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们就还要继续保持被时政掌控的状态,永远的为他们打工卖命吗?”

“没有了刀解池,他们会有一万种方法消磨你们的生命,现在的生活就像是我给你们编造的美梦一样,我走了,梦就破了。”

“所以,不要再自以为本丸很安全,自己很强大,是的,现世的每一个人都没你们强大,但是他们会使用武器,他们会使用很多的武器。”

大典太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现世归来后,他的心中确实是产生了一些对于现世的轻视,再厉害的武器也快不过他们的速度,面对付丧神的攻击,他们除了消极的抵抗外,没有其他可以做到的事情。

“总之,你再多考虑一下吧,而且去了现世又不一定非要当什么摇滚歌手,你们可以做的事多了去了。”

沧栗站起来给骚速剑挥挥手,离开了小别墅。

大典太回了自己的屋子,拉开了窗帘。春日暖融融的太阳透进了屋子里,给他的太刀也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我很强大,同时,也很弱小。

站在舞台中间被无数人围观的记忆还在脑海中回荡,仅仅是这样一个场所,就能有这么多人,那整个城市,整个国家,整块大陆,又会有多少人。

就是他们每一个只发射出一枚子弹,他也躲不开这简单的攻击。

蚂蚁多了可以咬死象,他们数量这么稀少,自身又是和人类完全不同的物种,如果被发现,那真的是把自己送到了别人的案板上等待切割了。

大典太在屋子的角落坐下,左边是阳光,右边是墙壁,他看着在阳光中飞舞的灰尘,眼神晦暗莫测。

或许真的应该像审神者说的那样,有所改变?

沧栗走后,三日月宗近拿起了对方留下的所谓卖身契。

内容和对方说的什么差别,对他们的要求和提供的福利相比更是简单得要命,从他们的审神者发疯的那天算起,所有人都很少有机会正常出阵,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本丸里面疲于奔命,生怕被冒出来的触手怪吃进肚里。

最后是可以毫发无伤的出来,但是出来以后可就不是简单的虚弱两三天就能改善的了。爱染当时为了把同行的小夜救出来,自己作为诱饵被吞了下去,等到审神者再还给他们的时候,爱染就变回了原形,身上的灵力波动也少得可怜。

“你们是怎么想的,说说看。”鹤丸国永轻轻敲击桌子,把大家的注意力唤回来,“其实说真的,我们现在也别无选择,能够从本丸脱离出来不再受触手怪的袭击都像是做梦一样,我到现在还有种不现实的感觉。”

“感觉不现实,那你能否克制一下每天早上去后山的习惯?”髭切翻了个白眼,“早出晚归积极得要命,之前搞事的时候你都没这个耐心。”

“这怎么能一样呢。”鹤丸国永笑嘻嘻的看过去,“只要他还活着,这份现实感才会鼓励安慰着我继续坚持下去,不然我早就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捅死他了。”

一直折磨着他们的审神者像一条死狗,趴在地上努力喘气,身上破烂的条状外衣也显示出他曾经遭受的事情,见到鹤丸以后还想端着自己审神者的架子命令对方立刻放开他,然后去把攻击他的人全部杀死。

鹤丸国永微笑着答应了他,然后在他的身上倾倒了一整瓶痒痒粉。

“看你这么有生气的样子,我就不浪费伤药在你的身上了。”鹤丸国永把另一个瓶子珍惜的塞回了口袋,“这可是我还有源氏他们两个认真工作了大半天的钱才换回来的伤药,用在你身上太浪费了。”

审神者那一脸怨恨的表情让鹤丸国永他笑了很久。

“好了,审神者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我们来讨论一下到底接不接受那位大人的条件。”

三日月宗近捏了捏眉心,看着周围一圈的问题儿童越发想要直接撂挑子不干了,总觉得他们脱离了之前的本丸后,所有人都开始放飞自我,现在已经收不回来心了。

“我要签。”鹤丸国永第一个表示了自己的意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位大人把我们从地狱里面拯救了出来,而且他也说了,之后审神者的选择由我们自己决定,不管从哪一方面出发我们去现世才能决定。”

“而且看那位大人的意思,以后与现世的联系会逐渐加深,如果我们现在放弃了这个机会,以后再想加入的话,只能是被他们抛在身后。”髭切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指,光洁的指甲再也没有之前的轻微裂痕,“而且我也挺想到现世看一看的,总是被拘在这样的小世界里面,我们能看到的东西太少了。”

所以才会被骗的那么惨。

“其实那位审神者也没说必须所有人都要签订这契约不是吗?”一期一振接过了这张纸,指着下面的空白部分,“他只是说让考虑清楚的人带着纸去找他,并没有规定人数。”

“所以一期殿,你也要去?”三日月宗近叹气,他就知道能够让粟田口尽快苏醒的条件打动了对方,或者说,这个条件打动了他们所有人。

“为了我的家人们,三日月殿,只能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了。”一期一振朝着三日月点点头,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他们一天不恢复原来的样子,我就一天放不下心来,睡觉的时候也会惊醒,梦到他们彻底失去了变回原形的机会,永远只能保留冰冷的本体。”

不动行光探出身子把契约看了一遍,摸出不知道哪里来的笔直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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