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之前玩我还没有玩够吗?”
“我没有玩你。”谢禁说。
程枢冷笑起来:“你骗鬼去吧!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我要走了,放开!”
“没有那么容易,程枢!”谢禁冷着声音把他往自己怀里拽。
程枢大力推拒着他,“放手,谢禁,你他妈放手!”
“我不放又怎么样!你别得寸进尺了!”谢禁把他往床边拉。
程枢抠着他的手,但是完全无法挣脱谢禁,“是谁得寸进尺,你他妈有病啊!你放开,放开!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谢禁要把他推到床上去,程枢气得怒火万丈,对他踢打起来,“你想干什么!”
谢禁把他攘上了床,“干你!”
程枢摔上床,马上翻身而起,一脚踢向谢禁,谢禁一手拽住了他的腿,把他往后拖,程枢大骇,拿脚不断踢他,翻身往旁边滚去。
谢禁要按住他,但程枢被他这乱来的样子吓得不行,动作飞快,一下子翻下了床,爬起来就要跑,谢禁曾经拿过散打的奖项,绝不是程枢可以对抗,他一把拽住了程枢的胳膊,将他扭进了怀抱。
程枢一口咬上他的胳膊,谢禁刚放松一点,程枢就给了他一肘,向前逃去,谢禁再次扣住了他的肩膀,程枢侧身反抗,两人摔在了地上。
谢禁死死压制住程枢,“宝贝,别和我闹!”
“滚开,别他妈叫我宝贝,恶心!”程枢大叫着想要逃开,但是却被谢禁死死抓住了,谢禁居然伸手脱他的裤子,程枢又气又急,但是无论如何挣不开,谢禁已经把他的裤子拉了下去,他感受到谢禁勃起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大腿。
程枢几乎哭出来,大骂道:“你去死啊,谢禁!混蛋!”
“我不会那么容易死,我死了,谁干你!”谢禁的手死死掐着他的腰,真要不做扩张就干他。
程枢满额头汗水,这次是冷汗,他死命挣扎起来。一个一百八十多公分的男生的力气,说小绝不可能小,谢禁一时难以制住他,程枢爬向一边,一脚踢到谢禁肩膀上,谢禁一时没有抓住,程枢翻身而起,拉上裤子就往房门处跑去。
谢禁起身就追,程枢死命往前跑,飞快地下了楼,到最后几级台阶时一脚踏空,瞬间摔了下去。
他被摔得头晕眼花,却顾不得其他,爬起来继续往外跑。
谢禁追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程枢跑出了大门,冲进了炙烈的太阳里,冲到院门处,打开门。
直到冲出院门,他依然毫无安全感,不断喘气,不断向前跑。
下午两三点,路上不仅没有行人,连车也看不到几辆。
他发现谢禁没有追过来,这才松了口气,把裤子收拾好,担心谢禁开车来追自己,他只好飞快地沿着小路往学校跑去。
这一路,他甚至有种忘了自己是谁的茫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只是不断向前跑去,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回到寝室,室友们都在,但是都在收拾东西,大家都要回家了。
程枢冲进寝室,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狼狈的他,但他来不及说什么,眼前一黑,腿一软,一下子就栽了下去,晕倒了。
“程枢!”大家都被吓坏了。
第二十四章
谢禁看到程枢冲进太阳里,冲出院落大门,他的身影在强光里就像要就此融化,化为乌有,谢禁有一瞬间迟疑,他为什么要这么逼程枢。
谢禁不是有头无脑的人,道理岂止是明白,甚至懂得太多太多,因为懂太多,反而不敢太过忘情。
程枢会这么生气,要和他一刀两断,其中原因,谢禁也不会不知。
程枢昨晚不愿意见他,最近一直不愿意和他联系,不过是因为赵澜的事。
但在这一点上,谢禁并不愿意对程枢妥协,要是程枢前去做赵澜的弟子,那从此,他就绑在赵澜身上了。
他这一生,除了叛师,就不可能从那个圈子里出来。
而在这个圈子里,叛出师门另立门户不仅不是容易的事,而且也算是人生污点。
别说这些,谢禁根本不想让程枢做军科或者和政治相关的事。
但是程枢不会像他这么想,他根本想不到那么多,一心只做研究,并且认为这就足够了。他不必理睬上面老大是谁,也不用管体系的站队问题,做自己的小研究人员就行。
只是天下哪有那种好事。
只要身处其中,只要是活物,甚至是死物,就会被标上标记,人生就会因此被定性。
且不说赵澜和叶氏一脉有一定立场问题,即使没有这个立场问题,程枢去做赵澜的弟子,谢禁也不愿意。
但现在和程枢说这些根本没有用处。
程枢不会乐意听这些道理,他甚至因此要和他分手。
其实分手不算什么大事,分就分吧。
只是,谢禁想到这个问题,却很难过。
他没有去追程枢,担心自己追上他,又会情绪失控,甚至失去理智,这绝不是好事。
谢禁靠在大门口的廊柱上,任由太阳光洒在他身上,热得要将他烧起来。
但他站在那里却没有动,很想抽烟,却又懒得进屋拿烟。
他小时候是个脾气非常急的暴脾气,和从小就内敛深沉的表哥在一起久了,加上家教森严,人也渐渐长大,他脾气才渐渐收敛,看起来比较沉稳可靠。但是一着急,依然会不管不顾乱来,所以他学会了三思而后行,做事前多想一下,着急要乱来前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