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丧神就通过一扇大门离开了, 据说是去了隔壁的本丸, 至于这个, 我们就不清楚具体情况。”

三日月细细思索这两人说的话,数量众多的付丧神……

“三日月,你还记得我们本丸编号是什么吗?”髭切靠在软软的沙发背上问, “今天登记的付丧神本丸编号我稍微有点小在意啊。”

“a000005,编号怎么了吗?”

“a开头的吗……我今天登记的本丸里面,囊括了从a-h总共八个字母开头的编号。”髭切闭着眼睛回忆今天自己记录下来的东西,“我和弟弟丸对过,在我们两个登记的编号里面,没出现过倒数第二位是零的。”

“编号的问题我们之后再谈,要知道你们登记的付丧神看起来很多,但是平均到不同的本丸也就几十个而已,说明不了什么事。”三日月宗近想了想,开口又问,“除了编号的问题外,你们还有什么发现吗?”

“当然有,一个最明显的事就是,登记的付丧神里面,没有‘我们’。”

髭切指指自己,又指着三日月宗近:“或者应该这么说,所有我们现在还能保持清醒的,都不在他们救回的人里。”

而他们这些还能保持清醒的付丧神,除了五图掉率很低的外,就只有通过活动才能获得的稀有刀剑。

“粟田口家那四位地下城带回来的弟弟也没见过。”膝丸加上一句。

“好像有点联系,又不能确定,我们两个先回来报告一下情况给你,剩下的就看鹤丸的努力了。”

髭切伸了个懒腰走上楼:“晚饭送来以后叫我一声,我先去休息一下。”

“兄长,我和你一起。”膝丸朝着客厅里的两人点点头,跟在髭切身后回了屋。

“一期殿,这种情况你怎么看?”

三日月宗近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点什么,他需要更多的事实佐证他的想法。

“我吗?”一期一振苦笑,“粟田口家可以说是人最多的刀派了,就算少了四个人,那还有其他的在受苦,我现在只希望,屋里昏迷的弟弟们能快点醒过来了。”

“说得也是。”

三日月宗近想着自己屋子里还是本体样貌的今剑和岩融,轻轻叹气,这个时候,还能想什么呢,只希望他们尽快恢复原样了。

食堂里面,鹤丸国永迅速接受了事实,努力消化着刚听到的事实。

“既然我的本丸是编号为五的,那你们呢?”鹤丸国永有点好奇,“既然你们的审神者出手把我们救了回来,说明我们还是有点特殊的吧。”

“我们的编号是九。”药研微笑,“而且因为暗堕的事情,时政停止了原计划开放的i区,所以原本是有九个区的,现在只有八个。”

“嚯,怪不得你们个个实力都这么变态。”鹤丸国永暗自咋舌,按照对方的说法,他们的力量是被分配给了名下的整个地区,而对面这些人,因为暗堕的事情实力一点没有得到分化,怪不得他们一个短刀都那么厉害。

“世事难料吧。”烛台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鹤丸国永的这句近乎夸赞的话,如果不是初代审神者的恶性,他们就会像对面的人一样,于不知觉之间变成了付丧神的后备能源,但是同样的,他们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在绝望中徘徊。

“到底是清醒的绝望,还是无知的幸福,我们也说不清到底哪个更好。”青江迎上了鹤丸国永的眼神,“在曾经幸福的时光里,我们面对着巨变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无知的幸福变成了无知的痛苦,犹如行尸走肉在本丸里面苟且偷生。”

“而大将,把我们一点点从泥潭里面拽了出来,将真相摆在了我们眼前,由我们自己来判断。”

“你们就真的能确定,他说的就是真相吗?”鹤丸国永说着自己的怀疑,“他调查出来的事情,怎么说都可以,你们有自己亲眼看到过吗?”

“我们愿意把真相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挑拨我们和审神者的关系。”

烛台切勾起了一抹冷笑,略带阴冷的眼神投向了鹤丸国永:“或者说,如果不是审神者的允许,这些事我们根本不会告诉你。”

“我投降我投降,你们三个不要突然用同样的眼神看我。”鹤丸国永举起手作投降的姿势,“看到你们这个眼神,才知道你们暗堕没有骗人。”

正常的付丧神哪里会有这样可怕的眼神,透过他们的眼睛,简直可以看见一个白骨参天血流满地的恐怖世界。

“因为大将帮了我们很多,所以。”药研在心里直接抹去了鹤丸药粉的三分之二,“当然,信不信这些随你喜欢,之后应该会有人专门去和你们谈的。”

“那你们干嘛提前告诉我,害得我的小心脏都要受不了了。”

鹤丸国永夸张的抚着自己的胸口:“真是,太有冲击性了。”

“因为和别人说出来的东西相比,你们本丸的三日月宗近,应该更相信同伴嘴里的话吧。”青江表示这真是太好猜了,“因为我们本丸的三日月殿也是这样的人。”

“哈哈哈,看来我们都有一个多愁善感的老爷爷。”

这个笑面青江说的话他当然是万分同意,鹤丸国永现在也挺期待等他回去,把这些话都告诉对方后,三日月会是个什么反应。

一边不相信,一边又想着去相信,能看到对方心中的那杆秤在左右摇摆,不知道应该偏向哪一方。

“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去白塔那里帮忙了。”药研点出了光脑的时间对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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