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荣国公的人都知道他的能耐,这样出风头的事儿,他换身衣裳先!

翻找了一通,就找出了一身张氏当年为他做的白色猎装,当年他穿这一身那可是大大地出过风头,不过他那时似乎比现在还要瘦一些,也不知还合不合身。

等穿上之后贾赦照了照镜子,突然对小李探花有了知音之感——

这白色穿着真是帅啊!显得老爷他气势十足啊!

等他再出来那明月已经捧剑等着了,一见他就夸道:“爷穿这一身可真像那李太白!”

啥?李白?贾赦睨他,“爷怎么和李诗仙有关了?”

这明月怒夸:“因为李太白不是写诗说‘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吗?怎么看爷您这飒爽英姿的就是如此!”

这还是识文断字的?贾赦好奇地一问,谁知这小子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哪里是识文断字的,只是我那舅舅是个说书的,这才记得一点。”

贾赦这才和他一起慢悠悠地去了演武场,刚一到就发现贾政在那儿等着呢,见了他就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兄长。

贾赦从小就因为他娘偏心弟弟,而弟弟觉得他有祖父祖母偏爱,两个人就跟那乌眼鸡似地谁也不服谁,这几天却觉得贾政从所未有的恭敬,这当弟弟的给他赔小心,他这当兄长的也不好跟以前一样,也给了他个好脸,“老二你这怎么将珠儿也给带来了?这元春一个姑娘家还小,你居然也不让她好好睡。”

贾政正色道:“也该叫他们见识见识咱们贾家的传家本事,他们虽没了指望,但有些个见识也是好的。”

就为了这事,他昨儿个让王氏不管想什么法子都要将这练武场给收拾出来。

也好在这年前整个荣国府上上下下其实都打扫过,不过是将一些兵器架子之类的全部给擦干净摆出来罢了。

贾珠和元春两个被斗篷给裹得严严实实地,趁着机会乖乖给贾赦见了礼,喊了大伯。

“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能这样想。”贾赦对俩孩子应了一声,再看贾政也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毕竟以往他这二弟可是读书人的书香之气没多少,那股清高的劲头可是不少。

“咱们贾家以武起家,其实我也想像祖父和父亲那般的,父亲没有传我,想来我也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这珠儿也随了我,虽如此,看看也是好的。”贾政说到这里也其实没忍住心里酸了下,他哪里知道他那老子是觉得他没天赋还是因为他是老二,这家传功法只传嫡长呢?

唉!

贾赦也察觉到了那股子酸味,酸地他有些心情舒泰,便道:“行了,珠儿,元春,你们好好看着。”

话落他从明月怀中抽出了三尺长剑,稍微用了点灵气,这长剑一声剑鸣,接着他就吸取了那天的教训,再也没敢搞什么三百六十度的托马斯回旋,不过其他花样也是照样百出,比那跳舞地还好看。

贾政来的时候也引来了不少动静,如那赖大一家,还有一些其他得脸的下人都在看着,就是贾母也今儿个特意起了大早,听到贾政那边来接孩子,就跟在了后头,并未凑的太近。

可即使如此,她和王氏也是看的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贾史氏在贾代善没死的时候,也是日日早起伺候这位老爷的,其实也见过不少次贾代善练功的样子。可他不是舞刀就是弄枪,哪里耍过剑舞?还是这样好看可地上青石却时不时就被那剑气划上几道子,绝非花架子的?

她不知道怎么地就突然有些埋怨起了贾代善,这样大的事居然都不跟她说一声,亏得她还没糊涂,真要是让老二除孝之后还在荣禧堂住着,这两兄弟还怎么收场?

王氏倒是看的恨恨不平,这贾赦有这样的能耐为什么不早露出来?她当初也不会行差就错,当初的事,他到底有没发现呢?

贾赦这一显摆就是半个时辰,又恐俩小家伙给冻着,刚收了剑就走到他们俩身边,往两人身上渡过去一点灵气,接着对贾政道:“这俩孩子今天多吃点热乎的。”

贾政连忙点头,谢他有心。

贾赦这才看向之前贾母所在的方向,虽这老太太没凑的太近,但是他如今什么能耐,能没瞧见?不过贾母终究是没能站得住这半个时辰,已经提前回去了。

“大伯好厉害,不过珠儿不能学吗?”贾珠眼巴巴地看着贾赦,这是个男孩子骨子里都是个好动的,虽然他从小就文静又被贾政管得严,可看了刚刚的情景对贾赦已经佩服地恨不得立刻就抱住他的大腿央求着学,现在这样已经是十分克制且矜持了。

贾赦立刻看到了贾政带着乞求的目光。

不过他终究没敢出声。

贾赦:“……”

他一直都以为他家老二是个清高无比,一心只读圣贤书而且还读的一塌糊涂的,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傻乎乎的反而脸皮厚度和心眼还都有点啊。他给逗乐了,再看贾珠那眼神和苍白的小脸儿,掐了一把,看他大吃一惊又没敢反驳的样子才有了点笑容:“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没学这个的天分,学点基础的东西倒也不是不行,以后每天傍晚来吧。”

反正他和林如海也约的这个点,也不能林如海白学他的东西啊,让他学会了教这个小的也不错。

贾政立刻眼眶含泪,对贾赦长鞠一躬,“存周谢过兄长!”

贾珠也连忙有样学样。

贾赦淡笑道:“一家人,又是祖宗传下来的,没什么不能学的,有什么值得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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