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舒结果沉甸甸的银子,知道里面的金额不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曲柏言说:“不知道岳少侠何时来呢?”

“众岳镖局的人一直都在府外候着呢,从前天就在了。”秦旺说道。

曲柏言一愣,转身看了看外面,心中竟然一阵悸动,脸上竟然展现出了一抹不经意的笑。

果不其然,出了秦府的大门就看到来时的马车在门口停着,岳茗萧背着手站在马车旁,看到曲柏言他们出来,连忙走过去,拱手对秦裴东说:“秦老板,我来接人。”

曲柏言看了看岳茗萧,心中虽然高兴,可是见到他本人之后,那股高兴劲儿马上也就消失了,反而变成了一种苦涩。

想起自己前夜还被人弄得几乎晕过去,就觉得瞬间里岳茗萧的距离远了,说到底自己本就是个不净之人,谁还会真的对自己呢?

跟秦府的人告别之后,曲柏言没有跟岳茗萧说一句话就准备上马车,却听见有人在唤自己。

“妙言。”

曲柏言转过身,忽然看到汪诚羽骑着马在不远处,身边还带着几个人。

“汪少爷还没走?”曲柏言问道。

岳茗萧正欲上马,却也驻足观望。

汪诚羽骑马来到曲柏言近前,飞身跳下,看了看他身后的马车说道:“坐马车多没意思,我带你骑马,我们一路游玩着就回去了。”说完看了一眼岳茗萧,“众岳镖局的岳少当家吧。”

岳茗萧点点头,“不知阁下是?”

“汪府的汪诚羽。”汪诚羽不以为然的说着,然后转脸看着曲柏言等着答复。

谁知曲柏言转身就要回马车,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必了,还是马车比较适合我。”

汪诚羽一把拉过曲柏言笑道:“刚抱过你,怎么现在又对我这么冷淡了?回去我就去鸿瑞楼找你,这次该伺候我了吧。”

曲柏言拍开汪诚羽的手,不安的回头看了看岳茗萧,却发现岳茗萧正皱着眉,转过脸怒道:“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没觉得我胡言乱语啊,你被人家弄得连路都走不了了,要不是我,你恐怕都病了吧。”汪诚羽说完抬起头看了看岳茗萧,“妙言,你不跟我一起走是不是另有原因?”

岳茗萧上前一步拉过曲柏言,礼貌的对汪诚羽说:“我受鸿老板嘱托一路护送妙言公子来陵城,自然送他回去也是我分内之事,还请汪公子不要耽误我们赶路。”

岳茗萧的话说的礼貌又不失威严,语气拿捏的恰到好处。曲柏言呆呆的看着岳茗萧不禁更加用力的握着他护着自己的胳膊。

汪诚羽静静的看着二人,然后又勾起那邪邪的笑,说道:“妙言,我们回福蓉后再见。”说完深深的与岳茗萧对视了一番,这才飞身上马带人离开了。

曲柏言低头呼出一口气,发现自己还抓着岳茗萧的胳膊,连忙松开手退后了两步,“谢,谢谢…”

岳茗萧走回马边,轻声的侧过头说:“既然没事了,那就赶路吧。”

回去的路上相安无事,由于不是很着急,所以大家的速度都不是太快。

曲柏言拿着玉笛看得出神,他特别想问问岳茗萧对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是否也和自己一样?可是他不敢,他从来不敢想未来,他也知道自己没有未来可言,既然这样,问或不问又有何去别呢?

在鸿瑞楼的十五个年头里,他看到的都是离别,每一个笑容的背后都是满满的心酸。他记得若季活着的时候,他是她身边的侍从,若季很喜欢他,经常教他认字,教他吹笛,并把那首曲子完完整整的教给他。

直到若季死后,福蓉花巷中才开始流传出鸿瑞楼的一位男色,眉眼和动作中竟然有着若季姑娘的影子,尤其是那婀娜的背影,更是像极了当年二十出头的若季,那个人便是后来的妙言。

曲柏言总是能想起那个傍晚,他推开门去唤若季吃饭时,那个孤独的背影,那样的清瘦,乌黑的长发垂至脚边,那身火红的长裙被花巷外的灯火映的更加刺眼。当若季转过头时,那张脸带着笑,却有两行泪,已然挂在腮边。

“天真的变凉了。”曲柏言坐在窗边,手里捧着小凤舒刚刚沏好的热茶自言自语的说。

“主子,明儿我们就能到家了。”小凤舒坐在床边整理着东西说道。

“我们这出来也有些时日了,还真是想念那条花巷。”曲柏言低头看着杯中的茶水忽然觉得世界那么大,可是自己容身之所竟是那么一条一直觉得很脏很脏,但却又离不开的地方。

小凤舒抬起头问:“主子都想念花巷的谁?”

曲柏言陷入了沉思,那条花巷,就好似牵绊着自己的一条无形的线,与自己链接的人有好多好多,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亲近的,憎恶的。

“婉伊,鸿霜,舞魅他们吧。”说到这里,自己不禁笑了,想起婉伊那絮叨的样子,真是像一个管家婆一般。

“主子不想念大掌柜的么?”小凤舒走到桌边帮曲柏言的茶碗中又加了些水问道,“鸿瑞楼中大掌柜的对主子最好。”

“好?最好?好的话能让我去接这样的生意?”曲柏言一皱眉,想起了和秦裴东的那夜。

“可是秦老板给的赏钱也多啊,还不是照顾您嘛。”

二人正说这话,岳茗萧站在门口轻轻敲门,小凤舒一转头看是岳茗萧来了,连忙说道:“岳少侠,您来了。”

岳茗萧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曲柏言,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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