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瞥了一眼兰斯,后者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旁边,杨清只好找了一把宽大的扶手椅坐下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堵得慌,可能是因为这个地方是他对手的地盘,也可能是因为他对面那个笑的像傻逼的男人。

三月兔看着他们坐下来,高兴的再次重复了一番他的话,杨清很给面子的在桌子上扫视了一周,都没有看到可以暂时麻痹他神经的酒精,只有一个个精致的,冒着热气的茶壶,他疑惑的看向已经向不省人事大步迈进的三月兔:“酒在哪里?”

兔子憨憨的笑着回答道:“根本就没有酒嘛。”

杨清给了这个说谎先生一个虚伪的笑脸,然后很不耐烦的对身边的兰斯说道:“我们为什么不马上走,我觉得我再呆在这可能会一扇子拍死那只兔子。”

兰斯看着眼前明显就是上火状态的人,觉得杨清不论在何时都是那么可爱。

但是如果他能够在依赖我一些就好了,这样他就不必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也不会随便就怀疑我。

其实,他只要相信我一个人就好了。

杨清没有在看兰斯,自然也没有发现此时他身边的人有些深沉的眼眸,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帽子屋吸引了。

因为这个精英打扮的绅士居然取出了自己的怀表,然后使劲的摇了两下,接着居然又用牙咬了咬,然后他十分自然的问下巴都快脱臼的杨清:“今天几号?”

杨清想了想,他在莫名其妙的被搞来这里的时候看过日历:“4号。”

帽子屋打开他的怀表,十分无奈的拎着表链子晃荡了两下:“慢了两天。”

杨清托住自己的下巴:“这不是慢了两天的问题吧,你的表根本就没有在走吧。”

帽子屋显然并不在意杨清的话,他自行的用叉子掀起表后盖,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才回答杨清:“我的表不会走的,我的夫人,我不是告诉过你,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吗?”

杨清觉得自己快要被搞疯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意它的日期呢,如果它不走的话,日期又怎么可能是正确的。”

帽子屋:“您能够闭嘴吗?我快要被你的无知搞疯了。”

杨清活了这么多年,在打嘴仗方面拥有骄人的不败战绩,可是他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么不可理喻的人,他打算好好的和这个蛇精病好好的理论一番,但是却被兰斯给拉住了手腕,他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们走吧。”

杨清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就是看着会起鸡皮疙瘩的那种,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坐在这和一群疯子喝茶了。

帽子屋也没有阻拦他们,三月兔已经陷入了熟睡的状态,还打起了小呼噜。

但是在他们快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帽子屋突然说道:“来猜个谜吧,为什么乌鸦像一个写字台。”

杨清抽抽眼角,他忍不住回过头:“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先生?”

帽子屋放下茶杯,交叠起双手撑住下巴:“这是个谜语,也不止是个谜语,好好想想吧,爱丽丝。”

原来这句话是对兰斯说的,杨清耸耸肩,转过头去,看了一眼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的兰斯,自己好像有点太自作多情了。

不过啊,他怎么觉得,刚才帽子屋笑的那么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窝需要赶紧去补个觉,打完最后一个字觉得自己已经神志不清,熬夜伤身原来是真的qaq

好心的小天使来帮忙捉个虫,应该很多2333

最后打滚卖萌求评求收藏

☆、本体get

杨清想的很好,终于离开了那个充斥着各种不安定因素的地方,一切都会变的正常起来,他们可以先到他的房子里,好好的讨论一下作战计划什么的,然后用智商直接秒掉暗处的没事找事犯贱的那一群。

可惜的是,他忘记了,他之所以能这么顺利的来到帽子屋的领地,是因为那条充满着显著路标的大道,可是现在,那些树上的标记就像是被人摘掉了还顺带着给树做了个保养,什么痕迹都没有。

杨清朝着那几颗长在路边的树行了很久的注目礼,兰斯就站在旁边,和他一起试着挑战用眼神刺激这棵树让它突然能说话告诉他们到底该怎么走。

树:求放过qaq

默默的把那些个嘲笑红心骑士的想法都从脑子里面踢掉,杨清看看四周基本没变化的葱郁森林,把视线转向兰斯。

兰斯:“嗯,我是坐马车来的,而且没开窗。”

ss掉唯一的希望,杨清无语的望向大大敞着的城门,以及一直没停下看他俩儿的姐妹花,深深理解了作为一个路痴的悲哀,可是他宁愿在一片长着属性不明的珍奇异兽的林子里露营,都不想回去再面对帽子屋那张明摆着写着“我就是个坑”的脸。

杨清突然想起不久前他和柴郡猫的一段对话,那时候这只对他怀有奇异好感的猫还活着,还可以对着兰斯露出得意的神色,还可以对着他把尾巴弯成问号的形状。

他问他这个仙境有那些地方,要怎么去。

柴郡猫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他的耳朵在脑袋上若影若现:“那取决于你要去什么地方,我的主人,如果你自己都却不确定自己想要去哪,那么只要你走的足够远就行了。”

杨清眯起眼睛,天上是密布的云彩,没有太阳,但是每当他心里有些难受的时候,他就会这样眯起眼睛望着天空,他以为自己对那只还没熟络起来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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