暗中帮助他,每次来都给他带些价值连城的宝物。”

“神秘人?”我跟吴邪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个我也听说过。”在一旁的陕西老头也讲话了,“不过也只是听说,没人见过他的。哎?这么说,老张难道你见过?”

老张继续抽烟,皱著眉头,“不算是见过。”

“哦?这怎麽说?”我追问他。

“就前段时间,有天晚上,都快大半夜了,有人来问门,我就下来开门了,是一个侏儒……”他说着又吸了口烟。

“等等,你说侏儒?”吴邪忍不住插嘴。

“是啊,是侏儒,因为天黑,我刚开始没看清以为是个小孩,後来他进来了才发现是个侏儒。”

听到这里吴邪有些激动的看看我,我使个眼色示意他别多嘴。

“他说要住店,我就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结果我想招呼他上楼时,他说不是他自己住,然後就付了钱……哦,对了,那侏儒的手指有残疾,几根指头都缠在一起了。”

我心想看来就是今天吃饭时遇上的那个人。

“所以你说的神秘人是指那个侏儒?”我问道。

老张摇摇头,“如果是那个侏儒我就不会说不算见过了。”他眉头皱的更加紧了,连烟都从嘴边拿下来了,像是在努力回忆什麽,“怎麽说呢,他付了钱之後也没带人来住,只是让我在房间里准备好水和必要的吃的东西。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毕竟人家已经给过钱了,就也没有多问只是按照他说的做了。那天晚上我一直没睡,听著走廊的声音,想看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样,可直到天亮都没发现什麽异样。

“等第二天早上,老婆子起来烧水,我也跟著起来了,然後悄悄的走到那间房门外,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啊?你这样做可是不合法的啊。”其实到这边我跟吴邪都能猜到那晚住在里面的就是张起灵,我只是想跟这个粗壮的大汉开开玩笑。

“唉,我也知道。但是这件事一直让我觉得不详,要知道这种地方的人不比你们城里人,都很迷信的,我怕那个侏儒在我店里搞什麽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会去偷听。可是听了半天也没动静,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可就在推门的一刹那,我听见窗户那噗通一声,好像有什麽东西掉下去了。我就赶紧跑到窗户口看是什麽东西。”

“你看见那人了?”

“嗯,不过也不完全,其实就只看见了一个背影,那人背上背著类似长棍的东西,虽然是长发,不过看体型应该是个男人。那人是从二楼跳下去的,我当时还很惊讶居然这麽高跳下去毫发无损,结果等回过神来已经看不见那人的影子了。”

“所以所谓的神秘人是指那个人吗?”

“嗯,因为只是模糊的看见了个背影所以也不算见过。”

听完老张的这番话,吴邪呆呆的站在一边默默无语,老张和陕西老头都带着莫名的神色看着他。气氛有些诡异,我赶紧出来打圆场,向老张要了两个房间,然後带著思绪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的吴邪上楼。

我们进了房间後,吴邪就坐在床上继续发呆。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就推了他一下,“不要这样吧,至少知道他的行踪了啊。”

他木讷的抬起头来,“小哥肯定又失忆了,他被那个侏儒给利用了。”然後又气愤的握紧拳头,“那个该死的侏儒,下次再见到他看我怎麽收拾他。”

看到平时温文儒雅的吴邪难得这么生气,我就过去安慰他,我拿起他握紧的手,“放心吧,张起灵虽然失忆,但他不是傻子,不会这麽轻易给人利用了去的──而且啊,你应该感谢那个侏儒吧,好歹他有好好照顾你的张小哥对不。”

吴邪抽回自己的手,瞪过来,“这样也叫照顾?就你歪理最多。”说完便张开手臂仰面倒在床上,闭上眼不再理我。我站在床边没有走,就这样看著他,看他散落在被子上的头发,看他随著呼吸起伏的胸口,心中顿时搔痒难耐,我刚要俯下身子,他搭在地上的脚就踢了过来,“看什麽看,快回自己房间。”

小腿上轻微的疼痛让我清醒过来,想到等会还要跟著陕西老头去见他婆娘,於是轻轻对他说道,“那先休息下,我一会来喊你。”

☆、05

傍晚时分,我们由陕西老头领着去他家。一路上吴邪跟在后面,双手插在裤袋,心不在焉的走着也不说话,我知道他肯定又在挂心张起灵那小子的事。我退后几步假装不小心撞到他,他抬起头来一副茫然的表情望着我,我笑道,“你小子跟上了啊,瞧你这无辜的小媳妇模样,要被山野强盗逮了去,我可没你官人那本事来救你。”

听我这么说他来劲了,上前一拳打在我胸口,“胡说什么你,要真有强盗还不定逮谁呢。”

“呵……”我有些气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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