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如海问一问。”

这内心中所期盼被儿媳妇一语道破,林母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又到要栏内的孙子,那点不好意思也全给丢到脑后头去了,道:“如此,我就让如海问问,你也帮我跟亲家母说一声。”

贾敏当然是连忙应下,这林母会上京其实已是她提前考虑到的。

要是她能一直忍得住那才奇了怪了。

林母又说了一会儿,又恐儿媳妇累着也自己都觉得疲倦了,这才断了通讯,这边吩咐了下去,她得好好的给亲家准备点东西带去。

总不能空手上京吧?

指不定到时候这如海又要被怎般非议呢。

待贾母歇午醒来往贾敏这边来,就被贾敏告知了一桩八卦并亲家母要上京的消息。听了这话这贾母就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女儿,便是知道这林母上京估计也要等贾敏出了月子才带着女儿回江南,这不是心里仍旧不舍?

再加上她虽然看上去年轻,到底是上了年岁,这心里想的还是儿女陪伴在身边,不过这俩儿子眼看着是指望不上了,这贴心的女儿也是人家的媳妇,她心里一叹,倒是有些巴不得王氏早点咽气了。

不然她岂不是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了,还要操持这家里?

便是将来这贾赦和贾政搬家到天师府那边名义上是分府不分家,到时候也不用管二房的事,可真能不管?总不能让元春这个年纪就先开始管家吧?她这心里计较着,倒是让贾敏误以为她不快,便劝道:“母亲心疼女儿,这女儿哪能不知?好在是这传送阵已经修好了,咱自家就有一个,到时候母亲想来还不轻松简单?”

听她这样一说,贾母才想起这东西的好来,不过也难免摸了摸她的脸,叹道:“便是有传送阵又如何?你在京城的时候同在东城又有几步远,你又能回来几次呢?”

说到这里,便是没忍住地落了泪,以至于贾敏都要哭了,又被这贾母给劝住:“是我糊涂给忘了,不该在这时候跟你说这些话,你这还在月子里呢,可不能掉这泪珠子。”

贾敏这愁绪被她一打断倒也没哭出来,反笑道:“还是母亲知道心疼女儿。”

贾母本想嗔怪一句,不过宝玉倒是哭了起来,立刻有奶娘上前抱走了宝玉,眼看着带动的另外一个也想哭,这两人都顾不得再聊,赶紧让人抱来瑶光哄着。

贾母抱着外孙嗔怪道:“你这小子倒也是个不让你娘得个清闲的,连根外祖母说句话的功夫都没了。”

这贾敏院中一片祥和,三代同堂,那东院主人远去,唯有下人。而那西院之中则是一片愁云惨淡,贾珠正在贾政跟前跪着,低头垂眼,双眼中带着红。

贾珠自从王氏血崩那日起就再也没去读过书,坚持要给王氏侍疾,只贾政简直不准,倒是让他和元春两人都心中惶恐,这元春还能在兄长面前哭一哭,甚至暗中责怪祖母冷血,父亲无情,可贾珠知道的清楚,一边安抚妹妹,一边则因妹妹的话责怪自己。

这两日便是实在是承受不住王氏在那边奄奄一息,他身为长子而没在床前侍疾的压力,毕竟王氏再如何也是他的母亲,他为人子居然连这一点孝心都没有,简直是动摇了他的三观。

这一动摇却是让他再也承受不住,便是忤逆父亲,也是坚持要去。

贾政哪里不知儿子的脾气秉性?也知他什么心,只王氏那是一般的病吗?人家都说久病床亲无孝子,他倒是不担心这个儿子不孝顺,而是担心这个儿子被那些业力给牵涉到!

可贾珠也是一个倔强的小子,便因为这事儿在他面前跪了足一天,昨日昏过去抬到房间里去的,今日居然又来,眼看着他脸色苍白,人分分钟都能昏过去,他这心里哪里还能承受得住?简直是心如火焚!

他盯着儿子看了一会,眼看着贾珠那额头汗珠津津而下,人像是分分钟都能昏厥过去,实在是忍无可忍道:“你这是在逼为父!你这小子,也不想想你太太如果是一般情况为父能不让你去?若是牵扯到你又当如何,你这是尽了孝心了,你要是有个闪失又让为父如何?”

贾珠听他这话句句痛心疾首,亦是心中悲痛,哭道:“父亲,儿子知您是为了儿子好,可是您也为儿子和元春着想,不说外人将来如何,只说儿子这心里……怕是一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了,将来又还能有什么作为?”

原本贾政还能狠狠心,可听到这一句就哆嗦了下,他怎么忘记了这个?

这贾珠如今也是跟着贾赦修行过的,也被发了灵石,在这贾家本就天地灵气比别处更甚的地方,修行虽说比不得司徒睿和贾珍……好吧,是远不如他们两个,但是也进入了炼气期三层,比贾政这个当老子的都强多了。

这政老爷已然是将儿子视作希望,还盼着他将来能提携幼弟,将贾家他这一支发扬光大,这嫡长子的道心不能有任何闪失!

可政老爷也实在是不敢冒冒然地让儿子这样接近王氏,犹豫再三,对贾珠道:“我去央求你大伯,看你大伯怎么说。”

贾珠顿时感动不已,叩谢了贾政。

还是那话,赦老爷对这个蠢弟弟还是相当有手足之情的,不管这手足之情是不是他口中所言的“为了不被自家老子托梦回来在梦中锤死”还是“为了不让祖父祖母痛惜”,倒也是给了政老爷一些宝贝,以防止他这个蠢弟弟在他看护不到的时候被人给“欺负”了。

他也好当那个打了小的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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