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呈延踏进园时,盏秋就开心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爹爹,你真的来了啊,元儿还担心……”
“爹爹答应了元儿的,怎会违言呢。”
纵然身形比起同龄之人还是小了不少,呈延已不能像之前那样的抱着他走动。
牵着他纤柔的手,呈延与他往殿宇走去。盏秋还回头向安邢和罗衣挥着手,安邢浅笑着点头示意,而罗衣却连一个微笑也难以勉强。
“今天是元儿诞辰。不要摆出那样的嘴脸。”走过罗衣身边时,安邢说道,“跟我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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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不敢相信的翻动手中的文字,罗衣惊异的看向安邢,“这是,真……真的……”
“是真的。”
安邢将那样没有波澜的回答,明确的传达给他。
“之所以称之为虞族,便是因不只一人。他们的存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谁能清楚的知道,但毫无疑问,在被世人发现并拆散流落各地之前,他们曾作为族落而存在。”
罗衣怔怔的听着,尽管早就知道,有人这样直截了当的解释给自己时,他还是有些难以消化。
“虞族之人生来体弱,且皆短寿。许多虞族之人在幼时就已死去,而活下来的,也都在成年时日左右患上不治之症,或是失语,或是失明,或是失聪——这一点,你已亲眼见到了。而我这次想要告诉你的,是关于,虞族子嗣之事。”
“虞族之人,自来只有男童,且不一例外都有生养能力。由虞族之人生下的,定是虞族之童。就像盏秋的族父,生下了他。违天生子所承痛苦自是非比寻常的。虞父孕期七月,孩童生不足斤,百岁才初睁眼,期间稍有不慎,便是父子尽丧。在这中,更有一点是,父血子融——这你是见过的。你可记得,元儿左腕上的红记?”
罗衣一惊,“那莫非……”
“那便是元儿族父的血。”
安邢点头,“这是一个,有些冒险的想法——虞族之人的血液,与常人不同。而他们之间相承的血脉,或许具有特殊的意义。”
“又传言说,虞族之人,一生只得育一子。一来,其体质不能重复承受那种痛苦;二来……你,自己看吧。你手中的东西,所有已查到的事情,都已写在上面了。”
“……难道……”罗衣的手握了紧,忽的攥了那纸,拍在案上向安邢喊起,“你是要盏秋去做那样的事吗?怎能让他做那样的事情,那可是……”
“那只看,你想留下的是谁了。”安邢平静的样子,显得无情,“究竟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安邢离开
15、昭示·选择 ...
了着房间,留罗衣独自在那里颤抖着。
“啊!”
罗衣忽的大喊一声,攥了那纸想要撕扯掉,可手颤抖着,终是,无力落下。
他无力的伏在案上,埋头下去,悲伤的嚎哭。
为什么……难道,只能,这样做吗……
盏秋……
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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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推开了所有的事务来到邻桒,安邢有着他自己的心思。
不能再拖下去了。该是时候,告诉他,一切了。
安邢向殿宇走去。这时,呈延想必已入浴。半个时辰,足够了。
当安邢走进殿里时,盏秋正坐在殿里哼着什么。隐隐觉得有些熟悉,走近他时,安邢忽然想了起来。心中一沉,安邢不觉想,这难道就是所谓宿命吗?那,今日他所要做的事情,是不是也冥冥间的,已得到了那人认同……
“啊,安叔叔。”
看到安邢过来,盏秋也是很开心的样子,只是看到安邢的严肃,盏秋也不禁被感染,哽住了呼吸。
“元儿,我有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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