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思念伯父啊!

贾珍道:“我跟您说,您要是再不出来,我还琢磨着老太太都要喊人将这房子给拆了,对了,义忠亲王您在么,您要是有法子出来现个身也行啊,您也没个影了,这儿子也不管了,也不想想睿儿和煦儿,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这话一出口,贾珠都不敢抬头了。

咳,昨天的时候司徒睿倒是来过,人家这当亲儿子的也的确没有敢这样抱怨的,这还真是……

贾珍还真不怕得罪某人,最好他立刻蹦跶出来,这算什么事啊?他背锅啊?别说贾母那老太太三不五时都要问问他,好像就是他将她的宝贝儿子给藏起来了一样。

这也得来亏了他姓贾,不然的话指不定他老子都要找他麻烦。

等了一会儿,眼看着还是没有任何回复,这贾珍蹙了蹙眉,像是要放大招一样招呼着:“侄儿先将丑话说在前头啊,您要是再不醒,我就直接去张家接你儿子去了,等着你儿子跟你哭吧!”

贾珠觉得自己都没眼看了,这……

贾珍将威胁的话都丢下了之后,就看了一眼身边错愕的看着自己的贾珠,轻咳了一声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总不能让赦叔不知道家里人的着急吧?”

也是,想出来让他的心头肉贾琏在门口放声大哭的,也就你一人了。

不不不,其他人未必是没有想过,只是包括他祖母在内都没有人有这胆量罢了。

这贾珠的反应当然不在珍大爷的理会范围内,他索性让人给拿了俩蒲团过来,一人坐一个。

当然他如今也吩咐不动清风和明月了,又顺带烧了一张传声符,好让他那好兄弟也过来,反正在哪里坐着不是坐着,这就是个好地方!

这门内的司徒曌倒也没见过他这么泼皮无赖过,倒是看了看仍旧在躺着的那人,不禁伸手摸了摸他那眉眼,心里轻叹了一声。

他啊,他其实并不盼着他这么快醒来呢。

这完全醒来又哪里是一时就能办成的事?莫说一年,便是一百年怕也不够。

他那一步一惊迈出的太远,风险也太过。

他伸手摸了摸贾赦的眉心,一时之间倒是犹豫着要不要跟上次那仨姓贾的撞门时一样,直接屏蔽了这些在外的烦扰。

这倒不是他难以取舍,委实是贾珍是个混不吝,喊来自己的儿子无妨,要是真让贾琏在外放声大哭,待他醒来,体内这人到底是谁说了算,尚是未知数。可不管是谁,总归也是个护短的,怕是急了就要找自己清算,岂不委屈?

这神霄帝君有些无措,不多时,他儿子还真到了。

司徒睿一来,贾珠这老实人就被他递了一坛酒,见这位世子爷笑道:“有没有尝过这个酒?我父王最喜欢这个,故而跟天师讨要了许多,我也沾光得了不少。”

贾珍随即将酒给抢了过去,白他一眼道:“你倒是忘了,他在孝期呢,哪里能喝你的酒,要有其他好东西给他,我倒是乐见其成的。”

“倒是平白地便宜了你这厮,不过我一直都奇了怪了,为何你和珠儿弟弟明明是堂兄弟,为何差异如此之大。”司徒曌嫌弃地看着他,也没忘记从自己的空间袋里取出了一包东西给贾珠道:“这东西好吃,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总归不会是酒。”

其实是某一种不知名的被他父王从某种庞大的植物里提取出来的东西,这些他见过许多种。

贾珠和他也是打过交道,只这一年走得不太近,谢过了他,也品了一口。

“我刚刚跟我赦叔商量着呢,要是他再不起来,我就去接了琏儿在这里哭,你琢磨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听他这话,司徒睿到是挑了挑眉,继而目光幽幽地看了一眼那房门,随即道:“倒也不错,我倒是考虑着也能跟着嚎上几声,也看有没有人心疼。”

这倒是全在抱怨司徒曌了。

司徒曌嘴角一抽,他当年被废之后圈禁的让时候,因身子生病,这长子上要伺候着他,下要养着小的,还要盘算着那赐下来的一切供应之物,倒是年纪小小,已经充满戾气。

不过那时他虽明白,却也无力,后来这两年掰扯了过来,这今儿个瞧瞧,倒是浑不在意地全抖出来给他这个当老子的看,全看他是不是有人疼呢。

司徒曌心里叹了一声,他如何不疼?

如今他万神归一,分神的儿子自然也是他的儿子,这分神之中,其他已经彻底与他合为一体,唯有这一体不同,他又怎么能不看重这个长子?

“这不错,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哭也没什么用,多大人了,丢不丢人?”贾珍白他一眼,接着坏笑道:“我倒是琢磨着将煦儿给带来就好。也不用别的,煦儿要是哭上几声,不用做别的,我那琏儿弟弟肯定跟着嚎啕大哭不止……”

司徒睿却是蹙眉,让倒是舍不得自己的弟弟的,倒是贾琏刚刚哭几声是他这个亲堂哥给提的馊主意,他也没得拒绝。

见他刚要拒绝,贾珍就嗤了一声:“不然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指不定哭了也没用呢,别说不哭了。”

听着这哥俩商量这事,贾珠只在一边站着,心里瑟瑟发抖,完全不敢出声。

他家真不敢想象,要是贾赦真的听到贾琏哭成那样,出来之后那怒火……

何止滔天?

故而看向这堂哥的眼神,就不止是佩服了。

司徒睿到时目光微眯,他是真的已经在考虑起了这件事儿的可行性,当然了,提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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