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让田小守很快进入梦乡,睡得酣甜。

单斯远懊恼地冲了个凉水澡,已经入秋夜晚的温度偏低,单斯远带着一身凉气躺下。田小守本来“骑”在被子上,感觉到这凉气不自觉往里面挪,单斯远冷着脸不轻不重打了下田小守的屁/股,把被子从田小守身下拯救出来,又给田小守盖好被子,自己却没有再躺回床上,而是去了书房。

田小守早上醒来时没见到单斯远,习惯性地往身旁一摸结果却没有往常的温热,一下子睁开眼睛去看闹钟。

“奇怪了,不晚啊。”田小守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睡乱的头发,快速洗漱完到楼下餐厅找人,结果单斯远、单斯墨都不在。

“老爷要少爷他们十一去r国度假,半个小时前已经走了。”因为昨天的事,管家被张姨狠狠训了一顿,慈祥地帮田小守压了压翘起来的头发,哎,这孩子早上起来没看见大少爷,这么着急跑下来找人啊。

哎!

“哦,斯远去看望他爸爸了啊。”田小守垂下头很是“失落”。

“老爷毕竟一个人在国外疗养,少爷他们去陪陪也是人之常情。对了,大少爷说他到了后会给你打电话,我们先吃早饭吧。”管家看到田小守这样子,莫名涌起一种,嗯,可以勉强称之为“长辈对晚辈慈爱”的感情,带着田小守到餐厅。

张姨准备了比往常还要丰盛的早餐,而且还准备了三双碗筷,“那个小守,大少爷说要我和阿钱陪你一起吃早餐,你要是介意的话……”

“介意什么啊!你们陪我一起吃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快吃吧,冷了就不好了。”田小守赶紧把张姨按在位置上,还没坐下就先给张姨和管家一人夹了一个煎蛋。

这个安排让田小守很是开心,单家很大,餐桌都比田小守原先租住的地下室里的床还要长上不少,他一个人坐那吃饭的话总是觉得很奇怪。

不过想想他好像也只自己一个人吃过一次夜宵,之后要么是张姨陪着他,要么是单斯远。

田小守吃完早餐外教也来了,一个在中国找到真爱的近五十岁的美国大妈,来中国二十余年不仅没忘记家乡话,还操着一口标准的帝都腔。只是有时热情到让人招架不住,上了一个多月的课,田小守口语提高了不少,还学会了烤各种小蛋糕和派。

单斯远打来电话的时候,田小守和外教坐在花园里吃着刚烤出来的橘子派喝下午茶,心情和万里无云的晴空一样,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就这么开心?以前也没发现你多喜欢吃甜点啊。”一夜过后,单斯远的心情早就平静,下了私人飞机就给田小守打了电话。

瑞士已经是晚上10点,周围很安静,飞机直接降落在单家的庄园,此刻能见的灯光比天上零星的几点星光都少,但田小守傻傻的笑声却让这有些寂寥的气氛被瞬间打破。

“以前没怎么吃过这些东西,我自己也没发现。”田小守心情不错自己都没注意到,一般这种话他是不会对单斯远讲的,“我算了下瑞士和我们这儿有7个小时时差,斯远你赶紧休息吧。”

“嗯。”单斯远在心里总结了下自己会做的甜食,看见单狩的特助已经走了过来,只好挂了电话,当然不忘提醒田小守按时睡觉,每天的电话一个都不能少。

田小守挂了电话就对上外教暧昧的眼神,掩饰性地喝了一大口红茶,耳尖上的淡淡红色却欲盖弥彰。

难道去了国外就能变得浪漫?可是这些关心单斯远平常也一个不漏的啊。

田小守思来想去,最后只能把原因归结于,和无时无刻都把她家真爱挂在嘴上的外教待一起的时间太多了,也许近墨者黑了吧。

十一之前其实还有一轮淘汰赛,但排名前八百名的选手直接晋级不用参赛,而田小守他们的“段子手”组合正好卡在第八百名。

然而看着排名榜上他们组合的名字,田小守总是有种想抽完段梓啸再抽自己的感觉,他们可是音乐组合,为啥会倒腾出个这样的衰名。

但无奈两人都是起名废,只能把两人名字中的字凑合凑合。刚洗完澡的田小守给自己无语的表情来了个自拍,发了条抱怨家长总是盯着他十点睡觉的围脖。

现在瑞士是凌晨,虽然约定每次睡觉前要给单斯远打电话,但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打。反正他发现单斯远的小号也关注了他的围脖,这条动态就当发给他看的好了。

田小守准时睡下,远在横跨最大大陆板块的瑞士,单斯远看到田小守的围脖,用小号回了个“乖”字并附上张田小守酣睡的照片。

“大少爷您休息吧,二少已经没事了。”医生又检查了遍,毕恭毕敬轻声对单斯远说道。

“嗯,你们去旁边的房间休息吧,我陪会儿小墨。”单斯远依旧坐在单斯墨床前的沙发上,说是陪伴,但中间隔着段不近的距离。

医生在单家工作十几年,深知单斯墨的哮喘有多闹人,小时候单斯远经常一陪就是一夜,根本不放心别人。这几年长大些还好,今天被老爷训斥了一顿半夜哮喘又犯了。

医生也有些上了年纪,接受了单斯远的善意去旁边的房间休息,护士也去门口守着,卧室里很快只剩单家两兄弟。

“哥,你真的要做吗?万一被爸爸发现了,你……”

“没关系,就算单狩发现了,也会是在无力回天的时候。”

单斯远不自觉摸了摸刚发出去的那张田小守的睡颜,手机屏幕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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