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洪亮的:没问题,当家的!

……

“你让你公司的人叫你当家的?”小花你那几年真的没有混过黑道么,现在还用这种称呼的人除了黑社会就是旧社会,你倒是算哪边儿的啊?

小花刚一口气喝完那杯黄瓜汁,嘴角沾了一圈绿绿的汁水,略有得意之色:“有没有觉得这个称呼很帅?”

……跟吃错了东西的荷兰猪一样,帅你七舅姥爷!

“过会儿一起走吧,来的人还有一个是送你上班的。”解雨臣潇洒地扔下这一句话,又晃进卫生间关照自己的外表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吴邪硬是把自己忙成了一个陀螺,除了北京这边的各种事宜,他甚至连上海都不放过,王盟天天看着邮件里吴邪发给他的工作安排欲哭无泪。

解雨臣每天早上都在他耳边念叨:那么豪华的五洲大酒店客房不住,非要跑来花我的钱,吴邪你真作。他充耳不闻,还时不时回瞪对方,表示老子就这样儿,你能怎么地。

可惜就算再忙,四天之后也进入了无事可做期——吴邪自己安排的后果。同事们非常热情地邀请他一起去酒吧或者爬香山,吴邪都拒绝了。

怏怏地回了发小家,解雨臣扔给他一个大红册子。吴邪接在手里一看,是用红色丝绸做的封面,下面应该还有内衬,捏上去软软的,绣满了暗纹,暗纹上又用金线勾出来轮廓,从外表看比较高端,中间竖着写了一行字,繁体篆书,吴邪愣是没看懂,下面角落里印着拍卖公司的名称和场次时间,正是解雨臣家的。

这是一场拍卖会的花名册,翻开头几页是三样拍卖品,一件花丝嵌宝石珍珠项链,一件k金镶钻墨翠手镯,一件和田蝠纹佩玉,后面还有一些零碎小物,最后是嘉宾名册。

“一阔佬的妈死了,老太太嘱咐说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拍卖了还能搞几个钱来,这回基本上都是那老太太留下的私藏。东西是好东西,那块佩玉还有点年代,这几天预约看拍卖品的也不少,估计都是想讨小情人欢喜,不排除首饰收藏家的可能。档次嘛……算中等吧,最近也没什么牛逼的场子,时间上面有写着。”解雨臣在旁边叽里呱啦讲了一通,“怎么样,要是闲的慌就跟我去看看呗?”

还是发小贴心,果然马不停蹄的给自个儿档期排起来了。吴邪点点头:“去,干嘛不去,要门票或者入场券吗?”

“不用,不是私人的拍卖会,到门口登记一下就好,工作人员发牌子就拿着,别叫价就行。”

解雨臣家里没有大型游戏机,带过来的笔记本电脑里也没装什么网游,现下现玩吴邪又懒得去费这个功夫。得,彻底没事做了。

最后两个大老爷们儿选择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看碟。奈何没有什么看电影的心情,吴邪中途就睡过去了。解雨臣纯属陪吴邪消磨时间,低头玩了两个小时手机。

睡前小憩的后果就是,直到半夜,吴邪还躺在床上学闷油瓶瞪着天花板。脑袋放空,什么都没想,难得的清净舒缓,没注意时间,自然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眠很久了。等他终于从太虚里回过神来,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三点了。

但是时间不是重点。

吴邪的手机锁屏是他偷拍的张起灵侧面,坐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四十五度角仰头。解锁之后是两人的合照,一个笑得天真无邪,一个被逼摆出剪刀手造型面无表情杵在一边。

真是要命了。

这下再也别想睡着觉。全身的细胞都被唤醒了一样开始思念他,迷人的声音,迷人的身材,跟勾魂一样。吴邪想爬起来抽根烟,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戒了,来北京之前还特意一包都没装,解雨臣习惯极好,从不抽烟。这大半夜的,去便利店买一包显然是不可能,而且估计第一步就是在这个小区里面走迷路了。

当初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戒掉如此男人味的爱好。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张起灵那厮跟他额头靠额头,用那双黑漆漆跟井水一样清澈的眼睛看着他,道:吴邪,戒烟吧。表情满满的真诚,还带着一丁点儿百年难得一见的期许和恳求。

他娘的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吴邪在床上辗转了几次,还是没忍住,摸出手机慢吞吞发了条短信过去。

小哥。

不想三分钟后手机震动起来,铃声在寂静的晚上跟雷声一样把吴邪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整条手臂都抖起来了。

“还没睡?”张起灵冷静清爽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吴邪耳朵里,听得他都快硬了。妈蛋明明每天都会打电话,为什么偏偏这一次听起来特别性感!

许是见吴邪很久没吭声,张起灵又问了一句:“……睡不着?”

又过了一会儿,吴邪才慢慢平静下来,委委屈屈地回了一句:“嗯。”还带着一点儿鼻音。

张起灵在黑暗中皱了皱眉,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感冒了,他听到吴邪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一阵悉索之后说:“还是想你。”这回声音正常了。

我也想你了。

张起灵等了半响,道:“吴邪。”

“嗯,怎么了?”

“……我不挂,你睡。”

……

老子又不是小孩儿!吴邪在心里骂了一句,不情不愿的又翻过来躺着,脸侧向一边:“要是我脸太大,不小心挂断了怎么办?”

“再打给你。”张起灵忍着隐隐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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