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红着脸把身上其他残留的东西清洗干净后逃一般地穿上了衣服,瘫倒在岸边。雁北也上了岸,很快穿好衣服,在霜雪身旁半跪下来,捧着霜雪脸道,“我去校场领罚了,你要和我一起回去还是在这呆着?”

霜雪赶紧爬起来道,“一起回去。”

看着雁北和他那日一般绕着校场跑圈时,霜雪本来是想要同雁北一起跑——毕竟好像他是有一部分责任的。但雁北坚持不让他跑,他只能被安置在校场旁的小木凳上。霜雪人高大,蜷腿坐在小木凳上看上去有些滑稽,坐了一会儿感觉不舒服,霜雪便直接坐到了地板上。

忍不住地,思绪又飘飞到那件事情上来。

两个人都不是初尝情事,但像昨日那般失控却是从未有过的,且不说清醒后还继续做下去是有多糊涂,更加可怕是他自己竟然完全不排斥雁北的进犯,甚至会去想,雁北对待那些女人时,是否也像对他那般疯狂,也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上来倒贴雁北——一想到这个霜雪心里就憋着股气。

“喂,你们俩是约好了一人被罚一次的吗?这样好玩不咯?”思绪被远处白鸢的声音拉回来,这次有荼蘼陪在白鸢身后。霜雪眨眨眼睛,竟不知该回复些什么。倒是白鸢,看着霜雪眼角带红,再仔细看脖子处……不用仔细罢,根本是招摇过市来的。

到底还是抓住了霜雪的手腕把把脉,而后露出了意味深长带着点略微猥……琐的笑。霜雪被白鸢笑得浑身发毛,这种猥|琐的表情出现在白鸢这张温柔的脸上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感。好在白鸢及时收回了这笑容,把手里的东西往荼蘼怀里一扔,“我去拿些东西!”

荼蘼无奈又有些宠溺地看着白鸢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霜雪,也了然地点点头,“托人从南方带来的一些水果,鸢儿已经给切好块了,等我师兄跑完你和他一起吃了吧。”

今早还想着从未迟到的师兄怎的会缺席晨操,如今原因不是明了了?过去师兄和女人在一起时从来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迟到,换了霜雪……荼蘼也露出和白鸢一样意味深长的笑。

“老姐们能别这样看着我吗……我慌。”霜雪无辜。

“哟,师妹。”雁北正好绕完了五十圈,过来一下子把霜雪挡在身后,“送水果啊,那可真是有劳师妹了,师妹不去看看白鸢大夫去干什么了?”荼蘼一脸我懂的表情将水果交到雁北手中,还不忘朝雁北竖了个大拇指,才去找白鸢。

“……嗷呜?你们一个两个甚么意思?不怎么都看出来了?就是糊涂了一晚上,用得着反应那么大?”霜雪恨恨道。

“大概是你的狗脖子上的东西太明显。”雁北一边用竹签扎起一块水果,一边指点霜雪。霜雪自然是看不见的,却还是用力把衣领往上扯了扯,嘴里被雁北塞了一块水果,乖顺地嚼吧嚼吧吃了,雁北继续塞第二块。

“好吃吗?”

“唔……嗯,不错,你也吃一块。”霜雪拿起竹签给雁北扎了一块。

“不去送药?”荼蘼被白鸢扯到树后。

“嘘!他们在相互喂水果!”白鸢激动地躲在树后面,暗中观察——

作者有话要说:

唔,霜雪是属于比较心大的那种吧,神经大条,而且这时候本来已经挺喜欢雁北的了……至于雁北,起初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但现在发现自己对霜雪的感情不同于他人……

第10章 若心情不好

最终白鸢还是没有亲手把药交到霜雪手上——开玩笑,当然是得将药给雁北,然后让雁北去为霜雪上药。

虽然并不明白为何白鸢如此执着与撮合自家师兄同霜雪在一起,荼蘼仍然只是无奈地在一旁看着白鸢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

待到笑够了,白鸢见荼蘼神情复杂地瞧着自己,顿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蝶翼般的睫毛扑闪扑闪地望着荼蘼,“人家高兴嘛。”

“你高兴就好。”荼蘼抬手,白鸢自觉自主地把头送了过去,荼蘼揉揉白鸢有些凌乱的头发,“怎么不好好梳头发?”

“懒得,反正这里都是糙汉子。”白鸢一脸不在意,敢情是在万花谷时被师门骄纵惯了的。

霜雪脸色极其难看地盯着雁北手中的小瓷瓶,再抬头见雁北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可需要我帮你上药。”

那晚做的确实太厉害,雁北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好似一只发|情的狼狗,怎么狠怎么来,怕把霜雪折磨得不清。

只见霜雪嘴角略微抽搐,这qín_shòu,竟还敢在他面前提起。

“没伤着,老子又不是女人,没那么脆弱。”霜雪一□□向木桩,那木桩从中间蜿蜒开一道极深极长的裂缝,再一抬枪,直直将那木桩挑成两半,斜眼瞧了瞧雁北。

虽说第二日起来时是觉着浑身略微发酸,且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异常别扭,但不多久霜雪便恢复过来,后面并没有撕裂,哪用得着上药?

“白鸢说没有伤到,平日也可用于保养。”雁北瞥一眼倒在地上的可怜木桩。

“不必,”霜雪将长戟一抡,指着雁北的鼻尖,“反正日后也不会用了。”

平静的抬手把霜雪的长戟稍稍挪了个角度,“又闹什么别扭?”他可记得昨日霜雪还好好跟他吃着水果,怎今日一看就是火气极大的。

上前把霜雪的长戟夺到自己手中,搂住人结实紧窄的腰,“有事儿跟哥哥说,咱俩谁跟谁。”床都滚过了,自然关系不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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