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而温暖。

齐桓离开的前一天,袁朗请了一天假陪着齐桓。夜色降临,房间暖黄的灯光照在床上,相拥交谈的两个人珍惜着最后的时光。齐桓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水,吸着袁朗从轻啄变成深吻。两人的呼吸灼热的交缠在一起,袁朗霸道的允吸着,很快两人上半身赤诚相见。嘴唇顺着脖颈挑过喉结的时候,齐桓发出细微的声音。一路向下,唇舌在齐桓的胸膛留下濡湿的痕迹。齐桓身上香皂的味道刺激的袁朗热血沸腾。吻过小腹,袁朗退下齐桓的裤子,一口含住肿胀的地方。从未有的感受刺的头皮发麻,齐桓轻呼袁朗,手上用力想把袁朗拉起。袁朗固执的含住跳动着。齐桓很快陷入yù_wàng的激流中,双手抱着袁朗的头不知是想推远还是拉进。脑海中闪到一阵白光,齐桓躺在床上喘着气。

袁朗起身漱口后,爬回齐桓的身边,轻抚着齐桓的背。感受到腿间袁朗的硬挺,齐桓羞涩的低声说:“我帮你”。袁朗亲亲齐桓的嘴角,拉着齐桓的手探入身下,抚慰着袁朗的yù_wàng,袁朗感觉全身的血液冲向一个地方,抱紧齐桓,再次吻住齐桓的双唇。齐桓感到自己手腕发酸无力,完全靠袁朗的手带动着自己加快律动。释放后,袁朗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齐桓光洁白净的身体。齐桓半趴在袁朗的身上,同样抚摸着袁朗蜜色的肌肉。袁朗的肌肉结实而不夸张,机理柔韧并隐藏着力量。突然齐桓感觉到掌下传来凹凸感,仔细一看发现几条陈旧的伤痕。手指抚摸着伤痕,抬头看向袁朗。

看着齐桓疑问的眼光,袁朗只是云淡风轻的说:“刚当兵的时候,训练留下的。当时候伤的也不重,就是伤疤看着唬人。”

齐桓仔细的看着袁朗肌理分明的身体,除了几条严重的伤痕,齐桓还发现了一些浅浅的发白的伤口。齐桓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满怀心疼的吻过这些痕迹。感受着齐桓的心疼,袁朗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如放在一片温水中飘飘浮浮。袁朗拉起齐桓,两人盖好被子,脑袋抵着脑袋,脚抵着脚,胸膛的心脏相互贴着跳动出相同的频率。

第二天袁朗开车送齐桓到镇上的车站,塞给齐桓满满一大包的零食,嘱咐路上不要饿着不要渴着。直到齐桓的车子再也看不见的时候,袁朗回到车中,拿出一支烟,车厢内烟雾缭绕,整支烟都烧完,袁朗才发动车辆返回基地。

而返回学校的齐桓,很快被繁重的课业占满生活。为了理论和实践更好地结合,学校提出周末可以申请去附属医院随医学习。如此好的机会,所有人都不愿意错过,宝贵的周末就被如此无情的占用。袁朗的电话是繁重枯燥生活中生长的一朵花,明亮而鲜艳。

寒假就这样一步一步悄然走来,考完最后一门功课,不管成绩如何,随之而来的假期使人快乐。依然按照往年的习惯,齐桓送走了室友,回到了b市的家。

第30章 受伤

齐桓独自躺在床上,借着窗外的灯光,看着飘飘扬扬的大雪。已经年初六了,袁朗依然没有消息,这段时间密密麻麻的想念缠绕着齐桓,夜里也总是睡不安稳,时常被梦惊醒,惊醒后茫然的坐在床上,心跳狂乱,此时对袁朗的思念更是如潮水般涌来。被暖气熏的迷迷瞪瞪中,齐桓感觉自己又来到一片荒野之中,寸草不生,只有自己一个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深彻的孤独和强烈的绝望通过毛孔滲入骨头,他到处寻找袁朗,不停的奔跑,一直到腿跟不上自己的步伐也不停歇,不停的跑,不停的找,可是总也找不到,似乎永远也找不到······齐桓带着冷汗惊醒,他强烈渴望着袁朗的声音,袁朗的体温,袁朗的拥抱。他觉得一刻也不能停歇,拨通袁朗留给自己的号码,无数的转接,漫长的等待等来的是袁朗不在。坐在电话旁边,齐桓内心慌乱不堪,眼神空洞无望。突然尖锐的铃声响起,条件反射般齐桓接通电话。传来的却是耿乐的声音 “齐桓?”。

齐桓没有注意到耿乐不同以往的语气,觉得自己的心跳剧烈,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平稳:“嗯?这么早,有事?”

“你收拾一下,我过来接你去个地方。”

“啊?去哪啊?”齐桓下意识的问。

“收拾好直接出来,我在区门口等你。” 耿乐语气中透着严肃。

挂了电话,齐桓的心依然没有办法平稳。用冷水洗把脸,甩甩头想把压在心里的不安甩走。快步走到小区门口,老远就看到耿乐的车已经停在那里 。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刻意用正常的语气说:“这么早带我去哪里啊?”

耿乐没有像往常一样开玩笑,只是深深的看了齐桓一眼,说:“到了就知道了。”

车内难得的沉默着,齐桓发现耿乐眉头微微皱着,难见的表现出一些担忧和一丝烦躁,这种气氛让齐桓内心的不安在加剧。车子驶入全国军区总医院,不好的预感向齐桓袭来,一把握住耿乐的手腕,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可是却发不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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