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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们的后勤,各种意义以上都能用神通广大来形容。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
好吧,这就是他和玉罗刹的区别。
他比他爹通情达理多了,这就是为什么,玉罗刹和他在一起,就像是西门吹雪的儿子,两人的身份就应该颠倒一下啊。
玉罗刹还将自己闷在房间里。
他是一个非常有毅力的人,在将自己闷死的大业上,他几乎将自己的毅力发挥到了极致,天知道为什么他能把自己困在狭小的房间中,而且时间还这么长。
可能是因为他的房间麻雀虽小五脏具全,还连通着浴室什么的。
这些让他的基础生活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无论是叶孤城还是西门吹雪都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学会在不能理解玉罗刹的时候就放任他随便做什么,想要干什么都成,某种意义上,他将自己闷死在房间中,对他们两人来说是有好处的,他们可以一心一意做准备,他们也有要做的事情,玉罗刹将自己困在房间中,正好可以不打扰他们。
非常非常好。
至于玉罗刹有多么受伤,这他们是不管的。
他打理好自己,依旧将他困在床铺中,像是一条毛毛虫,用厚厚的被子将自己裹住,这是他才发明出现的逃避现实的新方法。
他已经陷入了莫比乌斯之环,怎么思考都得不到答案,没什么头绪。
之前,东方不败为什么忽然停下让他睡外间?
他在自己身上寻找问题,如果西门吹雪知道玉罗刹现在的思考模式,一定会非常非常震惊,这男人什么时候如此善解人意了,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在被人身上找问题的。
玉罗刹惯常的思维是,问题都是别人的,自己是完美的,就算是被他下了套子,那都是因为那些人太过于愚蠢,而不是因为他太无聊。
但恋爱脑的玉罗刹简直难以想象,说不定这是他已经度过的长达百年的生命中的第一次悸动,而且情感来得是如此猛烈,几乎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虽然还能妖孽似的同东方不败调情,但这都是身体本能,他的思想,已经如同他在被子里乱蓬蓬的头发一样打结了。
但是他依旧没有想出答案。
已经走进死胡同了。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见了声音。
“咚咚咚咚——”
从他的窗外传来。
他猜那是西门吹雪或者叶孤城因为他们昨天瞧了自己几次门,但他理所当然,没有应答。
至于这一次为什么改成敲窗户了,说不定是因为发现只要是敲门他就一定不会应答?
但他依旧无意见人,即使那是他的儿子。
玉罗刹想,他身为老子竟然恋爱失败了,有什么资格去见儿子?
这思维方式也挺迷的。
所以他的反应就是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一点,他知道,再过一会儿,不管是谁在敲门,都会离开。
但这一次,事情的发展却并不同于他想象得那样。
“哗啦——”
窗子被拉开了,在外面人不管怎么敲窗子都不曾得到应答之后,他的耐心终于告罄。
这不同寻常之举让玉罗刹有了丁点儿改变。
他终于意识到,在窗户外敲打,却没有气息的破碎虚空之人并不是他的儿子或者叶孤城,因为这两人都不会破窗而入。
他们对玉罗刹才没有这么关心。
光是这点,就让玉三岁委屈了很多次。
那会是谁?
那会是谁来寻找他?他的头尚且埋在被褥之中,因为他并不愿意让那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不修边幅的样子。
没错,玉罗刹已经猜出了来人是谁,他的名字停留在舌尖上,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他为什么会来找自己,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些问题困扰着他,让他头晕目眩。
略带着点磁性的声音响起。
“你不出来看看我?”
他甚至能联想到那人调笑的表情,他那种过分精致的,无一处不合他意的脸。
东方不败看着深深埋藏在被褥中的一团,再一次道:“你不出来看看我?”
就算是他都不免有些好奇。
现在的玉罗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哦天哪。
玉罗刹几乎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好吧,现在在外面的竟然是东方不败,他心心念念的人。
就算是他都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找到这里。
他应不应该出去?
玉罗刹有些焦躁,他心知肚明,自己现在的样子,并不是那么……雅观。
他还挺担心颠覆自己在玉罗刹心中的形象,虽然很难形容他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要知道他们只见过三面,这次是第四面。
然而在第三面的时候,如果不过东方不败戛然而止,他们绝对会爬到床上。
两没什么节操的感官动物,别对他们的下限有过多的期待。
玉罗刹顶着东方不败好奇的眼神艰难地从被褥中爬了出来。
真的非常艰难。
这简直就是对他过分自尊心的挑战。
东方不败先看见了一头有点蓬松的头发。
没有玉罗刹想象得那么乱,但也绝对不顺滑,总而言之,于他一向表现出来的,妖孽的形象有点不符。
然后就是他泛着淡淡红色的脸。
这绝对不是因为被子闷的,玉罗刹的龟息功已经练到了装死人都没有压力的地步,更不要说只是用被子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