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岩兴武这个老蛮子的女儿。这东西我在岩兴武用的刀柄上见过。我听说过姓岩的有个小女儿,爱如掌上明珠,看来就是阁下了。确实是美人啊!还真出息啊!19岁就当上县委书记了!”郑天雄凑上来接口道:“据可靠情报,共党马上就要提她当副县长了!”柳总指挥哈哈大笑起来:“子承父业啊!可惜你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里,作个婊子还差不多!老夫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老子的旧账,我要你父债子还!”牛军长和郑天雄相视一笑,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啊,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好好和这小妮子算算帐!”牛军长连连点头:“您只管吩咐!”老家伙也不说话,上前一步,抓住岩诺的腰带一拽,啪的给拽成了两截,裤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滑。岩诺拼命想并上腿,可脚下绑着那么长的一根木棒,怎么能并的起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裤子落到脚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柳总指挥双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岩诺的屁股。姑娘的屁股滚圆结实,胯骨很宽,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老家伙边摸边看,看的赞不绝口。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姑娘下身仅剩的裤衩,一把给扒了下来。岩诺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哭了两声,气就喘不上来,昏了过去。一个妙龄的姑娘,被敌人吊起来当众扒光了衣服,再坚强的神经也承受不了。
老家伙见岩诺失去了知觉,指着房子中间一张粗大的刑椅对牛军长说:“老牛,劳驾把这小妮子弄过去。”郑天雄忙指挥匪兵把岩诺放了下来,拖到椅子上坐好。他们把姑娘上身的衣服都扒到身后,然后就解开了捆着姑娘双手的绳索。就在绳子解开的一瞬间,岩诺醒了。当她意识到手已经没有了束缚的时候,马上抓住最近的一个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滚。可四个壮汉、八只大手齐齐按住了她。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抵不住那巨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给扳到了身后。岩诺拼命地摇头、踢腿,想挣脱抓住她的那几只大手。柳总指挥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后一拉,衣服就掉在了地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这时又上来两个匪兵,把姑娘的双臂强行向两边拉开。刑椅的后背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横杠,岩诺的双臂被拉平,靠在横杠上,几个匪兵上来,用粗麻绳把姑娘的肩头和手腕捆在了横杠上。老家伙示意郑天雄把姑娘的脚放开,郑天雄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脚上的木棍一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闹着又踢又踹。柳总指挥一点也不着急,色迷迷的盯着姑娘波动起伏的胸脯和洁白丰满的大腿出神。岩诺的上身已给牢牢捆住,刑椅又异常的宽大结实,姑娘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倒把原先套在脚上的裤子和裤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踢不动了,只有痛苦地把头往身后的柱子上撞,呜呜哭的泪如雨下。
柳总指挥看火候差不多了,亲自指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去抓住岩诺的两只脚分别向上扳去。姑娘一下慌了,光着身子又蹬又踹。那两个大汉几乎把持不住,又扑上去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抱住了那两只纤纤玉足。柳总指挥指挥这几个匪兵将姑娘的两只脚向两边扳去,竟将两只脚腕与捆在横梁上的两只手腕并到了一起。岩诺终于明白了老家伙的意图,可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在姑娘悲惨的哭叫声中,她的脚也被捆在了横梁上,她的下身呈一个巨大的v字打开了。姑娘颤栗了,尤其是那一对高耸的rǔ_fáng抖的令人心碎。柳总指挥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轻轻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脚上的袜子。岩诺这个19岁的年轻姑娘、沧源团委书记被这群泯灭了人性的畜生剥的一丝不挂绑吊了起来。
柳总指挥命人拿来两盏雪亮的汽灯,挂在姑娘的身前,姑娘妙曼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这群qín_shòu面前。那颀长的四肢,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屁股全部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姑娘哭的昏天黑地,但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几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块神秘的芳草地上。那里长满黑油油的耻毛,姑娘身体上最隐秘东西就在下面若隐若现。老家伙蹲下身,轻手轻脚地扒开耻毛,一条窄窄的浅粉色的肉缝露了出来。老家伙得意极了,右手的三个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见他肩头一耸,手上使出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声惨叫,却见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进了姑娘小巧紧窄的gāng_mén。围观的人还没看出门道,老家伙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顺势一捻,姑娘紧窄的肉缝给捻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内壁和细细的皱褶。柳总指挥内行的把手指向里一撑,凑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又抽着鼻子陶醉地闻了闻,抽出手竖起大拇指对牛军长说:“老牛,真有你的,原包原货,和刚从娘胎里出来没有两样,上等货色啊!”牛军长瞟了郑天雄一眼道:“只要总座喜欢,弟兄们万死不辞。”柳总指挥又抓住岩诺的rǔ_fáng用力地揉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诱人的身体,对牛军长说:“老牛啊,借你的光,这样成色的妮子实在是难得一见啊!更难得她还是岩老蛮子的女儿,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细细的算账。我也不客气了,收下你这番重礼,今天我就不走了。”牛军长和郑天雄一听都缅露喜色,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