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信息素很有用,但是信息素的压制也只能起一时之效,没有被标记的o就像是坐正在爆发中的活火山一样,信息素的香气就好像滚烫的岩浆沿着身体的裂隙放肆地溢出,变成了o的青年精力充沛得可怕,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缠在男人身上。
然而这对于侯爵这个体弱多病的beta来说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侯爵夫人的小屁股像是变得永远也吃不饱一样,总是饥渴地夹着他的ròu_bàng不愿意松开,把他都榨干了才勉强觉得餍足。
而青年在昏沉中的胡言乱语总是让男人危机感十足,因为信息素的干扰,克洛尔有时觉得是一个在肏他,有时又觉得是一个beta在肏他,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个正躲在侯爵夫人的床底下时刻准备将侯爵这个beta取而代之。
然而克洛尔只是在试探。因为每当他把男人叫作“”的时候,当他乞求男人标记他的时候,对方总是会更加粗暴地肏弄他。
美丽的o丈夫再一次进入了他的生殖腔,而中途插入的信息素像是一把能够打开了他身体里锁眼的钥匙,让硕大的器柄顺利凿进了紧小的孔洞里。
在那一刻,他的生殖腔再一次被男人打开了。
“呜……别射进去啊☆◇1◥23m◢⊿⊿♀ei. ▅……”男人此时在他眼里是丈夫,是情夫,同时也像是个陌生人。
的信息素混淆了o的理智,青年如今只觉得抱着他肏弄的男人十分陌生,他看着男人那张熟悉的脸,却恍惚觉得自己正在被丈夫窥视着他和“”情夫偷情的过程。
“怎幺?”
“不要……我是侯爵夫人……只能给侯爵生孩子……呜……”他似乎意识到男人语气中的不悦,所以拼命想向他的丈夫证明自己的忠诚。
可他越是这样说对方肏起来就越是用力,每一下都好像快要把o体nèi_shè出的热流沿着缝隙被倾倒在这新生之地,它们从幽深的隧道一路流入开阔的盆地,企图在这般狭小、闭塞的空间深处孕育新的生命。
他的下半身变得像铅一样沉重,他感觉自己再往水下沉没,而当青年那颗完全漉湿了的、美丽的头颅重新伸出水面之后,他一抬头便又对上了男人淡蓝色的瞳孔。
“虽然这不是我所期望的发展。”在许久的沉默过后,他感觉到男人的声音与亲吻一同落下,从唇边一路流连到了颈侧。男人开始吮吸注入信息素时留在皮肤上的细小针孔,青年的口腔中一阵甘甜划过,呻吟声也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滚了出来。
“但是我很高兴。”
侯爵的眼睛里闪烁着愉快的光彩,这让青年在一时之间觉得这是幻觉。他曾经在那双眼睛里见过的只有极为深重的忧郁。在过去,那具病态、嶙峋、布满了痛苦与仇恨的身体总是压在他的身上低声喘息,从来不留给他一丝希望。
现在的侯爵,却又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克洛尔在这一刻甚至希望漫长的发情期可以更长一些,两人相拥着在高潮中死去,便再也不用看见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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