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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敏!别这样,会吃亏的……”芳琪劝阻章敏说道。“我才不怕这群吃屎狗!”章敏肆意的辱骂警员说。
我了解章敏那种野蛮性格,一旦发起脾气,没有人可以劝解,不过,亦反映出倔强的一面,起码痛楚的她,至今没向康妮求饶,亦没有流下一滴眼泪,这点我不能不佩服她。
“敏儿,别乱发脾气,辱骂警察对自己没有好处……”章叔叔好言相劝说。
“他妈的!你别叫我的名,很恶心!我想怎么样,关你p事!我现在不辱骂警察,我咒你弟弟不得好死,痴痴呆呆过一世,好吗?”章敏对着章叔叔骂道。
章叔叔听了章敏的辱骂后,脸泛极为不悦之容,怎奈他面对的是野蛮的章敏,只能吞声忍气,坐于一旁,垂头不语,又或许是因为章敏之母的死,导致惭愧而无法面对这位侄女,其中是什么因由,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但章敏的辱骂又再次牵怒于康妮,想必又是骂中她的爱郎章锦春,而我亦因为康妮的反应,再次气恼。“你真过分!”康妮再次在章敏的手铐上,狠狠一摁。“啊!”章敏痛声大叫。章敏痛得大声嘶叫外,差点跌在地上翻滚,众人不禁抛出怜悯的目光,警员也不例外,只不过碍于康妮的身分,警员不敢上前为章敏求情,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是警员应有的执勤态度。然而,情势发展到这个局面,相信很多警员已不认同康妮的处事手法,即使码头跳水之辱、不满之怨,此刻也该一笔勾消,看来是时侯由我控制局面,只可惜今次的对手是昔日的恋人,真伤感!“够了!事情该总结了!康妮}胡闹够了吧?”我大声一喝的说。
所有的警员,听我这大喝一声,急忙提高警惕,有些还把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你给我安静的蹲下!”康妮怒目而视的对我说。
“康妮!你胡闹够了吧!整个警局的人,包括你的上司和手下,甚至有些犯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友,但今天你屡次为别的男人与我作对,这点我就算了,你有权利在任何时侯更换男友,但你绝对没有权力公报私仇,更没有权力折磨犯人,何况我们不是犯人,章敏更是个受害者,过分!”我不客气指责一番,上前扶起章敏。
“你别随意走动!别忘记,你现在已被逮捕了!”康妮反驳说。
“你可以试试向我开枪,甚而你的手下也可以,但我要通知大家一点,听好,是‘通知’二字,这次的逮捕是我自愿,皆因你是康妮,是我昔日女友,既然你现在已公然表明立场,我亦没必要再自作多情,想锁我……”我内劲一吐,当场把手铐的铁链给扯断。
“你……”康妮气得说不出话。
我扶着章敏坐下后,要求警员为她的手铐松一松,起初警员有些忌惮康妮,最后同情心胜于一切,上前为章敏松一松手铐,可怜一对雪白的娇腕已留下斑红的铐痕,表皮亦因磨损而渗出血丝,教我看了不禁心疼叹息。
“全部带回警局!”康妮下命令说。
“慢!如果想押我到警局的话,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家医院肯定不得安宁,坠下的天花板装潢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我并不是不合作,只是无法接受公报私仇的妥协,现在我父亲晕倒在地上,楼上的爱妻生死未卜,旁边坐着的是刚死去母亲的受害者,想要我到警局不是不行,除非有逮捕令,如果你们坚持要押我回去,后果则由你们负责!总之,一切等处长来了再议,先让我看看父亲……”我愤怒的说。
“不行!”康妮坚持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我不客气的说。
“慢!康妮,我是大律师,律法刑典我最清楚不过,相信你也该很清楚,今次你所做的一切,法与理都不合逻辑,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么做,或许你有你的苦衷,但你要你的同僚一起受罪,这点就很不应该,他们有他们的前途,他们有他们的家庭,一旦我向法庭追究责任,他们被控或被投诉滥用职权,你又于心何忍呢?别再执着了,清醒吧!”芳琪相劝康妮说。
芳琪这番话不但有威吓的作用,且有攻击康妮军心之效,然而,打蛇随g上更是我的强项,相信劣势的环境中,已逐见曙光。
“你们还不赶快查看医生到了吗?”我故意命令警员,试试他们的反应说。
“是!”警员唯命是从的说。
“邓爵士,麻烦你拨个电话给处长,我要直接跟他对话。”
“是!师父!”邓爵士爽快的应了一声,但双手被手铐锁住,动作挺滑稽的。
“你们已被扣留,不可以擅自通电话!”康妮命令警员夺走邓爵士手中的电话。
“谁敢上来抢电话?”我即刻挡在邓爵士身前说。
“康妮,我现在拨电话给处长,并不是拨给外人,你最好别乱来,控制一下情绪,更别想开枪偷袭我师父,除非你的子弹可以透过我的身体……”邓爵士挡在我身前说道。
“放心,好徒弟,子弹伤不了我的,谁敢开枪就等于送自己到鬼门关或监狱,电话交给我……”我若无其事般的言谈,目的是吓唬警员罢了。
第三十二卷第四章香火问题
我们在会议室与康妮和警员闹了一阵后,劣势的环境逐见好转,康妮虽是警官的身分,但处理事件上尚欠说服力,加上芳琪的言词攻击,导致个个警员动作放慢,似在无声抗议。
而父亲的狡猾装病,使我如梦初醒,不再徘徊在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