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走的时候又穿了男装……”

“……”吕波连忙往外赶,是了,钱宝儿一夜未归,吕鸿肯定是找钱宝儿去了。而他自己也是心烦,又怕吕鸿出事,又想宝儿生存能力极强,肯定是会照顾自己了,所以马虎了这件事。看来与妹妹比起来,钱宝儿在心中的份量还不是最重的。亲情、爱情比起来,到底哪个更重要呢?

还没走出门口,吕童赶来了,说:“老爷请少爷去玉器铺。”

玉器铺还是没有开业,吕波从玉器铺的侧门进了。心想谁这么大的本事,可以让老爷亲临玉器铺,而且还是在停业时候。

一进门看到玉麟,惊讶不已。吕老爷笑道:“你也是吓了一跳不是?这位是天津至真轩的当家,秦上讳如下讳海。”

“原来是秦公子,幸会,幸会。”吕波连忙施礼。

“这便是犬儿,单名一个波字。”吕老爷又介绍。

“幸会,幸会。”玉麟连忙还礼。

两人互相偷眼一瞧,宛若照镜子一样。只是吕波身量高些,还有两撇胡子,还戴着一副眼镜。

“果真是一模一样,”庄静和九斤二齐声说。但二人心里想的也是一致,凭你长得再像,却还是略逊。至于逊到哪里,虽然她们也一时半会说不上。

玉麟心中也是十分惊讶,昨天听伙计说,已经知道有与自己相像的了,今天一看,像得还真不是一般。要不是自己是爹爹亲生的,她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吕府丢失的女儿。

几个伙计将原石抬出,好家伙,果然是上百斤的大物件。这块石头有一块较大的断口,断口呈现豆绿色。

玉麟仔细看了,吕老爷摸着胡须站在边上很上自得:“秦公子可是瞧好了,这是前些年在南金沙江开采而来的,当时一个不小心形成了一个断口,看上去‘种老水足’。吕某实在太喜欢这个宝贝,出重金才购得。哈哈。”

玉麟先不回答,着人拿灯来。玉麟将灯照到断口处,里面着实绿得可爱。玉麟略一沉吟,问道:“吕老爷为什么不将这断口抛光了?”

吕老爷微微一怔,拈须笑道:“吕某倒是想抛光了来看,但当初在赌石时,那矿主不愿意抛光。而我投得原石后,心中还是有所顾虑,所以也依样画葫芦,只等方家来评判。”

玉麟颔首,是的,假如抛光,极有可能是由于裂纹太多、水不好、绿内夹黑或绿不正等。这样的翡翠一旦抛光,缺点暴露无遗,那时候这块石头跌价何止千万。俗语有云:“神仙难断寸玉。”唯有切割剖开后才有真实的结论。但如此风险,谁能承受得起。这吕老爷做事果然精明,赌得这么一大块石头,别人不抛光,自己也不抛光,虽然有可能错失了更好的利润空间,但风险值却是降了不少。话又说回来,这块石纵然没人出价来购,但做为铺内的镇店之物,吸引各方玩玉赌石之人前来,可不是一块极好的招牌?就像自己家的“天下第一牙”的御赐牌匾,是花多少钱都卖不来的。

玉麟又用手摩挲了原石外壳好久,心中做难。自己虽然是不折不扣的天下第一牙,但所鉴别的物品都是全貌呈现的,而赌石则是靠眼力靠经验靠运气。看这块石头,断口绿果然是上上品翡翠才有的颜色,但整块石头被皮壳所包,似乎有薄有厚。玉麟着人拿来一根玛瑙棒子,在原石和断口处反复敲了多次,心中渐渐有了底。

玉麟笑道:“吕老爷这块宝贝是多少银子投来的?”

吕老爷左手伸出三根手指。

玉麟走过去,将吕老爷的左手放下,自己举起右手一根手指,笑道:“我出这个价。”

吕老爷变了面色,沉思良久,摇摇头。

玉麟笑道:“既如此,秦某告退。”

吕波不明就理,看父亲,父亲面上却是高深莫测的表情。

出得玉器铺,庄静比九斤二还要叽叽喳喳:“秦大哥,你们刚才比划的是什么意思?三是多少,一又是多少?”

九斤二扁嘴:“三十万两呗。”

“那一根手指就是十万两了?”庄静又问。

“错,一千两。”九斤二说。

“啊,那吕家老爷不是要赔死了?三十万银子买了块价值一千两的石头。”

看庄静与九斤二一问一答,玉麟均是不说话。适才听声辨音,她心里已是明了许多。

再走几步,玉麟突然说:“九斤二,你去买纸笔来,再买个信封,我要写封信。”

写好信,玉麟将信交给九斤二,说:“把这封信给吕老爷,他给你什么你收什么……我在这边荼楼等你。”

约模半盏茶时分,九斤二飞一般跑来,气喘吁吁:“那吕家老爷是不是气糊涂了,给我这么一大卷银票!”

玉麟含笑饮下一口茶:“你可数仔细了?”

九斤二这才手忙脚乱数了一遍,吐长舌头,左手伸出三根手指晃了一下。

玉麟笑道:“收起来,这是我们该得的。”

第19章 玉麟危急救宝儿 鸳鸯初尝云雨情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玉麟才细细道来,她发现这块原石果然是上好的宝贝,但不剖开,如何知道它果真是块璞玉?吕老爷花了那么大的价钱买来的东西,就连断口都不肯抛光,怕暴露玉的缺点,又怎会剖开来看?所以玉麟用一千两银子来激他,吕老爷听到三十万银子化为水,一咬牙定会辨个明白。

“他剖开来看,里头果然是种好水足的上上翡翠,个个价值连城,自然要感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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