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怎么了?作噩梦了吗?”那两片红润亮泽的双唇颤动着,从那里发出如此关切柔和的谆谆相询;那乌黑的眼眸睁大着,从那里流露出来的是同样充满着关切柔和之情的神色。这个与梦中站在琼花的花蕊之上的人如此相似的少年,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还举起他的手臂,在皇帝的额上轻轻地拭擦而过,把那处密布着的冷汗都抹去。
“呃……世民……我……没事……”杨广叫唤着这少年的名字,像是要抑下心头那一丝不安、乃至不祥的感觉,也伸出自己的手,抚上他那一头浓黑的乌发——确认着那里并没有戴着什么冲天翅;那手又慢慢地顺着那如墨色的河流般倾泻而下的乌发抚至他那赤-裸的身躯——也确认着那里并没有穿着什么杏黄袍,触手之处只是光洁柔滑的肌肤。
我也……真是太可笑了……怎么会是世民呢?我怎么会猜疑到世民身上去呢?世民对我是那样的忠心耿耿,曾经为了救我的性命而不惜用他这赤-裸的身体挡在我的身前。而且……再怎么说,他也只能是被我压在身下婉转承欢。我现在连批复奏章之事都不给他代我做了,他根本不可能掌握得了任何权柄势力,更不要说是足以颠覆我的江山社稷的权力了!
不!不可能的!那花蕊上的人是我!是年轻时候的我!一定是这样!只能……是这样!
他一边暗暗地在心里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话,一边一翻身便把李世民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像是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情-欲所支配而显得迫不及待,可是内心深处却又隐隐觉得这更像是急于要证明什么似的,双手暴烈地在那少年的身上极尽戏弄把玩之能事,心满意足地看着李世民在自己身下大大地张开他的身体,以任君取用的姿态柔顺依从地承受着自己在他身上各处随心所欲地做着的一切,随着自己所操控的节奏而战栗着、呻吟着,并在最后因自己那握着他那欲-望的魔手用力一撸而泄出腥稠的热液。
杨广又一把执起李世民的双手,眼前似乎一掠而过这少年曾在他眼前拉开那张有千斤之重的铁胎弓,威震突利王子、一箭射下双雁的情景,并与刚才梦中那站于花蕊之上的少年以弓箭一一射下十八股狼烟与六十四股烟尘的情景重叠了起来。于是,他禁不住粗暴地把那双手拉到自己下-体之上,要他给自己抚弄那处。李世民只道皇帝是急于发泄,也不疑有他,毫无抗拒之意地服从着皇帝的引导,以双手给他好好地抚弄,直至那昂扬猛然一抖,在他手里泄出了溢满得从指缝之间也漏出了些许的白液……
后记:
1、这一段梦境又是以演义为本来改编滴~~所以比较有预言性与神秘感~~
2、“天庭宽阔,地角方圆,面如敷粉,唇若涂朱”这样对世民宝宝的相貌形容,那可是直接从演义里抄下来滴~~有读者觉得雷的话,那也是清代那些演义家写得雷哦~~哇哈哈哈哈~~
☆、杨广x李世民-239 相克
239 相克
龙舟之内的房间里,居于正中的是一个须发俱白,身穿青布长袍的道人。他盘膝而坐,双目炯炯有神,含胸拔背,一派仙风道骨之貌。杨广这堂堂一国之君却陪坐在侧,低眉垂首,显得执礼甚恭。在皇帝身后,则是李世民和魏忠二人双双跪坐着。其余近侍的宫人都只能远远地跪坐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那道人一手捏着从颔下垂至胸前的银须,一手持着一支拂尘,正听着旁边的皇帝毕恭毕敬地述说着他昨晚所做的那个关于琼花的梦。
原来,昨晚杨广做过那个梦之后,心中始终是颇感惴惴不安。正心神恍惚之间,忽闻宫人来报,说这洛阳城外住着的一个名为王远知的道人前来请求觐见圣驾。杨广一听,不觉喜出望外。原来这王远知乃茅山宗上清派的宗师,皇帝早在大业七年之时就已经接见过他,听他说道解惑,颇有茅塞顿开之感,曾在都城之内为他修建玉清玄坛,甚至向他执弟子之礼。这时忽然听说这位大名远播的道教宗师前来,便想起何不请他为自己解梦?
于是皇帝立即下令隆而重之的将这王远知请上龙舟,向他详述昨夜之梦。不过,他顾忌着李世民就自己身后,对于站在琼花的花蕊之上那人的样子、甚至年纪甚轻的情况都没有细说,只是含糊地说看到一个分明是穿戴着皇帝服饰的人。
王远知听他说完,轻轻摆了一摆手中的拂尘,微微一笑,道:“听陛下述说此梦,应该是大吉大利之极啊。”
杨广一听,惊喜交集,道:“是吗?其实当时弟子也是这么想的,觉得那应该是琼花向弟子托梦,暗示现在那一小撮贼人作乱很快就能被弟子及臣下平定清剿。原来道长也是这样认为的么?”
王远知点了点头,道:“陛下千里迢迢、御驾亲临来这洛阳拜会琼花,那琼花是仙物,自然是有灵性的,感应到陛下的龙气接近,就进入陛下梦中昭示天下大势。陛下应该从今天起沐浴斋戒,静心诚意,礼敬修持,在八月十五中秋佳期之日去看那琼花,奉上三牲拜会,答谢琼花托梦报信之恩。”
杨广垂耳聆听,转头对魏忠道:“魏忠,你都给朕一一记下了,务必按道长的吩咐来办。”
魏忠叩头于地,道:“是,小人都记下了。”
王远知往他那边瞟了一眼,忽然眉头一皱,道:“请问这位公公,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啊?”
魏忠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