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豪迈得打开了瓶盖:“无所畏惧!表演得不好以后一瓶酒都没得喝,零的十倍还是零,想扣就扣。”

他仰头,不接触瓶口直接往自己嘴里倾倒了三分之一的酒液,微微半凝固的酒液说明了它的醇厚滋味,旁边的不动光是闻到了飘出来的酒香味脸上的小红晕就出现了。

“嗝。”次郎迅速进入了醉酒状态,眼尾的位置一片飘红,眼睛里面波光流转,脚底已经开始有了乱扭的迹象,“喂,你们两个好了没有,喝个酒都这么磨磨蹭蹭的,一会儿把你们打伤了我可不会道歉。”

太郎嘴角抽动,自家弟弟这哪里是上台表演,根本是破罐子破摔准备当着审神者的面直接耍酒疯了。

……看不下去了,还是带他下来的好。

太郎正准备起身,狮子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太郎大哥,你就让次郎他玩好了,你看他那副样子,要是把他带了下来那岂不是要闹一个晚上,和一个醉鬼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打又不能下重手。”

芹生坐在狮子王旁边,看着舞台上已经打起来的三人,内心被巨大的开心所充斥。

虽然有些胡乱来的感觉,但是每个人都好开心,他们看到在短刀和枪的围殴下,次郎总是用匪夷所思的动作险而又险的躲开了他们的攻击,并且顺势反击一波,感觉就像是在看动作电影。

次郎早已经进入了玄而又玄的状态里面,人影在他的眼里叠成了好几层,看都看不清,冲着他来的武器就随意的凭借着战斗经验差不多的躲开,至于躲不开?

躲不开就躲不开,男人身上怎么能一条伤疤都没有!

头上的珠翠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是全场唯一的配乐。攻击着次郎的日本号和不动行光也很快进入状态,在酒精的加成下,他们的战斗灵敏度可比清醒时高上不少,日本号看似是无意间的将武器往身后一送,没想到腾空跃起的不动刚好在上面一个借力,直直的冲着次郎而去。

“哈哈哈,想要攻击到我再等上一万年吧!”

次郎大开大合的动作真的是给对面的两人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仿佛面对了一堵无法攻破的墙壁,处处都是破绽,处处都没破绽,让人打起来缩手缩脚的。

脚下的舞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些声音隐藏在了他们武器互相接触时发出的脆响中,终于,这个不堪重负的舞台,在一次三人准备进行正面对抗的时候,塌了。

埋在了废墟下的三个人一脸懵逼,坐在碎木板之间眼睛里面都没了焦点,不知道现在还要不要继续打下去。

沧栗拍着桌子笑了起来,真是一场处处充满了刺激的表演,最后的结局竟然是以舞台的倒塌作为结束。

“嗝。”次郎于废墟中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鞠了个躬,“我们的表演到此结束,希望大家能给我们多多投票,谢谢大家的支持!”

太郎这下子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领走他喝傻了的弟弟,次郎被拉走了以后还伸着脖子朝着日本号挥手:“下次再一起喝啊!”

有梦想是一件好事,但是太郎他明显不想让你的梦想成真啊次郎,都这么大的人了,你可是长点心吧。

沧栗抹去了眼角笑出来的泪:“所以节目就到底为止了吗,这才看了几个啊。”

“其实还是有的,只是舞台都没了,接下来的去哪里表演啊。”清光拍了拍心口,感谢他们的表演排在了酒鬼的前面,不然可真的是要气出毛病了。

“那就换个方式好了。”沧栗拍了拍桌子,“大家把桌子拼在一起,今天的表演就看到这里,我们下次再继续,之后的时间让我们静静地赏个月,聊个天。”

“平时都没有这么亲近的机会,刚好趁着这次好好的说一说话。”

“那我就先把您抱起来喽,您的桌子由我们来搬。”

鹤丸再一次发挥他神出鬼没的特性,第一个把沧栗抱在了怀里,他已经换回了常穿的内番服,而且似乎很想把沧栗塞到自己的怀里。

沧栗在他的手心里拼命挣扎,终于跳到了旁边的小狐丸头上,抱住了一个狐狸耳朵:“鹤丸你今天离我远一点。”

“该不会是又要说我脸大了吧。”鹤丸拉扯着脸颊给沧栗做了个鬼脸,“这才是真正的大脸,您应该看看这个才是。”

小狐丸机敏的往后一退,带着沧栗远离了鹤丸的鬼脸:“鹤丸殿,你也应该成熟起来了才是。”

这么大的人了还像短刀一样欢脱,真的没问题吗,太鼓钟看着你可都是一脸的嫌弃了。

鹤丸“呿”了一声,拍了拍自己被拉扯得,发红的脸颊:“人生要经常有点惊喜才好嘛,老是平静如水,心会跟着身体一起老去的。”

“哈哈哈,看来鹤丸殿今天仍然是个未成年呢。”三日月从鹤丸身边走过,揶揄了一句,“桌子就还是自己搬吧,短刀们可都是自己动手的。”

“知道啦知道啦。”鹤丸鼓起了包子脸,抱起了自己的桌子。

沧栗身边的位置早就被抢光了,该怎么说,没让沧栗一个人被他们围在中间已经是刀剑们最大的仁慈。

烛台切提起了个盒子放在自己的桌上,看着大家逐渐安静下来后第一个开口:“本来下面就应该轮到我了,舞台是没了,但是我的表演其实与大家靠得越近越好,所以就这样表演给大家看吧。”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柄烛台切常用的菜单,还有一些蔬菜。

烛台切淡定的拿起一块白萝卜,刀锋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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