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面镜子照照你的这副德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有什么资格得到那么多东西?有什么资格占有i.k的心?迟早有天我会毁了你!那时他就知道,谁才是他真正应该服从的人,我才是他的主人!他是我的!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看看你这副德性……要是i.k在,他肯定会恶心的连胆汁都吐出来的……我的sad老兄,别那么虚伪,承认了吧,你喜欢i.k,不,你爱上他了,爱上了一个用自己的身体给你的家族卖命的性奴隶!所以你憎恨我,不止是因为我对你的地位构成了威胁,最重要的是,我得到的那样东西,你这辈子都得不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sad大总统,您真是本国最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挣扎sad的凌虐,迩纯反而将sad因愤怒而气得颤抖的肩膀一把抱住,在其耳边念着咒语,随后及是一阵张狂的笑声,和i.k一样,迩纯从未把自己当成家族的一份子,只是一个冷眼旁观自己在家族利益中倒下牺牲的看客,如果i.k是最有资格嘲笑自己命运的人,那么他就是最有资格嘲笑自己血统的人——他讨厌这个家族,每见到这些所谓的家人,他就会有种冲动,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毁掉这台制造流动在自己身体中每一滴肮脏血液的机器。
“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最后,被迩纯得笑刺激的连语调都在打着哆嗦的sad不得不把这个他想要拧断脖子的嚣张小子推开,整理着因迩纯故意的纠缠而褶皱的衬衫,他却很难去整理自己褶皱的心情,对他来说,迩纯就是个恶魔,一个被他怀疑即使杀了都会阴魂不散的恶魔——i.k说的没错,这个男孩已经彻底绝望了,你很难再去伤害他,因为他感觉不到痛,所有的报复对于他来说都只是间顺理成章的无聊事,想搬倒他,恐怕才是最难的事,但,任何一样东西都有弱点,只有牺牲掉那种自己最在意的东西,他才有稳操胜卷的把握——
“你最好放尊重一点,你想想,如果i.k知道你的身份会怎么样?他会觉得你在愚弄他,那样他还会继续爱你吗?”
“……他不爱我,只是需要我。你当然可以告诉他,不过那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他跟你说过吧?我肯定会活得比他长……”
系着上衣几颗尽存的纽扣,迩纯的笑容显得十分轻松,对于他和i.k,死亡是最好的解脱,而活着,任何一种煎熬也早已在麻木中适应了,他从来就不怕i.k知道这件事,他只是希望他为i.k编织的天堂慢一点被毁灭:
“如果有一天他不愿意做我的主人了,那我会努力成为他的主人,我答应一直陪他到死……所以无论如何,这样东西,你是得不到了……不过,你可以要他的身体,但也只能是这样了……反正我们这副皮囊早就他妈不是自己的了……呵呵呵呵”
“迩纯,没人对你说过吗?你才是真正的心理变态。”
迩纯的这种遐想的眼神非常深邃,也非常可怕,好像他看到的所有东西,都会在在他的瞳孔中枯竭,sad觉得,迩纯那种像是个慈善家般施舍给他i.k的那身皮囊的模样简直是对他一种莫大侮辱,而这一时刻,他却突然有些对这个十来岁的孩子束手无策,他良好的教育所教给他的是如何去抨击那些跟他一样有着华丽外表却怕别人撕去假面的绅士们,而迩纯,他已经继续把那张面具踩到脚下了。捋了把掉落在额前的发,sad摊摊手,冷冷的笑着:
“好吧,变态,我们讲合,我们不要每次一见面就吵架好吗?现在我们都有大麻烦,我知道ivan那个老鬼最近一定会见i.k,他们要借用传媒的力量来给自己做宣传,这可不是为了我们的家族,毕竟i.k是他儿子,他肯定有方法说服i.k帮他们……这肯定是计划了很久的,从他把第一家传媒公司送给i.k开始就想利用媒介了,这个国家的要员们都向着我们,他要扩张势力,只能求得外援。”
靠在办公桌上握着胸听着sad意见的迩纯径自浅笑着,他还是觉得自己不适合这种用脑子解决问题的方法,在这一点上他必须借助于sad的头脑,毕竟,他这位堂兄比他更会跟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打交道,而sad的想法多少会启发他一些什么——
“我想传媒的介入只是一方面吧?有句老话叫狗改不了吃屎,他们是怎么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恩?呵呵,我知道i.k今天晚上去了城里最好的酒店,新闻上好像说,邻国的国王陛下就下榻在那家酒店。”
“呵,那可有意思了,副首相和首相夫人也去了那里……就两国的友谊进行磋商。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sad踱向窗前,看着夜晚的街道上闪亮的霓虹,眼中倒影了几道变换的光线——
“他们用了老招数,我们也可以用用试试看,呵呵。”
“呵,对你来说当然无所谓,现在被当成牺牲品的只有i.k而已。不过,姜是老的辣,这样的方法对前任首相那只蠢猪有效,还会对ivan这种老狐狸起作用吗?”
伸了个懒腰,迩纯直了直身,没有放过桌上的最后一支小雪茄,吐了个白色烟圈,慢慢悠悠的向外走着——
“我该去烧好洗澡水等我的主人回来了,sad,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i.k再也回不来了,对你将意味着什么?”
“……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