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那女儿有着和妲己一样的颜值岂不是美滋滋。
然后王后出来了。
说是想要听琴。
伯邑考确实也会弹琴,弹得尽善尽美,王后很喜欢,当时摘星楼上就摆了一宴席款待伯邑考。
然后王后说伯邑考走了之后再也听不到这琴声了岂不可惜,说要把伯邑考留下来教王后弹琴,教会了才让走。
这也是王后风雅,自己想了想便答应了,说进出宫禁难免麻烦,便索性留伯邑考在摘星楼中传琴。
然后……王后心想事成,劝酒便劝得格外殷勤,自己很快就醉了,一睡睡到现在,既然有自己的命令,想来伯邑考应该是就地在摘星楼的某个房间歇着,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应当也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但王后也不知是便秘了还是掉虿盆坑里了,竟然这许久都没有回来睡觉……
关心王后死活的纣王还是觉得就是有什么不太对,扶着喝高了的脑袋慢慢爬起来,穿着睡袍就行出了房间。
一脚,踩中了一件披帛。
这年头神仙和凡人还在一块愉快的玩耍,于是很多神仙产品在人族帝王宫中都颇常见,这件衣裳便是深海中鲛人一族纺的纱,既轻又薄,折叠上许多次都不占体积,一般这种材质也就是用来糊个窗子或者是给某些sè_qíng一点的帝王装点一下浴池——佳人在内沐浴,君王在外偷看,影影绰绰,纱比水雾更朦胧,那也是一种情趣。
到了帝辛这里,雉鸡精看着这小东西有趣,便将这材质穿在了身上——本来是正经的披帛,穿出去上朝都不成问题,可就是某一次床笫之间小野鸡别的都没穿就隐隐约约披了一层纱来勾引帝辛的时候,这玩意儿在帝辛眼里就变成了情趣,再也不是纯洁的窗帘布了:)
而现在这样一条并不纯洁的披帛满地乱丢……讲道理,这六年来,摘星楼的每一个角落大概都有过他们欢爱的痕迹,纣王一心只在美人身上,雉鸡精又不是那么讲究的妖怪,这种小东西满地丢倒是也常见。
只是想到伯邑考在,那清秀斯文还会弹琴调戏两句就脸红的小哥……小弟弟就在这个地方,满脑子动作片的纣王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大意大概是……
我们夫妻俩情趣就情趣了,现在都有外客在,妲己你怎么能乱丢东西呢,多不好意思呀→_→
很快,更不好意思的来了——
第一脚是踩中了一个披帛,第二脚踩中的便是一条肚兜。
肚兜白绫红底,绣的是鱼戏莲叶间,两条鱼在一块戏莲叶的姿态端的是十分sè_qíng。
帝辛心中隐有怒火。
然后嘛,再往前走,耳环,发簪,面纱……
帝辛怒气冲冲地从内室转到了外室准备整顿一下摘星楼的卫生工作,然而一个宫人都遇不到,怒气冲冲走到外间,看到的是帷幕低垂,百花叠绣的屏风,屏风后面按着帝辛的记忆应当是妲己平时午眠的一席软塌,然而现在的屏风后面伸出了一对雪白的玉足,十个指甲如珠贝般娇小可爱,上面还染着蔻丹。
又是美人在和我玩!情!趣!
帝辛兴奋了,小帝辛激动了,哥俩轻微无比地掀开那朦朦胧胧的纱帐朝着美人便要冲过去,却听到了一句既缠绵又勾人的:“邑考哥哥……怎么不敢抬头呀……”
握着纱账的手猛然青筋暴出,脑海里也是“轰”的一声便仿佛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涌了出来,帝辛险些没站稳。
而在屏风之后的伯邑考不知道是硬不起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声音竟然还保持着最基础的冷静:“罪臣不敢。”
这句话还像点样,纣王稍微平静了下来。
“诶~~~”然而下一句话便让帝辛那血压又“轰”地上去了,“我不过是苏妲己,你也只是伯邑考,你我父母早有约定,不过是那昏君一旨采选才宣我入宫,如今四下侍婢宫人尽被我打发了去,正是敦伦之时,如何说不敢抬头呢?”
妾心如水却没成想遇上了郎心似铁:“罪臣万死,娘娘乃万乘之尊岂容亵渎,还请娘娘速速穿上衣服罢。”
“好人……好哥哥……”扮妲己不成,想想小哥哥那俊秀温柔的模样雉鸡精又岂肯放弃,当下魅术都用上了,“不就是想救姬昌回西岐嘛……你与我交欢一场……我明日便让那昏君放你父归国……”
然而,半晌,里面再也没有传来什么声音。
不过没有声音也是好事——久经考验的帝辛陛下知道,没有声音就代表什么都没有发生,约莫是伯邑考正在考虑是自己的贞操重要一点还是西伯侯能不能回西岐重要一点。
当然了,知道并不影响帝辛心中的p。
他只在想,伯邑考你要是敢答应,孤明日就废了这贱人再将你剁成肉酱,同时踏平西岐与冀州!
他想不管用啊,管用的是这会儿内间的床榻之上,屏风后露出的一双玉足动了动,仿佛是美人不再是在榻上卧着的邀请姿态,而是直接站起来主动出击,听那声音似乎是雉鸡精在一步一步朝着伯邑考走过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