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御史,在这一刻竟倒戈相向,极力的试图劝说甚至破口大骂,说到动情之处甚至拍桌子拍的手都红了。

虞璁当初威胁他们的时候,可说的清清楚楚。

要么,就让绝大多数人都闭嘴。

要么,你们都去甘肃嚼草根去吧,朕有的是法子巧立名目——你们且看那些从前称兄道弟的同僚们出不出面救你!

这种时候,他们十个人才能感觉得到更深一层的恐惧来。

现在他们的每一个人,都开始关心民族大义,都开始担忧国家兴亡,都站在将士国家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就如同换了一个人般。

根本上,只不过是自己的利益被彻底威胁了而已。

杨一清看着他们情感激昂的在那里争论古今,愈发笑的意味深长。

活到他这个份上,当真是什么都看透了。

虞璁从工部出来,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决定去找太医院。

现在这中央医院还没有开始建立,得等到学校和大会堂建完了,再去给医院划地皮拨人手。

当初京畿一带的流民问题极其严重,现在几十万的流民流寇,要么老老实实回家种田,要么被执罡军收拾的屁滚尿流,还有许多开始从商贸易,剩下的……估计都来做工匠了。

毕竟自己按照平均情况,给了条最低工资线,确保他们不会打白工,并且每个月都能领到钱,可以养活老婆孩子。

——在这种情况下,就等于是政府工程予以的再就业了。

所以大量的人前来跟随老工匠做体力活儿,时间一久也懂了各种要领,效率那叫一个高。

这搬砖的挖沙的挖石头的都有基本待遇,宫里的开支居然还依旧维持在平均线上,还真得感谢冥思库的兢兢业业了。

毕竟,这吐赃的人越多,肃清的态势就越风声鹤唳。

谁都怕半夜被锦衣卫敲门,索性规矩办事。

思索之际,自己已经坐轿子到了太医院。

门口的小太医一见是皇上来了,忙不迭行了个礼,再赶回去叫那几个大人过来评判。

其实这次虞璁来这里,是因为不经意间自己想起了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来自于《儒林外史》,讲的是一个主妻被丈夫和小妾联手坑害,连药物都被大夫刻意做了手脚,最后不治而亡。

虽然知声堂应了自己的要求,定期的宣传中医的基本知识,尽量的给民众讲得深入浅出,但是也难抵过这庸医和某些人刻意害人啊。

要知道,这民间医学都没有什么固定的标准,可能有人阴阳五行之说都背不清,就开始行医害人了。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能给一个基本的规范,起码来一场普通范畴内的考试,给予相关的资格评定,也算是有个大众参考的东西了。

崔太医听了皇上这么一讲,深感赞同:“陛下,这行医治人,起码该背的熟《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这样的书,该会的汤药方子也不可以出错才行。”

疑难杂症当然另做打算,可最基本的药理和医理,可不会有什么大的纷争。

虞璁心下一动,又开口道:“朕以为,可以制玉牌数百,就命其为‘泽医令’——凡是通过考试,得到此令者,一方面需备案太医院,另一方面也可以以此为荣誉之证,让更多的百姓问医求药,甚至吸引学徒拜师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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