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表情一下子僵住,觉得自己讨了个没趣,正要打个哈哈转移话题什么的,小哥又接了一句:“东西还没有收拾,过几天再搬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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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脑子里突然不应景的蹦出一个前一天刚好在论坛里看到的调查贴。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做到了。
吃饭的时候闷油瓶大概讲了讲这三年他回到长沙老宅的事情,吴邪听了忍不住唏嘘,这老九门到了他们这一代,也就真的是落败了。随着那个牵扯了老九门几代人的谜团的揭开,吴邪算是想明白了,他和闷油瓶,乃至解语花、霍秀秀他们,若能平平淡淡安安分分的过完这剩下的半辈子,也就足矣。什么金贵明器,什么长生不老,如果要用这几家几代人的命去换的话,不值,不值哟。
吃完饭吴邪随口问闷油瓶包里是些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沉,后者走过去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掏出来,是几件包着旧报纸的小件器物,打开一看全都是上好的明器,其中一个铜胎掐丝珐琅瓶和前几天某个大型拍卖会上500多万成交的宝贝品相不相上下,细细看来甚至这只更好一些。吴邪以为闷油瓶这三年敢情又去下斗摸宝贝了,闷油瓶摇头,说是长沙老宅那边长辈生前收藏的旧物,带给吴邪卖了或者留着镇店,怎样都好。吴邪不要,说你还是自己留好吧,闷油瓶却坚持的紧,说你知道的这些东西于我没有任何价值,你就当我先放你这儿也好,这些东西带出去还碍事。小哥难得认真,也就由不得吴邪不要了。
天色渐晚,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没有想停的意思,吴邪留闷油瓶住下,说我把二楼买了下来了不怕你没地方住,闷油瓶应了。吴邪帮着他把装着贴身衣物的背包提上二楼,岂料包的开口没拉好,上到楼上的时候为了方便开门把包倒了个手,里面的衣服就哗啦掉了一地。吴邪急忙弯腰去捡,突然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一样看着有点眼熟的东西。走廊上没开灯光线不好,吴邪下意识的伸手把那东西拿近些定睛一看,瞬间石化——
我操,这不是胖子给他买的那个小鸡内裤么!我勒个去…这货...居然还在穿…?!
身后传来闷油瓶上楼的声音,吴邪默默地把衣服捡起来抱好,腾出手来开门。这屋子从去年胖子走了就没再住过人,吴邪和小哥一起把屋子简单打扫了一番,又从自己屋抱来床被褥拿来备用的洗漱用品干毛巾什么的堆到小哥床上,才算是收拾出了个房间的样子。吴邪叮嘱闷油瓶早睡,说厕所在右边走廊头上我在你对面房间床上,洗漱去厕所睡不着去找我,没什么事我也去收拾收拾睡了。
身子出去房门一半突然想起来个事,回头问闷油瓶:“小哥你有手机么?”
小哥摇头。
果然…吴邪笑了笑:“明天天好,咱们出门,我给你买个手机。”
不等闷油瓶作出反应,吴邪关上门退了出去。3秒钟后门突然又开了,吴邪对着闷油瓶恐吓道不许逃跑,然后关门关到只剩一条门缝的时候突然想到小鸡内裤的事情,悠悠的补上一句:“小哥,看不出来你这么闷骚的哦…”
门关了,闷油瓶眨眨眼望向天花板许久未眠,认真的琢磨着闷骚的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第二天吴邪难得好精神的起了个大早,下楼去买了三人份的西湖藕粉和小笼包,回来悄悄推开闷油瓶的房门打算叫他起床。原以为能看见小哥春睡图的吴邪却见他端坐在床头望天,吐了吐舌头心说这家伙起这么早,便招呼他下楼吃饭,一会儿还要趁着早上凉快些带他去买手机呢。
闷油瓶乖乖和他下楼,这当口睡在一楼内堂的王盟也起床了,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的想要去开店门,一走出来被坐在前厅的两个人吓了一跳,哈欠打了一半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回不去别提多难受了。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跟着老板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他老人家这个点起床啊…王盟脑子还有点混沌着呢,吴邪拍了他一把招呼他快去洗把脸吃饭,这才反应过来,心说一物降一物,这小哥真是老板的克星。
吴邪心情不错,一碗西湖藕粉也就吃得格外的香。挖了一大勺含到嘴里正待细细咽下,闷油瓶突然问:“吴邪,闷骚是什么意思?”
噗——!
可怜那一勺藕粉是一点儿也没捞着下肚,全被吴邪一口喷到了桌子上。
这个闷油瓶…他是故意的吧。吴邪瞪他一眼,却见他无辜的抬眼看着他等答案。
… …“那个…闷骚就是说你…嗯...说你很可爱的意思。”
“哦。为什么说我闷骚。”
… …“因为…因为那个印着两只小鸡的内裤。”
“哦。小鸡内裤怎么了?不能穿么?”
… …好吧,吴邪心想,就哪天算你在身上纹一只y我也不奇怪了。
“没怎么,没怎么…当然能穿,怎么不能穿。”吴邪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打破沙锅问到底型闷油瓶的问题了。
“胖子在云南的时候买给我一打,丢了怪可惜。”淡淡道。
… …
… …“死胖子…敢来杭州我灭了你。”
吴邪开着他那破金杯陪小哥买了手机办了手机卡出来,正好遇到街边一个摄影的摊点非要给他俩照相,吴邪看闷油瓶不说反对就照了一张,洗了两份又要了个底片,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