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如果成了就多拿点金豆子回去给小座敷买达摩。不成的话……他也没办法啊。
许君妖刀好歹也是ssr级别式神的佩刀,怎么着都能撑住一会吧,实在不行……许君咬着唇,还可以动用那个。
唯一的问题恐怕就是……分组抽签千万不要抽到某人,好在老天爷十分给面子,也可能是许小君同学最近人品不错,完美闪避某人。
每一组按顺序上前比赛,等轮到许君时,月已至中天。
他在一团黑雾的带领下穿过山洞中的长廊,长廊连着比赛台,他站上去后发现自己与对手各自站在一个高耸的石台上,中间相隔约仗宽。
许君环顾四周,一眼就发现高台上的河童换成了茨木童子本人,他下意识的转身……果然在茨木旁边找到了一抹身影。
大天狗匆匆入座,双羽上还带着雾气,如果仔细看会发现,那是由妖气凝练出的。
茨木:“怎么才来?”
大天狗冷漠地看他一眼:“彼此彼此。”
鸦天狗飞到天上盘旋一周后,比赛正式开始,许君把目光收回来,专心地望向对面。
在见到比赛场地时,许君就明白自己不占优势。他之前能赢全靠着妖刀的进攻,但现在两人相隔仗余远,那宽度他显然是过不去的,只有对方过来他才有机会造成伤害。
但对方没动,两人隐隐有对持的意思。
黑暗中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那眼睛似乎遍布四面八方,许君有种仿佛在被全方位监视的感觉,他握紧妖刀,闭上眼,用心去感受。渐渐地他似乎能在细微的风声和远处观众的呼喊声中捕捉到一些东西。
那声音很小,只是木头摩擦扭动而发出轻微的“嘎吱嘎吱”声,他心头一凛:“这是……”
此刻,原本将对手遮住的黑夜就像是被人随手抽掉的纱巾,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在她细瘦身子的背后,一个巨大的木制傀儡正缓缓向许君飞来。
透着空灵感的声音说道:“尼桑,去吧。”那声音带着缱绻,更像是种温柔的呼唤。
许君皱着眉抽出妖刀,不过片刻,原本行动缓慢的傀儡像是疯了样直冲他来,随着动作,关节摩擦发出的“吱呀”声越来越大,尖锐地像是要刺破他的耳膜。
那傀儡一爪子抓向许君,虽被他躲开,但所过之处,土地均是被连皮带起。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他喘着气用妖刀撑住身体,然而下一秒那傀儡便追了上来。
茨木喝着小酒兴致缺缺:“现在的妖啊,都太不努力了,想当年吾为了得到挚友的欣赏,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呢。”
大天狗并没有理他,只是专心的看着。
茨木见他那样子就想逗他:“我听说你为了得到这双羽翼,可是学那凤凰浴火重生,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比不上你断了只手,”大天狗挑眉:“酒吞大人想必一定十分感激你。”
这下轮到茨木不说话了,专心地往场下看。
傀儡说到底就是通过线来操纵的,只是这线估计不是真是的线,而是妖力所凝结的吧。
“妖刀,你能看见线吗?”
妖刀不语,刀剑却微微晃动,指向了半空。
许君眯着眼,视线所及之处,银光骤然闪过,那丝线缓缓从对面往傀儡输送着妖气。
许君当即不再犹豫,刀刀向其砍去,傀儡似乎察觉出他的用意,开始刻意地将线保护起来。如此一来,行动上必然被掣肘,许君完全不按规矩出牌,一会攻击线,一会攻击傀儡,令他行动不再灵活,片刻就被许君按在刀下。
傀儡不可置信地张开木质的大口:“没想到你!”
许君丝毫不废话,干脆利落的戳下去。
傀儡在妖刀的攻击下框架垮掉了,缭绕的鬼气哭嚎着四散奔逃,许君于一片森冷之中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声音他曾一度十分熟悉,骤然出现在此,竟令他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低头,妖刀刺穿的哪是什么傀儡,那分明就是——晴明。
许君后退,却被那人沾着血的手拉住:“小君……对不起。”
“我很想你,你跑哪去了?回来好不好?”
许君半跪在地上,摇头,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一刀刺穿了那人胸口……不,不是他动手的,是晴明他自己撞上来。
“小君……我要不行了。”
许君心头阵痛,妖刀忽然化成人形,捂着他眼睛:“许君!别看,那是傀儡的幻术。”
晴明怆然一笑,嘴角不住地往外涌血:“我死了,是不是你就不再生我气了?这么看来,死了也挺好的——”
遥远的另一边,流水殇殇,冥王站在更漏前,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盏长明灯,孟婆站在她身后:“许君如何了?”
冥王叹道:“还算是稳定,只是你看这火苗颜色越来越诡异,我猜他身上的妖气已经被激发出了……”
孟婆:“我们必须把他先找回来,再想办法帮他压制。”
“我又何尝不想,但他与我们所处时空不同,如何能找回来?”
孟婆皱眉:“连你也没办法?那不知道安倍晴明……”刚提到这几个字,只听冥王重重一哼:“他初穿越来时,家族里的人不停在找他,但他不想回去,我便收留了他,还让许君带他,没想到他竟然伤了我的人……”
冥王之怒,整个大殿都颤颤巍巍,在她的怒气里来回摇晃。
孟婆:“只可惜他现已回日本,要不然还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