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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珠又道:“父亲,大伯是不是想念瑚大哥和大伯母了?若是如此,倒不如做一场法事?大伯有通天之能,父亲若是提议一番,大伯应是同意的?”

虽说他不信自己老子找的借口,不过这当儿子的也不能让自己的老子下不来台。他只当贾政惹了伯父不高兴被训斥了一通,想让贾政讨了贾赦的欢心。

可他哪知,他这样一说,贾政就紧张道:“不可!这事以后莫要乱说,你大伯自有他的分寸,若是他能施法怕是早已施为,若是没有,我等也不可妄加言论。”

贾珠倒是个心态平和的好孩子,听得父亲教训便受教了。

他一直都听从父亲的吩咐已成了习惯,见父亲仍旧面色难看,甚至更难看了起来,倒是疑惑丛生——

难道还真是和他大伯母以及贾瑚有关?

一想到真和这两位有关系,贾珠就不敢想下去了,毕竟和这两位沾上关系定不能是什么好事,指不定就是大伯父无缘迁怒呢。

他这边安慰了下自己,也没敢在和贾政说话,不过贾政倒是见他面色稍白了些,以为是自己的训斥太过。

自从有贾敬和贾赦这两个溺爱孩子的在前头,他素来是向着贾赦看齐的,自是被带动了不少,也对贾珠有了几分慈父心肠,对贾珠道:“行了,这些事都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莫要担忧为父。”

想了想,又起身拍了拍贾珠的肩,这才心中快慰。

所谓歹竹出好笋,这王氏人是不怎么样,可这一双子女都是好的,再加上肚子里那个来历不明倒是看上去还是要让大哥多几分在意的,怕也是他这辈子的福泽所在吧。

想到这里政老爷又不禁思绪翩迁,一下就联想到了自己的多子多福上,怕是自己还能再有点子女缘分?若真如此,怕也是自己后福不薄啊。

贾珠倒是一下红了脸,他鲜少被父亲这样拍肩,如今被这么一拍,心中竟突然有了一种得意之感——他父亲,也是看重他的!

天晓得贾珠哪里是歹竹出的好笋?这分明就是极品笋!

不说别的,这贾珠心态上就十分平和。

前有贾珍那个隔壁府的独苗,不说原本就能袭爵,毕竟一个三等奖军的前程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可夸耀之处,可谁让人家如今水涨船高变成了国公之子,将来还有个侯爵的奔头呢?

撇开这个,自己的亲大伯,看他倒像是跟看自己的亲侄子一样,竟是将他这个亲侄子都给比了下去。

再说司徒睿,义忠郡王之子,都能得他伯父的青眼,更得他那父亲的溺爱。

这就更不用说自己的小堂弟贾琏了,这才是真真的天之骄子!

有这样的对照组一直对照,他还能心态平和,从不心生嫉妒,如今被老子拍了下肩就能有如此之感,可不是难得?

贾政来他这边也不过是为了恢复下心情,也好过一个人独处闷得心肝疼,如今觉得儿子还是孝顺的,自是不想让他一个半大的孩子操自己的心,正要移步,就听人敲门。

贾政不禁皱眉,他素来禁制这些下人没事就来贾珠的书房打扰他的课业,再加上满肚子的火气,便皱着眉开了门,一见就看到了一张不愿看到的脸,可不就是周瑞家的?

这周瑞家的本不想亲自过来的,可又担心别人没那个脸面将贾政给请过去,便笑道:“给老爷请安,老爷,太太要请您和哥儿过去呢。”

这贾政一见到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此时哪里愿见王氏,立刻道:“不见!”

见她作甚?

恨不得一把将她掐死?

更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方才能泄心头之恨?

更恨恨自己居然还能对她心生怜悯,想为她求情?

贾政这一句怼地那周瑞家的面上讪讪,一下就求救般看向了贾珠,断是没想到这贾政今儿个跟吃了火药一样怒气冲天,甚至要上天了!

贾珠为难地对她摇了摇头,父亲满心不快,不去见母亲也好,毕竟母亲不过一介后宅妇人,如今又有了身孕,父亲若是将怒火倾洒在了母亲的身上,又可怎么好?

他自是满心的好意,可到了周瑞家的心里就变成了白眼狼,不孝子!

这是亲娘都不要了啊!

见如此,她哪里还能继续站得住,正要赶紧离开好和王氏添油加醋一番,那贾政如今耳聪目明有别于常人,一眼就看出了她眼中的不甘之意,对这人本就没什么好感——

她乃是王氏心腹中的心腹,若说王氏做的那些事她不知,自己能信?

之前王氏干的那些被查出来的,可不都和她有关系?

不过要说发落她也不容易,毕竟她也是王氏的陪嫁,也容不到他这个姑爷发落,索性转了念,想看看王氏如何作妖,顺便在她耳边说道一番。

这政老爷狠了心要收拾周瑞家的,就扭头对儿子道:“算了。珠儿,你也让陪我去看看你母亲吧。”

他这注意改的太快,快到周瑞家的都措不及防,不过还是忙道:“老爷这还是念着太太呢,哥儿也读书辛苦了,太太也是担心您看书看得累了心神,找您说说话散淡散淡。”

贾珠但笑不语。

这不就是挤兑他只顾着课业不顾着亲娘吗?

他其实也是不喜欢这周瑞家的,之前王氏那些错,在贾珠眼里也不是亲娘自己的错,大多数都是她身边这些下人的错,尤其是这周瑞家的和她男人的错!

若非她俩黑了心,大了胆子,不知规劝反而助纣为虐,指不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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