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媾功能的部位还是落了血丝,被chōu_chā时也总会擦蹭到细小的伤口,这缕痛楚和充实感交汇著变得十分快活,让他光是被操干屁股就差不多要shè_jīng了,嘴里也朦朦胧胧地在求饶,“阳儿……爹爹……呜,要到了……”
“再等等,我还没肏够。”哑声回道,卫悠阳的动作也有失控的迹象了,他半压在卫见琛的後背,右手紧紧圈握著他的雄茎挤压,左手在他湿哒哒的肉花上摸揉片刻就塞进三根长指,掏挖搅溢了他满穴充沛的春潮。
男人原还有点艰涩肠道愈捅就愈滑溜顺畅,里边滋滋的好似也会被插出骚水来,卫悠阳的神色隐藏著痴狂,他极力凶狠地顶撞著卫见琛的臀间的菊蕾,操控著狰狞的ròu_bàng在他yín_xué中大肆操伐,手指也配合胯下的进攻节奏在他雌穴内转动玩弄,并沈笑著说道:“爹爹,揉揉自己的奶尖,孩儿顾不上你那处了。”
“呜……呜……”卫见琛的双眸已呈几分浑噩和呆滞,他乖巧听话地腾了单手去捻捏著自己的rǔ_tóu,拉扯了扯,身子随同卫悠阳突刺的频率而前後颠晃,酥软的膝盖困难地支撑在床,所幸後面的男人的性器深刺在他体内,让他不至於跌倒。
这场交合称不得浓情蜜意,它原始且又强横,乃至是暴力。他全身所有的致命点都被逐个击溃,魂魄都被捣毁成空,卫见琛将来接近高潮。
卫悠阳的相貌本就柔中带媚,现在沈湎在性欲中的模样更是魅惑极了,眉梢略挑透著一缕动人的qíng_sè。
“呼……”他蹙眉轻喘著,指甲在手中的性器顶冠抠哧著,当卫见琛茫然地哭咽著喷溅了浓精後,他也就抽出了还泡在水穴中的手指,将沾惹著的欲液揩抹上他的奶尖。“爹爹,对不住了,孩儿的jīng_yè大概要泄在你的後庭了,你等会儿再慢慢掏出来。”
说罢,卫悠阳也不给卫见琛拒绝的机会,十指牢牢地抓握在他的胯骨,就此全力以赴地在他的密洞贯穿挺送,用尽了蛮力地狂戳猛肏──操入的力道极为凶猛,拔出的速度也果断非常,反复地交替驰骋,仿似要把他的菊穴捅得再也不能闭拢了!!
高潮後的阳物耷拉在腹间,雌穴则shī_jìn一样吐露著清澈的浪水,卫见琛颓废地低垂著脑袋,“嗯,嗯,啊……”他虚弱地轻吟著,尽可能地往後翘著屁股,臀瓣都被卫悠阳拍撞到红透了,甬道也被摩擦得都丧失了知觉,只有深处的芯子被戳中才会有美妙乐趣。
硕满的茎头针对他的穴心碾磨,卫见琛的肉壁就连带著产生了饥渴的夹缩,紧缠著卫悠阳雄伟剽悍的阳根卖力地挤榨含吮,像是迫切地需要吃到jīng_yè……
卫悠阳追求更深刻的接触,他抱著卫见琛侧身倒下,然後扳过他上身一口咬住他右胸上的红蕾,一边津津有味地吃著他破了皮儿的奶头,一边就侧面的角度使劲地肏戳蹂躏他後庭的穴心,体会著他鲜红肠壁淫媚的绞索,想要不断进出著去磨破他的肉道──很快,卫见琛的身子漾起了激颤後又骤然软瘫下去,在差点被弄坏之前,他股间嗷嗷待哺的小肉嘴被粗大的硬物喂了满满的一口白色浓浆,精水毫不留情地冲刷过他的肉壁囤积在腔道内!
“呜呜……”卫见琛不住地抽噎著,他失魂落魄地空望著床顶,笔直的长脚线条得很好看,可惜此刻jīng_yè、汗液、阴液全流了满腿,才被操完的股沟更是糊满了浊汁,一副不知被人奸污了多少次的样子。真是难以形容的淫靡和凄惨。
空气依旧散著情欲的踪迹,得到了暂时满足的性器不肯抽离,卫悠阳疼惜地亲吻他的肩膊,安抚著:“爹爹,我喜欢你……真的。”
“嗯……”卫见琛昏昏欲睡地半阖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作回答。他从前怎麽想得到自己有天会沦落到如斯难堪的境地,但可怕的是,以後他才知道,这床榻的折腾还不是最难堪的。
好一阵子的寂静悄然,室内只有轻微暧昧的接吻声响,抚摸与挑逗,偶尔有谁呢喃著至死方休的爱语,竟有些温馨恬谧,叫人不忍惊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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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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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又过了一个多月,卫见琛的生活只得用平静二字来概括,虽说他的身体出现了异样,性情也日渐浮躁,但总得来说还是不错的。他心下觉得非常奇怪,又说不上来,可能他的日子有点像被软禁。
这大致是正午时分,他伫立在一面巨大的铜镜前已有两三刻锺,“还真的……胖了?”卫见琛转过了侧身,看著铜镜中映照出来的腰线,这明显和他以前不一样。
他很不确定,也许是验证了心宽体胖这句话了。卫见琛低头望著自己的腹部,手心按著压了压,发现触感略为结实,不像赘肉的柔软。他觉得更奇怪了。
最近他也不知怎地,突然就很烦去理会原先的那些事情,对於卫悠阳有没有把大臣们说服,他也不在乎了,总之就是告诉卫玉倾要拖著,拖到这个孩子发热的头脑冷却下来为止。卫见琛指不定把卫悠阳先前所说的,都当成小孩子的糊涂话而已,还准备等著他自己作罢。
毫无疑问,会有东西改变他的想法的,并且很快。
现在季节逐渐步入初秋,总是微风拂面,相当清爽宜人。卫见琛环抱著双臂,他打量著自己清净简洁的房间,屋外还有他精心栽培的花草,本来应该感到轻松愉快的,可他的心情却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