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说不定那些稻草巫师里面也有独角兽的亲戚——”

斯内普教授有些烦躁,又想去摸口袋里的烟了,“但是,凡是存活于世的生灵,就没有绝对圣洁的——愚蠢的独角兽只要少女的白裙子就能引来它在上面休憩,他喜欢的可不是白裙子……”而是少女未经世的香甜。

斯内普教授刚刚想起面前的孩子只不过是一个十一岁的少年而已,虽然他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但斯内普教授还是止住了话头。

“你问这个干什么。”

“啊啊啊只是好奇,”芬奇对小花老师害怕自己喜欢独角兽的血液的事情总觉得有些担忧,但今天一听似乎,只要是有需要的人都可能会对独角兽的血液有所期待,小花老师不是正在向着神奇动物进化么,说不定是因为这件事情呢,“教授我手上这本书已经大致消化好啦,谢谢教授。”

手上的书写的手写印刷体写得清楚和书页旁边两种不同字迹的笔记相辅相成,简直就是入门的优秀笔记。

斯内普教授对于芬奇的天分有些惊讶,过去的八周时间里十一岁的孩子竟然就把这本书给消化完了。

真是个,既有定性又有天赋的孩子。

斯内普对芬奇有些欣赏。

“这本书是下个学年的教材,”斯内普从旁边的书架上挑了一本书下来,“也是我当年读书的时候用过的书,你可以课余时间好好看看,送给你了。”

“好的,谢谢教授!”芬奇接过教材一看,书的扉页竟然写了“混血王子”这个签名,“我会好好看的!”

斯内普教授朝着芬奇挥了挥手,芬奇笑呵呵地去上课了,没过一会儿又哭丧着脸了——下一节课是魔法史,又是一节六级听力考试课orz.

芬奇在去上课的路上遇到了奇洛教授,奇洛教授似乎很想靠近他跟他打招呼,又似乎不敢靠近他。

“奇洛教授。”芬奇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

“同……同学你好,”奇洛教授不禁结巴了起来,“下……下午好。”

“下午好,”芬奇笑着回应,“教授我先去上课啦。”

“好的。”

芬奇并不知道,这个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挂满蒜头链子来驱魔的教授为什么会对他有兴趣。

“主人,”奇洛教授看着芬奇走远了的背影道,“他刚刚跟您打招呼了。”

“我当然知道了,蠢货!”沙哑又尖锐的声音毫不客气地回复,就像是指甲磨过黑板那样让人有些受不了。

“芬奇,芬奇,”马尔福捅了捅芬奇的胳膊,“教授问你问题呢。”

“嗯——”芬奇昏昏欲睡,突然瞬间清醒,“啊?”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中午没睡午觉,失策了——芬奇站起来嗯嗯啊啊了半天,魔法史的宾斯教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芬奇,芬奇不知道教授问了什么问题,倒是赫敏的手一直高高地举着。

“芬奇坐下吧,好了,赫敏同学,你说吧。”

“1945年,教授,1945年盖勒特·格林沃德被打败了。”赫敏很快就说出了正确答案。

邓布利多校长正好巡视到了魔法史课的门外,听见了熟悉的名字的时候整个人一愣,随后又默默地走开了。

爱情使人盲目,所以,没有爱情不就好了。

事情都过去四十多年了,自己也变成了一把老骨头咯,邓布利多苦笑。

“老伙计,怎么了?”管理学生名单的罗浮先生看到邓布利多校长让人觉得越来越孤寂的背影不禁问出了声。

他来到霍格沃茨管理学生档案已经三十几年了,上一个管理学生档案的是他的父亲,老罗浮先生。

他一直都跟在邓布利多的后面。

无论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的邓布利多,还是渐渐沉淀下来的稳重的邓布利多,都让他着迷。

不过他已经一把年纪了,喜欢的自然不是邓布利多的外表了,而是更深层次的,灵魂。

那个曾经年轻过激情过,后来慢慢沧桑到最后沉淀成睿智的灵魂。

不过自己现在已经是个老家伙了,如果能刚好有个人出现,相互扶持到生命的尽头,似乎,也不算太糟?真希望邓布利多先生也这么想。

“噢,古德,”古德·罗浮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邓布利多在不远处回答,“没什么,老伙计,有兴趣来跟我下盘棋吗?”

“当然。”罗浮先生笑了,“为什么不呢?”

两位老人的身体还算健朗——对于我们巫师来说,年龄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一串定好终点的数字罢了。

在走到这个数字之前,为什么不好好地,恣意地过呢?

罗浮先生和邓布利多校长走到学校的一处空地,两人都拿出了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巫师棋。

下了几次,邓布利多校长都输得厉害。

“噢,古德,我觉得巫师棋肯定是世界上最难的棋了。”邓布利多校长笑着说,“如果要看守什么东西的话,有巫师棋对我来说就万无一失了。”

“那样的关卡好像——只能防住你,”罗浮先生笑了,配上他火红的头发竟有些年轻时候的张扬,“将军。”

万圣节和巨怪

“不给糖就捣蛋!”马尔福一睁眼,被披着南瓜印花斗篷的芬奇吓了一跳,见芬奇和小花老师都兴冲冲地向他眨着眼睛,小金毛头一梗,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捣蛋吧。”

“嘁——”芬奇和小花老师两个生物难得同步了,“小花老师我们去闹高尔去。”

“对对对,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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