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清脆的啪嗒一响,双手却被人捉住用腰带捆在了后面,还未等他扭头,便觉脖颈间多了股温热湿润的东西,男人带着厚茧的手暧昧地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滑到胸膛,在摸到乳首后便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付重这回终于被胸前那难以言喻的怪异刺痛唤醒了些,他瞪大那只醉眼扭身想要脱离男人束缚过来的桎梏,换来的却是男人抱得更紧的动作和耳畔越发急促的低喘。

燕影原本觉得前戏还是该长些,免得伤到付重,但他首次低估了自己的克制力,在把这人压在炕上的时候,他疯狂地舔着这人带着酒香气的细瘦脖颈,匆忙褪了手甲就去摸男人的前胸,随即另只手伸下去粗暴地扯开了丐帮那看似繁杂的皮质腰带,用最快的速度把还在醉酒状态中的男人也给带进了节奏。

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抚过丐帮身上每一寸华丽的纹身,未经历过□□的男人双手被捆在身后,惊喘着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短促轻吟,蛮横地用膝盖顶入他双腿间的苍云半跪在床榻上,埋首在丐帮肌理分明的蝴蝶骨上紧咬重舔,一只手为男人做着扩张,另一只手又摸又掐地流连在这人胸前,怎么也弄不够。

“燕……燕影……”

喘息着分开丐帮大腿,解开军裙俯身要上的燕影忽然听到这声沙哑又带着些茫然的呼唤,下腹一紧,好险没失控地直接冲进这人体内。

付重开始还余得几分清醒,但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这边酒意蒸着上了头,摆弄他的苍云手段又太过老辣,付重根本招架不住,双手被控住,到头来只能吃力地喘,直到那疼得让人打跌的撕裂感从后头传来,他这才猛地醒了一下,但居然不是反抗,而是沉默着生受了。

忍得住不代表他不疼,生理性泪水刷地落下来,付重侧着头剧烈喘着,他没搞清楚燕影到底想干什么,这程度也没到要命剜眼的地步,反正权当还情,倒也无妨。

燕影没心思去理付重的想法,他快被这人的身体夹疯了。

“阿重……乖,腿再打开些……”

他紧搂着这人前后动作,发冠后长长的白尾蜷在床榻上,被付重一口咬住,燕影□□得兴起,整个人都发了狂,伸手就顺着白毛探进付重口中大肆搅动,搅得那人微微张口闪着泪光瞧他,偏还不放过,要这人喊他名字。

“燕…影……唔,燕…燕影……”

男人哑且带着些微哭腔的呼唤带来强烈的征服快感,燕影越发用力,他低下头去黏黏糊糊地与付重吻在一处,忽然就磨蹭着这人唇角,改口道:

“阿重,叫相公,快……”

付重疼得意识都花了,只觉得股间有滑腻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当下也没有别的想法,就着燕影的心思叫唤了两句相公,□□他的苍云看样子恨不得能把他干死,变着法子没完没了地折腾。

把人从背面翻过来,燕影索性把付重又长又直的右腿扛肩上,折下去乱亲乱吻,过了会儿嫌不够,又把人抱起来放腿上,双手扶着丐帮精瘦的腰前后颠簸,瞧着那人发红的眼眶,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砸,燕影心疼得不得了,但又克制不住,只得一遍又一遍道:

“阿重别哭,就好了,就好了。”

然而这就好了却迟迟没个头,丐帮墨色的发混着汗水湿答答地贴在脖颈上,全身上下找不到着力的地方,只得紧张地用腿夹住苍云,仰头断断续续地发出痛苦而破碎的□□。

燕影索性让丐帮背对着他跪趴在榻上,因常年练刀而带有厚茧的手准确地摸到了这人的要害,便听身下人惊得“啊”短叫一声,那混杂着气音和哭腔的弱音竟然格外好听,苍云被这人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险些交待在里边,强忍着俯身下去,边为那人纾解yù_wàng,边舔着丐帮戴着银制耳链的耳垂,哑着嗓子低笑:

“舒服不舒服?”

丐帮意识不清地从喘息中拨出个完整的音节:

“……嗯。”

付重最后还是就着燕影的抚慰泄了,他趴在褥子上急喘着,便觉股间一热,那人咬他后颈的力度重了些,留下排整齐的牙印。

简直像打了场大战,付重想着,正要并了双腿下床去清洗,却又被人掰开腿摁回床上,那苍云欲罢不能地在他大腿内侧细细吻着,绵密温柔,付重虽说后边还很疼,在这般耐心的安抚下也有了些反应,而之后——

不必多说。

再醒来的时候,是另一个黄昏了。

橙橘如油的暮辉洒洒落落地缀在那人细密的睫端,像掬了捧暖到心窝里去的梦,散乱的发不长不短地搭在枕靠,柔软得很。

燕影就这样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看了许久。

旧旧的红花被子里裹着两个人,熟睡的丐帮半枕着燕影从发冠上摘下来的白毛,不吵不闹,燕影的手臂牢牢搭在他的腰间,有点沉,但不妨事。

揽着这人,好像时间都变慢,心底那些汹涌的浪潮和叫嚣的仇恨化为一室平和流水,淌过燕影的眼角,凉凉地滑进枕靠的纹路中,泅出片深色的痕迹。

他侧身抽出另一只手,很轻很慢地在付重的睡颜上抚过,最后停留在那人用来遮掩另一只眼的黑布上,手腕却被人轻轻拿住。

付重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没想太多,他先把那人的手腕控住,睁眼去看便见到折腾他整晚的苍云正朝着他泪流满面。

丐帮愣住了。

“你这儿……”苍云微微按了按那绑紧的黑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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