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邪

我叫吴邪,一名普普通通的在读大学生,两天前我还活着,但现在我却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怪物。

在学校发生了恐怖分子袭击事件之后,学生们都纷纷陷入了懒散的状态,不论教官的小皮鞭挥舞的是多么的起劲,在阳光沙滩的背景下,都生不起好好学习锻炼的想法。

无所事事的学姐学长们穿着比基尼和短裤在他们的面前愉快地玩着沙滩排球、蒙眼砸西瓜之类的游戏,闲不住的甚至申请了走读和暂退,而我也是跟上了张老师带的小队,回到了杭州老家,顺道看望趟三叔的近况。

在去火车站接小时候青梅竹马未婚妻小花的时候除了被刷新了三观以外,我还见到了蟲。

红发红瞳的女孩痛哭着跪坐在蟲面前,白色塔夫绸露肩裙上沾满了杭州的柳絮与湿雨,那女孩伤心欲绝的场面美的像一幅画,让我不禁只是痴痴的看着。

女孩说了很多,但是蟲却没有反应,我相信自己的兄弟,也相信蟲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桃花缘,我当时觉得自己应该走过去,拉起那个女孩,搀扶着她娇小的身子,呵护着他,帮兄弟解围,为自己解决下半、身(不对)生的问题。

我刚迈出一步,女孩就撕心裂肺的朝着蟲喊了一句,“骗子!去死算了!”

然后?然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只记得当时电线杆子上年久失修的广播喇叭发出刺耳的噪音,喜庆的音乐里在热烈庆祝着什么的回归,说中华民族真正的崛起,有生之日终能见得君临天下,可喜可贺,普天同庆......

视线在不断的上升,站不直身子,蟲好像也跟我一样倒下去了,视线一片模糊然后漆黑。

我仿佛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大学之后碌碌无为在老家开了一个古董铺,收了一张战国帛书的拓本后引发了一连串的事情,我遇到了张老师、胖子,还梦见到了老痒,梦见他居然死了!还有潘子,他一直在三叔手底下,逢年过节都是一起的,也死了;三叔、黑瞎子、宁姐、张起灵......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这只是一个梦!我要醒过来!

而当我醒来看着面目全非的世界只能愕然,古风古色、汉服华裳,这是哪里,我穿越了?

待到三叔让人来找到我的时候,我经常彻底在老家迷路了,我仰头张望时能够看到天上一飞而过的巨龙,细石板小路上坑坑洼洼的小点让我对自己的存在充满了怀疑,比起终极,我更想知道!我现在到底在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不真实的是这个世界还是我!

“小三爷!”

“潘子!”听到背后熟悉的声音,我欣喜地回过了头,激动地喊出潘子,朝着潘招手狂奔着跑了过去。

我锤着潘子的后背痛哭流涕,梦里的感觉太真实了,潘子,你活着真好!

我打笑着潘子健壮的体格,摸去脸上的泪痕,急切地问了问家里人的平安,在潘子的惊讶中羞愧的无地自容,对了那不过只是一个梦我怎么当真了。

“小三爷,今天是你和花儿爷大喜的日子你咋给忘了?快跟我回去!解家的人快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在下的缘故推迟更新万分抱歉,跪躺任践踏

☆、背后两刀

“卧槽!”

被噩梦惊醒的吴邪吓得一个直挺从地上站了起来,还是他晕过去时在的那个巷路口,只是现在无论是蟲还是那个女孩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也是啊,估计是刚才接小花的心理阴影太重了,这么荒诞的梦怎么可能是真的。

吴邪嗤笑一声拍拍裤子上的灰尘,压下心里的那一丝好奇,镇静地走在回去的路上,步伐却在渐渐变快,不想知道!只要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受够了自己只会带来灾难的好奇心!

可是他依旧想做些什么……

“蟲终于死了~这下终于可以放开手脚来玩了吧!好期待~光是想想那些可怜虫现在的样子~啊~~”

江之岛盾子战栗着拥抱住自己的身体,脸上满是陶醉的神色,痴女一样的神色让楯山研次朗不禁头疼地扶额,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打算问过他的意思。

“随你喜欢去做吧,反正你也就一年时间了,让我好好清净一下吧,我可没你单纯又好实现的愿望。“

“一年......失败了吗。”战刃骸低吟一句,看向自己宝贝的妹妹,江之岛盾子察觉到战刃骸的目光很无所谓地摆摆手,不屑一顾的表情里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对未来的担心,只要能够享受到绝望这一甘美果实的芬芳,哪怕是牺牲她自己她也不会丝毫的犹豫,更何况还有一年享受的时间。

“那拜拜了啊寄生蟲老师、啊~说了蟲了,抱歉~像老师你这样死皮赖脸也要活下去的类型,貌似是最不可能被选上的吧~嘻嘻,老师你眼睛好红啊~人家好怕啊~但是……就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楯山研次郎闷哼一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悲悯地看着江之岛盾子跟发疯一样的狂笑,不过是被放出四个月自由的试验白老鼠而已,像这种随时死去都心满意足的人又怎么能够理解他的想法,又怎么会知道他被赋予的意义!

“逞一时的威风吧,在寒假之前身为教师的我们不会阻止你们的任何行为,但是只要过了这个期限,无论你们是再疯的野狗也得被拷上链子,关在笼子里跟看家狗一样摇头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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