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小心斟酌着来,最好在原有基础上好上加好,否则用不长久就坑坑洼洼这里裂缝,那儿断面,贾赦也面上无光。

“大手笔?我那四弟想的是省钱吧。”司徒曌说着那凤眼一挑,带着戏谑道:“你有没有算过那些东西从江南运过来造价几何,要修一个行宫,而且是太上皇圈的三十六景,要多少银子?”

贾赦猛摇头。

“父皇那行宫是父皇在位的时候就开始修建的,不过因为一直缺银子的关系,只算是个半成的。不过饶是如此,剩下这些想要弄到他老人家称心如意,也要砸进去不少银子,这些银子还不是从国库出?你前两天给我看了一大堆东西,若是给我那四弟看到,指不定又要紧缩国库,让满朝文武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贾赦听他说的风趣差点笑出声来,只摇头道:“我倒是没有想过那么多,倒是不知道居然要花上那么多银子,不过也是,太上皇以后要住几十年的地方,肯定得给他老人家修的精心。”

贾赦就是再蠢,也知道太上皇肯定是不乐意继续在保和殿这种地方住着的。

无他,天无二日而已。

这宫里俩皇帝,便是大家都知道如今是儿皇帝说了算,不过上面一个父皇,不还是脑袋上的一座大山?这住性宫里就不同了,首先美其名曰静养,再可称奉养。

总之四爷泼水的银子花出去换出了一个行宫,肯定是要让太上皇称赞不已,说他一声孝的。

“我倒是没想到这些玩意儿能让四爷头疼成这样,你这样一说,这火车就不给他看了?”

“便是你不给,估计工部尚书那一张嘴也是已经抖搂了出去,要做还是不做,全看他自己吧。”

贾赦瞧着他着云淡风轻,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儿,倒是对四爷这个苦哈哈的皇帝又多了点同情之心。还真别说,同是修行之人,如今还真是唯有四爷日子过得最苦,足可见这当皇帝的,也不是什么都顺畅。

九爷消息灵通,倒是所言不虚,这京城的确是开始修路了,先从城外头开始修起来,倒不是城门都修,只修了其中一个。

不过饶是如此,也少不得百姓交首称赞,这交手称赞完了之后,还要道一道委屈——

这如今的徭役居然不允许以钱代赎了,不过你要是有钱,倒是可以让其他人顶替你服徭役,反正就是这活儿要有人干,这路也要有人修。

不过不同于以往服徭役都要让人不死也脱半层皮,如今有天师在,当今陛下也是爱惜百姓地,又是皇城根下,倒是该吃吃,该休休,当然该干活的时候也干活。

且有荣宁二府带了头,如今地中也没什么紧要的农活儿,倒是都将自家养在庄子上的人,除了一些必要的外,和府里的一些下人全打发去帮着修路去了。

以至于原本以为荣宁二府这一波是打算施粥和送药的,倒是没想到人家直接出动了人力,倒是让不少人家一边跟风,一边收拾了下自家的庄子并下人。

而且这些豪奴队义务劳动也有口碑啊,总不能人人都夸贾家的,到了他们牛家,他们水家,他们徐家,就都变成了一群懒汉吧?这不是让人说他们家风不正?

此行倒很是整顿了一番京中风气,鲜少有那豪奴敢再作怪。

这还不是荣国府的正经事,正经是贾天师他弟又要娶媳妇了的消息已然是传的沸沸扬扬,这政老爷也在上了几日的早朝后,请了一天假,去了王家。

王家其实是分了家的,毕竟王子胜和王子腾上面已无了老人,这两兄弟当然是分府另过。不过涉及到这等大事,贾政早一天就让人送了帖子,今儿个来摆放的时候,倒是在王子胜家里也见到了王子腾。

他见到这两人,因毕竟是自己食言在先,故而也没有跟以往一样再有什么鄙夷两人之举,对着这哥俩就是当头一拜。

所谓礼多勿怪,便是知道他今日来者何意,这王家兄弟也得双双上前连忙将他扶起来。

“存周这是何意?如此大礼倒是让哥哥我一头雾水!”

“都是一家人,存周要是有什么话不好说的?这可就是不将我们两兄弟当一家人看了。”

要是王氏还活着,政老爷保准立刻心里唾上一声,谁跟你们一家人,是兄弟?

不过王氏已死,这便是千般不好,万般不对,都能用一句人死为大一言蔽之。如今他又是又要再娶,便是看在珠儿和宝玉的份上,他也要先跟这两人告罪一番。

“两位兄长,今日小弟前来乃是有一事相求,亦是食言在先,故而要先跟两位兄长道歉。“

贾政将姿态放得很低,说着又是一拜,倒是被王子腾给拦了下来。

这哥俩昨天就商量过了,这门亲不能就这样断了,可也是看出来了,要是再想嫁给贾政一个妹妹那是断断不能,不过若是贾珠的婚事嘛,虽然年龄上要和王子胜家的差了几岁,不过听说贾珠也不着急早娶,倒也相宜。

不过这番算计也不能早早说出来,若是说了出来这贾政保准不应,还是要徐徐图之,故而这两人今天本就想好了应对,谁想,这贾政倒是比他们预想的要低姿态许多,这一求在求,一认错,再认错,倒是他们有心要说他不是,也不好说什么。

罢了,还是按照本意来,王子腾看了兄长一眼。

王子胜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口中就更亲切了起来:“存周你这是作何?快快起来,这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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