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收敛了fēng_liú而因为认真可爱的脸,我心中好过了一点,在他逐渐熟练的韵律下勉强开始双修。
可是我依然内功停滞不前,近乎自暴自弃地抵触双修,抵制楚荀,直到那一天,山长来找我,撞见我在逍遥馆被楚荀压在身下绝望的有些妖冶放纵的表情……
莲华阁的五行术法交错纵横,陶允又怎会这麽顺利找到我呢?
到底是媸妍,还是楚荀,我已经不想计较,我只知道,我彻底失去了我自己!
我常常静静地站在媸妍身後充当她的影子,更多时候我们都在沈默无语,却又清晰的容易心意相通。因为看到她,就如同看到一面镜子。
我爱她救我孵育我,又恨她葬送我最後一丝希望。
从此,我的倾城法力日益精进。但是蒺藜的心里,却埋下了一根刺。
作家的话:
ps:蒺藜是一个长相跟以前的甘草几乎一样的人。
这里蒺藜的背景可能会有些借鉴和眼熟,不过六个女生的背景编的我蛋疼,所以凑合看吧反正只是个番外。
☆、(18鲜币)206。相忘
温柔乡里芙蓉院,误入山中访狐仙;
几人醉生梦死,又几人孤枕难眠。
耿天赐没想到因他一句玩笑话,赵丹元出去了一宿,直到胭胭遣人请他过去,看着房中明显的云雨痕迹,若不是气氛不对头,只怕他要趁势“恭喜”一番,可见着友人枯老了不下三十岁的面容,耿天赐大惊失色,“赵兄──你!”
那站在旁边的胭胭不见一丝羞色,反而是有些隐隐的失神。
“你这妖女!”
“贤弟不要怪她,是我愿意的──”赵丹元还不忘相护,“这事与她没关系……”
“你……你竟糊涂如此!” 耿天赐目瞪口呆,仍然无法消化这样诡异的事实。
“谁说他糊涂了……”
耿天赐惊愕之间,竟不知何时来了个红衣女子,更是惊呆了眼睛:那女子美目皎皎犹如明月,面若幼瓷烟眉纤纤,便觉得这样的神仙d府只有她住在这里才匹配,那满池的莲花也只有这样的容色才能映照生辉。
而最为奇怪的是那一身明丽的红色并不能掩盖丝毫她的脱俗姿容,反而使晶莹中增添了一分恰到好处的媚惑。
若说看到胭胭的第一眼是胡思乱想,那麽此时便是完全空白、无从思想了。
媸妍看到耿天赐的时候也呆住了,目不转睛直到他低头回避。
她失神好久才恢复自如,看向床榻上的赵丹元。胭胭不知在想什麽,竟然哭了。
“我倒是可以为他恢复,只是,需要我亲自同他合欢才可施术,”她笑看胭胭,“那麽,你是愿意他这般衰老,还是愿意要一个完好的‘良人’?”
胭胭如同听到极为荒谬的事,身姿不稳。
她自然明白,衰老的并不仅仅是面容,亦包括机理。
“……求您救了他,我会……送他离开,我果然不该强求的。”
媸妍疑惑,“这样又是何苦呢?不後悔吗?你已经失了元身了。”
胭胭笑着落泪,“我觉得,有此一夜已经足够,他活着便好。但胭胭不愿意接受那样的他,也不想因自己的私欲连累旁人,而更加,不愿以後会遗憾。”
媸妍点头,又看向赵丹元,“你都听见了?”
赵丹元恍恍惚惚点头,如在梦中。
“那麽同我尝试一次,你可愿意?”
赵丹元看着她,只觉得若说胭胭是狐仙,那她真的是瑶池仙子了,可叹他平日追逐风月,今日接连被美人这样询问,却不知为何觉得难堪,低头红了脸,“我,不愿意。”
媸妍怪道,“是我不美吗?我欣赏你的性情和做生意的本事,正好我也需要一个料理商事的小郎君,你留下,我为你治好身体,我们山中逍遥,或者行走江湖,岂不美哉?”
见赵丹元犹豫,她又道,“你不用担心,胭胭是我的人,你愿意留下的话,我可以说服她服侍你。”
赵丹元犹豫了半天,该如何才算委婉,“就算胭胭愿意,我也不愿意。多谢宫主好意了,我只希望宫主能为我腾出一居收留之地,让我在贵府陪她最後一段时日。”
媸妍怒道,“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你犹豫半天是耍我吗?”
赵丹元忙道,“我并非存心犹豫,只是,只是觉得宫主仙人之姿,拒绝的话怎样说出口都是大不敬。”
媸妍面色缓了缓,“那你说,我哪点没有这丫头好?跟我不好吗?”
赵丹元诚然,“我也不知为何,或许宫主是更好的,但是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第一个救我的也是她,她在我心中总是不同的,也许留下的影子太为深刻,却是说不出内情了。”
这一席话,却令在场的媸妍和耿天赐都不禁触动了一二。
媸妍点头,对胭胭和耿天赐示意,“你们先出去不要打扰,我来替他疗伤。”
胭胭喜极而泣,赵丹元却吓得用被子盖住全身,“别,别过来,宫主,不要啊!”
媸妍忍不住咧嘴,正要再吓吓他,谁知门外疾风般闪来一个黑影,一个面色清俊的少年身手极为潇洒的到了近前,难得露出一丝无奈笑意,“妍儿,你又在作弄谁?”
媸妍庄严面目柔和了几分,“好了,你同他疗伤吧,这个‘良人’果然是个良人,成全了他们倒是不错。”不过,也不是白成全就是了,逍遥侯,这个身份总是有些用的吧。
她二人自从