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他放下筷子,有点好奇地看着我:“哦,这次又是为什么?”

我如实汇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是(省略大段讲述)……最后他说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就很生气地离开了……”我认真询问面前这位宇智波专家,“大哥,我该怎么办?”

【千手柱间】

我弟弟除了感情方面有点迟钝,简直就是完美。

所以作为他的大哥,我唯一能一逞兄长威风,大概就是他感情上受挫、向我求助的时候。

无巧不成书,每一次他感情上受挫,事件里的另一个当事人,只会是宇智波泉奈——仔细想想,这有时候也会让我不由得怀疑,我弟弟对泉奈是不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毕竟以他那雷打不动的作风,能三番五次引起他内心震动的人,真的太少太少。

扉间是我弟弟,他向我求助,我自然是要摆出自己作为兄长的威严和包容,努力为他解决的。

即使他这次遇见的事情,连我这个被称为“最亲近宇智波的千手”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大哥,我该怎么办?”扉间求助我。

我挠了挠头:“呃……你真的不记得自己在幻术里给了他什么?”

扉间很肯定地回答我:“不记得。”

那这事儿可就有点难办了。我开始头痛。

我问他:“那你自己对这个‘东西’有什么推测吗?”

扉间点点头,一板一眼地向我分析:“我的确有一些不成熟的推测。既然是可以在幻术空间里分享的物品,那么这‘东西’不外乎是记忆、想法、理念、意见、理想之类可灌输、意识流的东西,也只有这些东西才能在幻术时不接受,即使接下来几天毫无接触,也不影响接受的结果——我想自己或许在幻术时给了他一个建议,或者是关于这个建议的一部分情报,他当时没有接受,后来接受——这样一想,是说得通的。”

我汗颜:“这些推测不是挺成熟的吗?”

扉间严肃地看着我:“这只是最基本的推测而已,我想大哥你也一定明白。可是所谓的‘建议’终究是一种意识流产物,说不定不是‘建议’,而是一种‘理念的传递’,又或许直接是一个‘命令’。说到底这些都只是具体内容的载体,太抽象化了,如果以这个为‘成熟的推测’……”他皱眉,“今天的对话就是结果。”

的确,今天泉奈被气得好像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而这显然不是一个好结果。

可是就这么一点情报,就让我帮扉间臆想出一个成熟的推测,这又未免有点强人所难。

扉间期待地看着我:“……”

我绞尽脑汁也只能无言看着他:“……”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兄长威风正在迅速消减。

好在扉间从小就是一个独立的孩子,即使没有我的回应,他也只是停顿了一下,接下来依旧能毫无妨碍地继续整理思路:“……对于‘具体内容’,我有过一些假想,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恐怕就是我规划中的‘木叶建设项目人口管理条例’,这个条例我前几天也和大哥你提起过,具体涵盖了木叶的人口、教育、环境、行政等一系列问题,这个政策一出台,必定会对木叶各忍族势力有一定的调整——我在想,泉奈是不是对这个条例有点意见,”他超级专注地在那里思索,“可是这次势力调整是必要的啊,泉奈不应该看不懂这一点……”

他讨论的正是我一直不太乐意接触的政治话题,而这个‘木叶什么什么管理条例’,我不说是一头雾水,但真的不愿意用自己的脑细胞去思索这个艰难的项目,而且,千手家世代相传的直觉告诉我:“扉间,不是这个。”

被突然打断,扉间一愣,睁大眼睛,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呆呆地看着我,说:“可是,这个是可能性最大的了……”

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弟弟,我叹了口气,一种身为兄长的责任感油然而生:“可是你不觉得你把这件事想复杂了吗?”

“……”

“就代入你这个管理条例去看,泉奈说他背负了巨大的风险和压力接受了这个——可是行政条例一动是整个村子,泉奈没必要自己一个人承担风险,更别说是因为公事对你发脾气了——他是经常和你闹矛盾,但是公私分明这一点,他比你做得还要好。”

他低头,沉默:“……”

我咳了一声:“你这家伙,就是太公私不分了,私事也总是一个劲儿地往公事上凑。你就不能推测一下,说不定这个意识流产物,就是你和泉奈说什么‘我觉得你这人不错,我们休战做朋友吧’之类的正面建议吗?”

扉间顿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我:“这个……有风险吗?”

有风险吗?这谁知道泉奈是怎么想的啊?

我有种老泪长流的无力感:“……我只是举个例子,不代表就一定是这样!我是说,你应该多往这方面想,不要总是什么都往公务上扯。你说这个没风险,那你可以想想有风险、更深入的,说不定是你直接拉着泉奈的小手,逼着人家和你在一起……”

说到这里,我话语一顿。

嗯?嗯嗯!!!在一起??!!

所谓的灵光一闪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我想起平日里扉间对于泉奈的紧张重视,泉奈对扉间经常的羞恼暴怒,还有幻术之前那件关于“喜欢”的闹剧,泉奈接受后要承担的风险压力……这一切一切的线索串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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