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懂了吗?
膝盖抵住下巴,她的眼睛还一直红红的。
她第一次领悟,原来自己的自尊心那么强,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她很想很想哭。
继续,不吭声。
“说话!别折磨我。”他将她搂入怀里,命令她开口。
咬咬唇,她还是说出心里话,“我觉得,在你心里,自己很廉价。”他把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成‘睡’过。
很令人不舒服的说法。
他冷汗直冒,廉价?他有点生气,“我追你追得那么辛苦,用了很多手段才把你骗到手,后来你说要分手,不想你为难,即便我再不愿意,也二话不说就成全了。在你眼里,我对你的态度,算廉价?”如果是的话,自己失败到该用刀抹颈了。
他说,他不愿意分手,只是为了不为难她。
当时,他明明答应得那么痛快,她以为,难过、不舍的,只有她自己一人。
“蓝芹,你的心情如果平复了,想要复合的话,我的答案永远是——”他表情很认真的盯凝着她,“永远是——没问题!”或者该说,正确的答案是,他很欢迎他很期待。
心房一颤,她将脸埋在了膝盖里,所有难过的情绪,包括刚才想坐晚班飞机离开的想法,都消失弥尽。
“耳朵干嘛红成这样!”见她这样,再大的怒气也消散了,他的神情也轻松了,开始继续凉凉的取笑她。
她将自己的脸埋得更深,就连耳朵也埋葬掉,哪知道,一道温热,含住她红得透明的耳垂。
她一僵再一震,急忙推开他,牢牢捂住双耳。
“高以贤,这里是……外面……会被人看见的!”这一次,连清秀的小脸都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外面怎么了?在半公开式的私人沙滩上,他都和某个热情的女孩打过“野战”。但是这些年少的过去,他不会自掘坟墓挖出来与她“分享”。
刚才,他只是见她好可爱,羞红成一片的耳根,比奶油还诱人,让他很想啃一口,还没多想,自己的动作已经快过大脑,被月亮催成“人狼”。
但是,最令他开心的是,他注意到,她比较在意的是,是否会被人看见,而不是自己被他小小“侵犯”。
他心情很好,好到都想吹哨子,“这里没人。”
楼盘还没对外销售,现在这里尚是私人沙滩。
“我要回房了!”
她急奔而过。
幸好,他们入住的别墅有五间房间,他一点也没有需要同房的借口。
……
接下来他的行程很忙碌,每一栋别墅,他都认真、仔细查看,为房子的质量,以及将来业主的利益做到最大的保证。
虽然,忙到人仰马翻,但是,每天中午,他都跑到她房间里,准时挖她吃中饭,吃过中饭以后,他的所有行程,都会预算她。
他到哪都带着她,牢牢相扣的十指,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们不是情侣身份。
他对她的细心,他对她的与众不同,他对她的亲昵厮磨,“挂羊头,卖狗肉”这套,在海滨,别说别人,就连她也无法被说服了。
忙碌的工作在十天后,终于告一断落,楼盘在二天后就可以对外销售了。
迷人的衣晚,他在沙滩旁,布置了一张米色欧式的餐桌,浪漫的烛光下,为她徐徐倒上些许的香槟酒。
他准备在今晚搞定她,无论如何,一定得在回去前,再次“爬”上她的床。
“为庆祝我的成功,干一杯!”露出迷人的微笑,他不怀好意的劝酒。
如果月光有点照功能妖的话,一定能把他这披着羊皮的狼照得一览无遗。
“恩。”她没有多想,低头,慢慢酌进去一点看槟。
她酒量不好,但是,没他想象的那么憋脚。
灌了她几杯以后,他彻底傻眼。
她还在乖乖巧巧的慢慢喝着,但是,眼神没有丝毫的迷离。
想做qín_shòu,又想要浪漫,他为自己的失误叹气。
“蓝芹,我想要你……”他干脆单刀直入。
这一个月有余,做君子已经做的够久,他很想念那种紧紧“淹没”彼此的亲密。
她拿着杯子的动作,谔住。
“可以吗?今晚!”他追问她。
不行!不可以!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怎么可以又……上床……
她正想回绝,哪知道,一片热闹的声音,截断她所有正欲出口的话。
“阿贤!”
居然是小波的声音。
“hi”“hi”
一个又一个招呼,都冒了出来,他和她都错谔住。
“你们怎么来了?”人头点点,居然二女六男,有八个人那么多。
“我们是来‘淘金’的!”小波热情的声音说出大家的共同心愿。
“我昏!”他拍拍额头,最美丽的假期,将被这群人破坏的惨不思睹。
突然,一个超级正点、靓丽的女孩,从小波的肩头冒出来,露出比海滨的天空,更晴朗更耀眼的笑容:
“hi!闲闲,好久不见!”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他的笑容骤然间有一秒的僵化。
因为,唯一会这么叫唤他名字的人,除了弟弟,就是调皮爱玩的吴佳玫。
第二十一章
浪漫无比的米色欧式长桌变成了十人餐桌,原本精心准备的心型牛排变成了热闹的烧烤宴,高以贤没有将不愉快表现在脸上,蓝芹的笑容也永远是礼貌的微笑。
“高以贤,先说好,认购资格帮我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