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未成年o被害一案。根据薛于归本人的回忆细节如下:
当晚,我是觉得晚会太过无聊打算悄悄溜走回家睡觉的,经过会场一角时碰到个喝醉小家伙往我身上一倒就昏过去了,总不能把人随便一扔地上就走吧?就想着算了把他给送去房间休息吧。(于是就有了被映像拍到了一幕)
在把o送去房间把他安置好在床上之后,我就准备撤了,出门时还贴心地准备给他上门锁免得被人误入然后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没想到关门时的回头一撇看到了惊呆了我的小伙伴的一幕。。。。。。出门后,我在花园里抽了跟烟冷静冷静,抽完后,感觉这儿的风有点冷,于是就忠实地执行了我原本偷溜回家睡觉的计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第二天就被帝蓝斯传唤了。
当然,薛于归并没有打算把看到了什么公诸于众,毕竟这事传出去了对谁都不好,尤其是得知o是联邦官员带来的家属之后。先不说可信度问题,首先的从人品问题来讲就没人会站在薛于归这边,薛于归的渣贱风评可是连隔壁的联邦也有所耳闻的。总之,这锅,薛于归是背定了的。
其实对于“真凶”薛于归基本上能断定是何人了,只是还有些疑点和关键性的证据需要从当事人o身上获得。至于为何连私底下都不跟帝蓝斯说出真相?当然了为了报复对方二话不说就要挟要打自己逼自己硬是接下这口锅还有就是那种只有自己掌握真相却偏要等事后再告诉对方让对方为之震惊的迷之成就感啊。就是这么任性。
到了帝国跟联邦和谈会议召开的前一天,也就是找出真凶期限的最后一天。早上,帝蓝斯偕同薛于归在行宫接待了联邦领头官员受害者的父亲郑黎。见到薛于归的时候,郑黎脸色当场就不好了,质问道:“是你干的?”
薛于归走近到郑黎声旁,赴身在郑黎耳旁轻声细语道:“是与不是?还要看郑先生你自己的抉择究竟是如何了。”
郑黎:“。。。。。。你什么意思?”
薛于归:“每个人嘛都可能会有那么一两个不为人知的隐藏癖好,未被发现之前可能连自己也不一定能知道,这我能理解的。不过我觉得作为当事人的父亲,这事你有权知道的。还有就是,以后别再让令郎喝酒了,醉酒后丑态再让人看到就不好了。”
郑黎:“一片胡言乱语!帝国就是这样给我交代的?”
薛于归:“你若真要追究到底,我们不妨请医生给令郎做详细身体检查,还是说您更愿意让令郎喝酒再现一下当时情景?只是,继续喝酒毕竟是对令郎身体不好,我个人推测令郎有轻微的酒精过敏。”
郑黎:“我不能信任帝国的医生。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伪造检查结果好逃避推卸责任?回到联邦之后我自然回给我儿请最好的医生治疗他身心所受到的创伤。”
薛于归:“那比起令郎在帝国被我玩弄过的消息走漏出去,你是更愿意接收外面传令郎有着见不得人的小癖好的消息?”
一阵沉默过后。
郑黎:“两者都是很糟糕的选择。究竟是什么小癖好?我这个做父亲的居然不知道,我想有必要去证实一下你所说的小癖好究竟是什么。”
薛于归:“这么说你是同意让令郎喝酒验证澄清了?”
郑黎:“恩。”
当日下午,薛于归带着从帝蓝斯那借来的专属医师来到郑黎及其家属临时居住的府邸。说出自己的计划给郑黎之后就坐客厅里待机了。
计划如愿进行了,郑黎跟郑唯交谈完人生之后鼓励郑唯勇于尝试喝酒,待郑唯喝醉后送他进房间休息,然后在门外静待了半小时。直到房中传来“哼~~啊~哈~~哦哦~啊”的声音,郑黎终于按捺不住冲进房间查看,只见郑唯在忘我的自(wei)慰。。。。。。
不难看出当事人o郑唯对自己的醉酒后行为是毫不知情的,因为这次是他人生第二次喝酒,喝酒之久就断片了一段短时间,不久皮肤开始起小红斑点发痒,身体发热不由自主地想要,是的他喝醉了不哭不闹不发酒疯,就只是很正常的起了性冲动想要安抚自己,于是就有了忘我自(wei)慰的一幕,至于为什么能事后能弄成晚会那夜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只能说你们联邦人真会玩。
而且,在酒醒之后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不然晚会那夜过后醒来郑唯面对一脸沉重的对自己说“放心,父亲会为你讨回公道的。”的时候一脸懵然。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郑唯并没有感受到身体有被侵犯的不适感,只是红斑点好碍眼很郁闷而已。
薛于归带着医生进入到郑唯的房间时,郑唯已经被郑黎打昏整理好衣物安睡床里了。
薛于归:“事已至此,郑先生还是先让医生给令郎治疗酒精过敏的症状吧。”
郑黎神色隐晦地看向自家儿子:“你怎么知道的?”
薛于归:“我不过是有幸目到一眼罢了。”
回到客厅。
薛于归:“接下来,我们来商讨怎么处理这件事吧。我个人敢于承当责任的,毕竟晚会上是我送的令郎进的房间,如果郑先生打算把令郎嫁给我这样一个beta,我是没意见的。”
郑黎:“不可能。我儿的未来是与强共度,不是你这样的beta可以指染的。”
薛于归:“那么,我提出另一个方案:对帝国内封锁消息保证事情不会传到联邦,对联邦和谈见证事件的官员则当面向他们解析清楚令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