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其中怕是有什么事情。

太子带着皇帝的圣谕监国,又有皇帝得力的大总管德全在一旁助威,任谁都没有指摘的余地,何况太子由多位名师教导多年,处事已然有了自己的章法。

虽然手段还显稚嫩,但旁边又有张家老大这类能臣帮衬,除了些非圣驾不能决断的事物,其他的经过几天的摸索也逐渐顺利起来。

借此机会也算让朝中大臣看到太子已然是位合格的储君,地位只会越发稳固。

本来一切是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坏就坏在皇帝对外是一连二十几天都闭门不出。有心人看到太子正慢慢展露出一个合格储君的能力,这就坐不住了。

蹦哒的最厉害的要属大皇子一脉,后边还跟着三皇子时不时插一脚。现如今除了太子也就这两位成年,有资格有想法去争上一争。

一开始大皇子只是撺掇着众位弟弟妹妹一起去给龙体欠安的皇帝侍疾

,美其名曰尽尽儿臣们的孝心。

太子和德全当然要拦着不让进,只说皇帝需要静养,人一多乱哄哄的不利于养病,留下太子一人就行。一行人在寝宫外请了安就老实地打道回府。

没想到一连几日大皇子都拉扯着几个兄弟日日过去请安,几个哥哥这么勤快,剩下的怎能不去,否则就是显得自己没有孝心,等着挨父皇的厌弃吧。

无论出于本心还是被逼无奈,皇帝从上到下所有的子女开始了例行一日的请安活动,里边连两三岁懵懵懂懂的奶娃娃都被抱着夹在其中。

皇帝真要是在宫里,哪怕真的病重,也会撑着见大家一面。可惜他已远在扬州,最怕的就是被大家发现不在宫里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大皇子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再又一次被拦在门外后,借机发作起来,

话里话外暗指太子将父皇软禁起来,拦着众位皇子公主不让尽孝,真是居心叵测。

直把太子吵的脑仁疼,没办法只能拿出皇帝临行前交给他的信物才勉强打发走大皇子一行。

这之后关于太子软禁重病皇帝,不让旁人探望的谣言就传了起来,甚至愈演愈烈,说太子为了早日夺得帝位给皇帝下毒的都有。

这些目的就是让太子慌了手脚,最好能一时不察犯个大错,也能为日后行事找得一个好借口,毕竟都是担心皇帝安危不是。

皇帝就是在大皇子、三皇子拉着一些招募的大臣在养心殿前上演闯宫闹剧的时候回来的,悄悄地从后边进入寝宫。

一回来就碰上蠢儿子唱的这么一出大戏,皇帝怒火中烧,换下衣服只着寝衣,半躺在龙床上,做好准备,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老大、老三给朕滚进来!”

这平地一声吼吓得门外的众人一抖,太子暗喜父皇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今日恐怕瞒不过去。

大皇子、三皇子对视一眼,坏了,这下闹大了,俱是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顿时眼泪四溢,连滚带爬地进了养心殿。

还一边喊着:“父皇你担心死儿臣了。”奔到龙床前立马跪下,跟个鹌鹑似的头都不敢抬,一点也没了之前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

太子随后进来,看到皇帝靠在床上神情疲惫,看模样倒有些大病初愈的样子,也跪在床前假意请罪:“父皇恕罪,儿臣没能拦着大哥和三弟,扰了父皇的静养,请父皇责罚。”

“太子起来吧,最近辛苦你了。”这事横竖都怪不到太子头上,太子也不再演戏,更不准备表什么兄弟情,麻溜的站起来退到一边去,等着看两个兄弟的笑话,实在是最近被这两人逼急了。

这会儿看到二人吃瘪,太子终于能出一口恶气。大皇子和三皇子感受着头顶传来的威严视线,一时间战战兢兢起来,二人今日敢这么闹,就是隐隐猜到皇帝最近不在京城。

没想到竟然回来的这样快,还赶在闹事的正日子,被抓了个正着。

“怎么,几日不见翅膀长硬了,竟然学会拉帮结派、勾结大臣逼上宫门,朕还没死呢,要是有一天朕真的重病不起,你们是不是还要纠结官兵逼宫禅位啊?说,是也不是!”

这帽子一下子带的高,二人顿时冷汗岑岑,不住地磕头:“父皇恕罪,借儿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那大逆不道的想法,儿臣们只是长时间没有见到父皇,担心父皇的安危,才冒死面见父皇!”

“担心朕的安危,那外头拉着那么多大臣干什么,谁给你们的胆子去勾结前朝,嗯”

“儿臣不敢,父皇明查,明查啊!此举实在是逼不得已,儿臣跟众位皇弟皇妹日日来给父皇请安,可是连父皇的声音都未听到,太子还总是阻拦儿臣们,只以为父皇有了什么意外,这才有今天的事情。”

大皇子是咬死了担心皇帝,还暗搓搓地想给太子泼脏水,管这脏水能不能泼到身上先泼出去再说。

“太子好啊,还想把太子拉下水太子所为都是遵循朕的旨意,朕看你们这是连圣旨都敢违抗!”

“儿臣不敢。”两人此刻只能伏在地上,身子都不敢抬。

皇帝刚回来还不清楚最近的谣传,这会儿生气归生气,也猜的到二人的真正心思,但毕竟是亲儿子也不忍心下手严惩。

何况这些对太子都是一番磨砺,能帮助他更好地成为储君,尤其是近些日子的决定让皇帝更加迫切地希望太子早日成长起来,能放心的将朝政交付给他。

这次的事儿也算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将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赶出宫建府,本来皇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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