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不防不行。

祝鸿从宫女那拿了一个瑞脑抱着,嘴角噙着一抹嘲讽,悠悠道:“就算是,你也应该去找雍王,找朕这个傻子作甚。”

“你还是不想当皇帝?”

祝鸿半躺在暖炕上,夹了一块绿豆糕在嘴里,囫囵道:“鸿,志不在此,它只好游山玩水,朕也是。”

季如许恨铁不成钢,历史上那么多人为了争皇位头破血流,祝鸿倒好,巴不得摄政王干政,然后自己潇洒自由快活,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可又不甘心直接让邵乐康篡位,季如许奋笔写上:“懦夫。”

“朕愿意当懦夫。”

“呵呵。”季如许瞥了他一眼,心想:你最后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做皇帝。

正是漫漫长夜,季如许坐在热炕上,静静等待着百毒丸的发作,果然毒发的时间很准时,季如许又出现了昨晚的症状,他连忙盖上被子,身体蜷成了一个蛹。

和志从对面的屋檐看他,见他发作后,连忙飞身赶到祝鸿身边,“皇上,羊作人正在发作。”

“嗯。”祝鸿背对着他躺在龙床上,自己派和志去看,也是想知道羊作人有没有骗自己,便道,“不用管他,下去吧。”

一个时辰后,季如许终于脱离了痛感,他连忙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喝,水咕噜咕噜的从喉咙经过,季如许这才觉得身体好了些,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一股血腥味和汗味扑鼻而来,便叫下人打水洗澡。

第二天上朝,祝鸿又成了痴呆样,季如许好整以暇地望着还在吃手指的祝鸿,内心一阵卧槽。

季如许每次看小皇帝上朝,都能刷新他的世界观,又是啃手指头,又是玩虫子,现在竟是连文武百官都会认错。

祝鸿指着左将军喊道:“丞相,朕要吃松子糖。”

左将军登时跪在地上,这可如何说好,说皇上您错了不行,不说也不行,只好汗涔涔道:“微臣......这就去买。”

众臣子长叹一声,止不住的摇头,这皇上,皇上又痴呆了,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可咋整?

祝鸿扬起下巴道:“朕要骑马,马。”说着从龙椅上跑下来,扒开了头上的一绺玉珠子,对邵乐康说:“羊爱卿,朕想骑你。”

众大臣:???

季如许连忙干咳一声,这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小皇帝,竟然指着邵乐康说要骑自己?难道还想反攻?哼,这种想法只能存在祝鸿的脑海里,是不可能实现的。

众大臣看着脸红的国师和脸黑的邵乐康,内心不住啧啧啧,真是天要亡我大燕啊!

邵乐康脸上带着诧色,转瞬即逝,正声道:“皇上,微臣不是羊国师。”既然能在朝堂上说出这句话,那就说明羊作人应该比自己想向中还要与小皇帝亲密,自己得加快行动了。

季如许毫无羞耻心地一笑,甩出几个狂草字:“好,皇上,微臣今晚就和您玩骑马马。”

众大臣连忙用手掩脸,见过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是老祖宗的脸都被他们丢尽了!

邵乐康看着那几个字,眼神若有所思。祝鸿假装漫不经心地瞄了雍王一眼,心下已经有了打算,又插科打诨了一番,退朝了。

下朝后,季如许准备回家睡个懒觉,这官就是闲散职位,手底下一大堆弟子比自己懂的人多多了,要是天天去,弟子们请教什么问题的话,很容易就会露馅。于是季如许每次都装高冷,淡淡瞥他们一眼,弟子们就吓得全跑掉了,所以每天都非常闲。

正当季如许要回家时,和志不知从哪窜来,把他和翻译的小童子带到了一个地方,关上门后,季如许发现屋子里还有祝鸿,他不解道:“做什么事,偷偷摸摸的?”

祝鸿抬首示意眼前的衣服,“穿上,朕带你出宫。”

一听到能出宫,季如许瞬间就开心起来了,但转而一想,有什么事必须得出宫,问道:“为何?”

“想不想去?”祝鸿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带他出宫还那么多废话。

于是季如许很自觉的没有说话了,和志又拿上了和泥巴似的东西,抹到了两人脸上,登时他们就变成了普通人的模样,季如许直直地盯着那高科技,太神奇了,比划道:“这是人具?”

和志“嗯”了一声,又把季如许画丑了一点。

出宫后,季如许就被大街上的热闹繁华震惊到了,这不是书中描写可以比拟的。红墙绿瓦,一幢幢青楼画阁开在街旁,雕栏古建一排接着一排,坐轿的,骑马的,挑担子的,熙熙攘攘。恰逢冬季,很多商号门口还挂着元宵节遗留下的灯笼,倒是增添了几分过年的喜庆感。

和志时刻注意着后背,见没有人跟踪后,和祝鸿使了个眼色,四人进了一家茶楼休憩。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说的正是祝鸿与羊作人的故事,诚然,百姓们已经把国师大人当成了皇后。

说书先生说得那是津津乐道,“话说展元二年,皇上正被文武百官催婚,皇上是什么人呐!那可是真龙,咆哮一声天下就要抖三抖的!当然不会听那些老头子言语,一旁的羊大人听了,心中就有了其它想法,他想着:若是皇上能睡自己一次那也是值了呀......”

观众们有的鼓掌,有的唏嘘,有许多人要砸场子,大叫道:“呸!外面的板上明明写着是羊祝党!怎么挂羊头卖狗肉,说的尽是祝羊党的事!退钱退钱。”

祝羊党道:“哼,你们这些傻瓜,皇上怎么可能被人睡!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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