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能量的冲击而保持在张开状态,从而引起时空扭曲,发生了穿越现象。

“按照这个思路,只要截断虫洞出现时的能量来源,也就是阻止那场爆炸,它就不会打开,也就不会再发生时空跃迁……

“然而,事实证明,这个思路是错的,或者至少……是有问题的。”

丁教授皱起了眉心,“在那次失败后,我比对着数据,回忆之前的过程,思考了很久才意识到,问题可能出在哪里。

“那就是,我们并非只经历了一次时空跃迁,我们不断地在4时的终点重启至起点,处在一个无尽的时间循环里。

“这是什么概念?这就表示着我们所通过的虫洞并不是单向的,而是像只甜甜圈一样,是一个闭合的通道……

“让我们再回到最初的那次,在脑内模拟一下这个过程:磁场波动,爆炸发生,虫洞出现时,巨大的能量促使它张开,逐渐将所有爆炸范围内的物体与生物全都纳入其中……然而最终,虫洞并未将能量与我们释放至另一端,达成单向的时空跃迁,而是以首尾相接的方式,达到了平衡。

“换句话说,我们并未穿过虫洞,而是留在了其中。”

说到这里,丁教授停了下来,看着满脸震惊的几人,露出了苦笑。

“我们现在所身处的,就是这样一个由虫洞扩张形成的异时空,它的形态是闭合的,在时间的维度上仅有4时,终点与起点,恰好紧紧相接。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个循环。”

“这异时空不是爆炸引起的吗?”成才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阻止了爆炸也不行?”

“因为只有第一次爆炸,是形成循环的原因”,丁教授解释道,“第一次爆炸后,完整形态的异时空就已成形。之后发生的所有事,行动、爆炸,或是阻止爆炸,都只是时空内部的事件,对业已存在的时空秩序,已没有任何影响。”

“这个异时空,与我们之前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关系?”锄头皱紧了眉在思考,“我们在这里循环了这么久,原来那个时空里的我们,又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问的好”,丁教授赞许到,“本来是连接不同时空的虫洞,在暗物质中却自己形成了闭环,我们现在所处的,简直像塞在时空夹缝中的异空间并不完整,它只是原有时空的一个残片所扩张出的映像。”

“连我们也是吗?”锄头的表情有些糟糕,他继续问道,“难道说原来世界的我们还在继续生活,而作为映像的我们却被困在了这里?”

“不,只有我们,这些所有在第一次处在爆炸范围内的人,是真的进到入了这个异时空里”,丁教授想了想该怎么解释,“爆炸的能量使得原有时空分离出残片,自成为新的体系,而我们,本就是那残片中的一部分……

“而这个时空的时间,与原时空的时间并不同步,在我们现在的时空里,时间轴不是直线,而是一个圆。这就是说,如果你把两个时空拿来类比的话……”丁教授揉了揉太阳穴,“就算我们在这个时空里循环了几千次几万次,我们原有的时空里的时间,还停留在原点。”

……

吴哲的眼中露出惧色,他脸色很不好看,“几千几万次……这么看来,还是像我这样什么也不记得比较好……”然后新的疑问产生了,“那您,还有我队友,为什么只有你们留下了记忆?”

“……这便是重点所在”,丁教授的表情显得有些激动,“越是小概率的特例,越有研究的必要”,然后他看向狙击手,“第一次登岛,在爆炸发生前到达基地上方建筑物的小队里,有没有你?”

“有我,是我带的队。”成才肯定道。

“……和我猜的一样”,丁教授眯起了眼睛,“会发生这种情况,应该是因为我们所处的位置。

“爆炸发生时,我正在实验室的门口,而地面上的你,位置应该与我和异动中心处在一条直线上……如果我推算的没错,整个异时空的形成有一个过程,大概几秒钟的时间,迅速吸纳的能量、扩张、最后形成闭路循环,达到平衡。而在这过程中,距离磁场异动中心最近的我们,可能因为位置关系,恰好受到某些剧烈波动的影响,抵消了异空间产生时的秩序重组……换句话说,我们就是这个新生时空里的。”

成才苦笑,说到底,自己还是个。

锄头的眼里却闪起光,“所谓,就是系统的漏洞,而系统有漏洞,说明……它还是有被破坏的可能!”

“你确实是个搞学术的好材料”,丁教授夸赞吴哲,“只可惜进了军队”,他遗憾道,但马上又回到正题,“这个带来了启发,它说明我们所存在的异时空,确实有不稳定的因素,它就存在于闭路循环中,首尾相接的那一刻。”

“我不知道你在时间重启前的那几秒”,教授问回成才,“有没有身体麻木、丧失感官的体验?”

“有”,成才点头,“只要没提前死于爆炸,几乎每次都是。”

“那应该就是在虫洞闭合处,非平滑过渡的磁场环境,对我们的身体造成的影响”,教授手扶栏杆看向深洞内,语气相当严肃,“这现象也从某种角度证明了,这个时空是有裂纹的……而我们,则可以试着击碎它。”

老人眼里闪出希望的光,狙击手则深深地吸了口气。“那要怎么做才可以?”他紧张地问道。

“我们需要的,是与异时空闭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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