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了。”小倌为难道。

季如许非常嫌弃地拈着那衣裳,在心里想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把衣服穿上,毕竟勾栏下面有自己的马车,也就一盏茶的事。

小倌看到他穿上后,抿嘴吟吟笑道:“齐二公子穿这身衣裳真是比奴家还合身好看呢。”

“怎么说话的?”季如许不悦地睨他一眼。

小倌见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连忙噤声。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一阵打闹声,随后“嘭”地一下,只见十几名穿着青锦袍的人齐齐把季如许围住,领头人开诚布公道:“齐二公子,还请您与我们到奇绝山走一趟。”

季如许打开了竹扇,声音冷冷地说:“说了多少次,我不救他。”

另一名背剑弟子听到后,抬头望他,“可齐席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这么狠心。”

“他多年前就与我们齐府断绝了关系,这是齐席自己说的。”季如许悠然不迫地打量他一眼,“怎么?现在他反悔了?出了事,就找我这个弟弟赔命吗!?”

领头人忙抱拳,软言软语道:“刚刚是我师弟出言不逊,我替他向您赔罪,只是我家仙尊希望您能来。”

“呵,既然是他求我来的,那自然他也要过来,现在就让你们这几个宵小之辈来见我,你们奇绝宗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季如许毫无顾忌地说。

几个弟子听到后脸都白了,咬牙切齿地看他,这厮真不识好歹!要知道我们奇绝宗可是仙齐国最厉害的修仙门派,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挤不进去,齐盼倒好,仙尊请他,他都不放在眼里,果然是臭名远扬的二世祖!

想到这,那背剑弟子脸红脖子粗地大声说:“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仙尊请你多少次了,就是当今皇帝都没这殊荣,你......”

话还没说完,季如许就关上门,摇头晃脑地气他:“不去,我就是不去。”

门外的那些人还没走,季如许也不管,乐悠悠地吃着小倌剥好的瓜子,翘着二郎腿闭眼想事情。

原主齐盼之所以会死,就是因为被人给毒死了。

而他哥哥齐席危在旦夕,是因为不听他师父的话,独自下山与上古灵兽争斗,无奈修行不够被打伤,等他师父赶过来的时候,已经快没命了,只能用千年寒冰棺吊着一口气。

救活的方法就只有用同命相连之人的血,很显然这人说的就是齐盼,且季如许要攻略的对象也正是齐席的师父——江逸苏。

季如许扔了几颗瓜子在嘴里,微眯着眼唱小曲,自己这么说也就是想气气外面的那些人,太嚣张了,求个人还这样,不就是几个正式弟子吗,有什么好炫耀的,他季如许要教他们怎么做人。

忽然门被打开了,那几个弟子横眉怒目道:“今天你不去也得去,我们小师弟的命还在你手上!”

这话季如许就不爱听了,同样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齐席就这么受欢迎,自己却跟过街老鼠一样,于是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老子就是不去,齐席死了算了,反正我也七八年没见过他。”

季如许又把几粒花生米扔在他们身上:“再说了,他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那可是割我的脉血喂他喝,你齐二公子我可没那么好心。”

弟子们非常生气,一人冷笑道:“孪生兄弟竟然如此薄情寡义!齐席那么善良,你却这么卑鄙、见死不救!”

小倌见到几人这幅模样,吓得直缩季如许怀里,奇绝宗内室弟子一看他俩都直蹙眉。

背剑人道:“真不知害臊,我们追到这来都替你作羞。”又嫌弃地上下打量着季如许,“竟然穿勾栏小倌的衣服,怕不是也想和他们一样吧。”

内室弟子听到后,都哈哈大笑,就怕季如许听不见一样。

季如许当他们在放屁,毕竟自己武力值不行,虽然是天灵根,但原主从小就好吃懒做,啥都不会,于是仰天八叉地躺在床上,不搭理几个笑得跟傻子一样的人。

弟子们见嘲讽他都没有用,和师兄弟们对视一眼后,决定直接动用武力,抽出剑来吓二世祖:“既然我们好说歹说,你都不肯去,那就別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可是修仙之人,就这样对待手无寸铁貌美如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我的?”季如许后退一步急声道。

弟子们听到他后面那天花乱坠的修饰词后,脸黑了一黑,不跟他废话,把季如许用捆仙绳锁了起来,这绳子本是给仙人用的,这下用到凡人身上,季如许压根动弹不得,手臂越缩越紧,铬得手疼。

“看你还老不老实。”一名弟子踢了他胸口一脚,刺耳的声音嘲笑道。

季如许被他弄得重重摔在地上,斜眼瞪他,:“老子说了叫你家仙尊过来我就去,天天叫你们这些萝卜头头来,他自己躲在山里做缩头乌龟吗?”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一声清冷之音:“本尊现在来了,齐二公子,你可以去了吗?”

听到这阵声音后,几名弟子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反身跪在地上,齐齐喊道:“仙尊。”

江逸苏淡淡“嗯”了一声,没有看跪下的人,而是盯着和他徒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季如许,随后撇过头去负手道:“你是席儿的兄长,为何不救他?”

季如许抬首看了他一眼,江逸苏着一身白衫,檀木簪束发,腰上配着一把云青剑,袖口上纹着绿竹,周身一股冷冰冰的气势,面无表情地也对视着自己。

“我为什么要救他?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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