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缓缓打开 ,忍足用一种淡然地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树理,认出她来之后,露出了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笑容,又或是说,本就是半真半假:“树理小姐,你怎么来了?”

“学长,我……”树理摩挲了一下衣角,一时间不知道怎样开口。

“侑士,是这样的,我想那位小姐应该和我们一样,都是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分手之后伤心过度,然后上吊自尽的。”半开玩笑的话语传出,蜜发少年眉眼弯弯,全然不见前段时间的怒不可遏。

无视某小熊揶揄的话语,忍足的目光在看到他身旁的一位少女时,闪了闪。

“不二周助,不许你诅咒我家小侑!”

铃夏生气地看着不二,很快,同样看向忍足,嫣然一笑:“小侑,你还记得我吗?”

一小段时间的沉默……

开始渐渐变的长久的沉默……

空气又是一阵安静……

努力地观察着少女的眉眼,努力从中寻找或许是往日的痕迹,忍足少年低头沉思了前面三段沉默的时间,无比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想我真的不认识你。”

虽然对“小侑”这称呼有一些疑虑,或许他们真的认识呢,但作为品德“良好”的四好少年,小狼给出了最为真诚的回答。

小小的抽搐了一下嘴角,铃夏无奈扶额:小侑亲,你是不是跟那一朵不优雅的水仙花呆太久了,把脑子摔傻了,记忆力那么不好。这也就算了,为什么那朵水仙无视本小姐三行字,你也要沉默三行字,果然,应该要好好教育一下,让你回归从前那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路人甲:同志,你,你确定?)

带着一丝明显做势地咳了两声,铃夏用循循善诱的语气,无比真切的目光看着忍足少年: “小侑,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铃夏呀,雪村铃夏,记得吗?”

“雪村?”

谁知,忍足关注的重点并不在少女与他的回忆,反而在听到这一个无比熟悉的姓氏时,表情开始发生了改变。

“是呀是呀,你还记得不,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了很长一段时间。比如说呀,一起趁你爸不在家,拿他的手术刀玩医生游戏,对了对了,为此,我和谦也不是还特地到眼镜店帮你选了一副平光镜吗?话说回来,当时和美阿姨还瞪大了眼睛问你什么时候近视了,当时大家都笑死了,你还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来着呢~

“还有还有,我们还一起偷溜到医院里面去,结果最后呀,被当成了捣乱的小孩赶了出去;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到后院里面的仓库里去玩,结果最后,哈哈……”

不知不觉,铃夏童鞋越说越是陶醉万分,完全忘了最开始的目的,反而是忍足听了一半,仔细观察少女的轮廓,不一会儿,就认出了她。

听了半天,忍足终于忍不住在内心拼命吐槽:

他可记得呢,玩手术刀游戏,结果倒霉的忍足同学手指被割伤,铃夏酱还无良地大笑;偷溜到医院里面去,什么叫被当成“捣乱的小孩”,明明就是嘛,害得最后他被父亲好好说教了一通;到后院里面的仓库去玩,结果最后把谦也关在里面嚎啕大哭,这一种事她还好意思提……

“那个,忍足学长,我来这里是想要问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都没有来上学?”

事情朝着愈发诡异的方向发展,树理看了看悠闲自得旁观的不二,也不指望这一位“虽然长得很温柔,但是似乎并不怎么靠谱”的学长,面向忍足,问出了刚才没能说完的疑问。

她的话音刚落,走廊上就立刻安静了下来,就连一直在自我陶醉的铃夏都转身看向忍足,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就只是简单的病假而已,最近身体有一些不舒服,所以才请了长假,但是高考还是会去的。”稍稍一愣,忍足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仿佛事情本身,就的确是这样。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请恕我无礼,不好意思,请你们三位尽快离去。”

未等到回答,忍足似乎也不怎么在意,用客套的疏离语气说出了最官方的话语,紧接着,轻轻把门关上,也不关心他们走了没有,似乎对于世界上的一切,都置若罔闻。

又是一阵静悄悄的,沉默过后,不二忽地开口:“我们又说错吧,现在的侑士,非常的不对劲,整个人,都很奇怪。”

“你说他跟迹部景吾分手了,是真的吗?”

“没有错,现在他的表情,比前段时间更为的极端。你有没有发现,虽然你说到回忆的时候,他有一些反应,好像是想到了还是什么,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回答过你一句话。感觉就是,把自己关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不与他人交流,怎么说呢……”

“就是有一种自甘堕落的感觉,对吧。”铃夏接上他未完的话语。

“不好意思,两位学姐学长,虽然我没有太明白你们说的意思,但是树理也可以看出来,忍足学长他,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失了主心骨,和我们说话的时候,心似乎都不在这里。”

树理听两个人讨论了一段时间,也提出了自己的感觉与意见。

“你说的没有错。我和铃夏会来这里也是希望了解他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地方,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侑士,虽然待人待物都是淡淡的,但疏离感却绝没有现在这般强烈与明显。也就是说,他跟迹部的分手,肯定有蹊跷。”

不二同意道。

另一个地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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